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对奴家很好,谢谢四殿下的关心。”冷风依旧低垂着眼眸。
“冷哥哥,你一定要幸福,否则我会心疼的。”叶赫慧心痴痴地盯着冷风绝美的脸庞,那面纱也遮挡不住的惊艳。
冷屡大将军是四皇女的师傅,四皇女经常往冷府跑,小小年纪就倾心于这个大她几岁的冷风哥哥,可惜她未满十三周岁,要不然她早就亲自向恩师提亲了。
“四皇妹请放心,皇姐是绝对不会让你最心疼的风哥哥受委屈的。”叶赫水芯走了过来戏谑地看着她的这个小妹妹。
“皇姐,我……”叶赫慧心有点尴尬。
冷风心慌意乱地看了叶赫水芯一眼,他心心念念地爱慕着的只有妻主一个人,他很担心妻主会误会他。
“风儿,你回房吧。”
“夫人,四殿下,奴家告退。”
叶赫慧心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冷风的背影,直到他那靓丽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
叶赫水芯站在旁边心里有点不爽,可是她也知道叶赫慧心与好色的叶赫玉英不一样,叶赫慧心早就对冷风是一片真情,是她自己横刀夺爱了。叶赫水芯美丽的眼眸一转,看来要帮这个纯情的四皇妹介绍一个美男,免得四皇妹总是惦记着她的风儿。
“大皇姐,今天我来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四皇妹到书房里谈吧。”
叶赫水芯和叶赫慧心进了书房,李管事亲自为两位皇女上了茶。
性格爽朗的叶赫慧心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大大咧咧地用衣袖擦了一下嘴巴,然后说道:“大皇姐,母皇已经好多天不上早朝了,整天沉迷于男色,朝中一片混乱,再这样下去叶赫皇朝就要完了。”
“四皇妹,母皇一向心明如镜,相信她只是糊涂一时。”叶赫水芯的心里也有疑虑,但是她还是抱着希望。
“大皇姐,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翠妃和那些歌妓、舞妓都是三皇姐献给母皇的,只怕再这样下去母皇就会和三皇姐一样的下场了,为了整个叶赫皇朝我们必须清君侧。”叶赫慧心放下茶杯豪气地说。
“也许真的只有如此了。”叶赫水芯叹了口气,她真的不想走到这一步。单纯的叶赫慧心只知道母皇被翠妃迷惑了,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叶赫玉英的阴谋,倘若不是如媚搅乱了叶赫玉英的计划,意外地除掉了叶赫玉英,只怕叶赫玉英已经成功地夺取皇位了。
鹿州狮山
博雅的双手双脚被捆绑着,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哭喊叫着:“痛,好痛……”
易水寒紧握着博雅的手,哄着他:“博夫郎,你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药王在博雅的头上插下最后一根针,然后对易水寒说:“剑云,你看好他不要让他乱动,半个时辰后拔针。”
“好的。”易水寒用手帕为博雅擦去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滚落的汗珠。
“回去以后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每天给他针灸一次,不过针灸只能刺激他大脑受伤的部位,并不能完全驱除毒性。我再给你配几幅药,让你带回去。这药的药引有些奇特,要用他最爱的人的血来做药引,能不能复原就看他的造化了。”药王擦了擦手,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然后好奇地问:“你们的妻主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不但让这个貌若天仙的男子为她牺牲了这么多,还让我们一向视女人为尘埃的剑云如此死心塌地。”
“是一个清雅靓丽如出水芙蓉的美女,是一个温柔起来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女人,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女人,是很一个花心专门来伤男人心的女人。”想起那个总是伤他的心却又让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易水寒的面纱下的唇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眼眸里是浓浓的爱意。
太女府
叶赫水芯和叶赫慧心在书房里密谋策划了半个时辰,两个人就一起出去了。她们前脚刚走,后面程灵和溪风就来拜访。
李管事立即吩咐男俾去帮顾影怜准备一下,大殿下安排的大夫来了。
程灵和溪风在偏厅里喝了一杯茶,然后在男俾的带领下向顾影怜的房间里走去。这是溪风第一次进太女府,他好奇地看着一切,太女府里并不奢华,却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别致异常。尤其是一院子的石榴树,更显得这府邸的女主人的爱好情趣与众不同。
听说有大夫要来,冷风和冷雪早已在在顾影怜的房间里守候着,为了防止出现像上一次张太医那样的事件,冷风对任何一个外来人员都注意留心了。位份最高的易夫郎不在府里,他就要担负起这个责任,替妻主守护着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
“冷夫郎,殿下安排程大夫来看看顾小厮的身体状况。”十五六岁的男俾给冷风和冷雪行了个礼,然后羡慕加嫉妒的瞄了一眼顾影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太女府的下人,可是因为有几分姿色而做了侍寝下人的顾影怜就不一样,怀孕了以后不但女主人把他当个宝,就连夫郎们都心疼起他来。
程灵放下药箱,坐到椅子上,她伸出手去搭在顾影怜盖了手帕的手腕上。
“大夫,情况还好吧!”冷雪关切地问。
“喜脉很稳定。”程灵微笑着点了点头,收回了手。“只是孕夫看上去太瘦了,一定要多吃多睡,这样小宝宝才能健康成长。”
“影怜,你听到没有,为了小宝宝你一定要多吃一点,每顿都吃那么一点点,是不是要芯儿亲自喂你才肯吃?”冷风的语气虽是责备,但是让人听起来确很温暖。
“我知道了。”顾影怜点点头。
溪风羡慕地看着这温馨的场景,他偷偷地打量着太女府的这三位美男子,虽然带着面纱仍然可以看出他们的美貌是倾国倾城。溪风的心里暗暗思付着有一天他进了门,他们也会对他如此友好吗?
冷风敏感的感觉到了溪风目光的异样,他的心里一紧,他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但是他嗅到了情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