林慕初实在是太后悔了,她真是后悔那天自己去找宋妮桦了,自己落了一声的伤不说,项目没有拿到,现在,还被关在私人医院里,吃着淡的能够飞出鸟儿的菜,看着白的能够翻出光了的墙,无聊到无以复加。
自己现在算是彻底的尝到恶果了,家里的仆人轮番的来照料她,实际上是替薄瑾墨来看着她,不准她走动甚至不准她下床,她只是想要去花园里逛逛都不可以。
摆脱,自己是拿脚走路,又不是拿缠着吧绷带和纱布的头和手走路
“不行,外头有风,你的头会吹裂了。”
中午,薄瑾墨又来陪她吃饭,其实林慕初真的想说自己可以不用他陪的,有薄瑾墨的陪伴便是加倍的折磨,他就会像这样的干涉她这个干涉她那个。
她只是提了提自己想去下面走走,便被他想也没想的回绝了。
“张嘴”薄瑾墨依旧将淡的能够出鸟儿的鸡汤喂到林慕初的嘴里头。
“可是,其实我自己可以吃的”她伤的是左手,又不是右手,眼下,薄瑾墨简直把她当做废物一样了,一定要亲自喂她喝汤,林慕初抓狂的很,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很是排斥。
不知好歹的女人,自己难得亲自伺候她,她那么一脸嫌弃的样子到底是几个意思
看着她,薄瑾墨便突然自己含住了汤匙,将鸡汤灌入但不吞下,下一秒钟凑向林慕初的唇,一手把着她的背,轻轻一带,迫使她靠向自己,舌头轻巧的探入,早已经轻车熟路,一个炽热的吻温柔细腻的索取着一切,很快,连口中的汤也一并送进了林慕初的口中。
林慕初很快被薄瑾墨的这种炽热给带跑了,他的手还在她身上轻轻的游走,害怕碰着她的患处,显得力道轻的像是狗尾草在皮肤上轻轻的滑动着,真是痒极了,撩拨的林慕初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颤。
然而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在颤抖,薄瑾墨感受到她的颤栗,同时感受到自己狂热的心跳声。
就在林慕初感觉有些呼不上起来的时候,大脑瞬间缺氧,弄得裂开的头痛了起来,薄瑾墨也同时放开了她。
“你该感谢你受伤而且来了月事,不然的话,我真想在这里办了你”
薄瑾墨这么说着,话直白,眼神露骨,林慕初痴痴的看着她,嘴唇还有些微肿,眼神略微迷乱。
啊原来接吻还是个力气活,林慕初大口的呼着气,脸越发的红了。
“林慕初,原来你是想让我这么喂你。”
薄瑾墨这么说着,便和刚才一样,舀了一勺汤送进自己的口中。
“别别别”林慕初立马求饶,她捂着自己的头说道“我太难受了,你还是用手喂我吧”
“很好。”
薄瑾墨的目的达到了,林慕初也不再拒绝他亲自喂她喝汤了,也不再抱怨汤的味道能够淡的飞出鸟儿来。治她,他还有的是办法。
两个人愉快的喂食与被喂食,至少对薄瑾墨来说,这个过程是十分愉快的,这时,薄瑾墨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自己吃。”薄瑾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明显表情一变,眼神暗了下去一瞬间滑过一抹戾气,然后放下了汤碗,搁在林慕初身前的小桌子上,对她甩了三个字,便自己拿着电话走到了窗边去接了起来。
“喂,薄瑾墨,你没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吧你这是要彻底的断了我的活路啊”
电话那头的人,还待在她一开始来到烟城便入驻的酒店,不过此时的她狰狞的表情,头发散乱的垂在自己的肩膀上,再也没了来时的那种盛气凌人和高贵冷艳了。
“这只是你自食恶果。”薄瑾墨冰冷的开口说话,话语当中没有任何的温度。
薄瑾墨只不过是走了最正规的司法程序将宋妮桦告上了法庭而已,充其量最多的,是还吩咐办事的人也送了一份文件到华夏尔拉总部去,现在,宋妮桦在烟城,再也不是华夏尔拉中国区代表的身份。
而原本在她这么脆弱的时候想要陪在她身边的季桑巴,也因为总公司将他临时委派为代理负责人的身份而更加忙碌了起来,只能在每天工作结束的时候来看望一下宋妮桦,打探一下她的情况的,但是宋妮桦却根本不想见她,每次都泼妇一般的喊着他让滚。
“我告诉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的更加快一些。”薄瑾墨冷着一双眸,看着窗外,威胁的话语十足,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味。
宋妮桦的心一寒,人顿时也打了个寒颤。
“就因为我不小心让林慕初摔了一下吗你就这么对我一点儿活路都不给我”
“你确定你是不小心”薄瑾墨冷冷的问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那你要我怎么做”事到如今,宋妮桦只能够想尽办法挽回了,她没想到自己逞一时之气会造成这样的严重恶果,到今天在这样的地位,她一直战战兢兢,付出了超过常人多倍的努力。
她不想失去这一切
“难道要我也摔一次你才肯罢休吗”
“我说过了,这是你自食恶果。你是学金融管理的,应该要知道做事就要承担风险的道理。”
“好了,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否则,我只会更加的绝情。”薄瑾墨不想再和这个厌恶的女人多说。
之前他还愿意和她接触,因为她手上还握有华夏尔拉的项目,而且她整个人经过了十年的磨炼也算是有了单儿实干的才能,但是现在看来,她既没有做事周全的能力,也没有任何值得获取的利益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伤害林慕初。
这一次林慕初是从攀岩石上摔了下来,受了些轻伤,但是下一次还会发生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想知道。
总之,她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林慕初便喝着汤便看着他的背影,此时薄瑾墨的背影都透着寒气,让林慕初也受到那情绪的拨冗,略微的有些害怕了。
虽然不知道应该不应该,但是此时此刻,林慕初真是有点儿为那个宋妮桦感到害怕。
她只能说,得罪了薄瑾墨,让他不高兴的人,真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比如自己现在,就像个废人一样的瘫在这里,喝淡的能够出鸟儿的汤。
多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