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晓晓离开后,刘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望着唐玉章道:“玉章,那个叶玉梅呢,你把她开了?”
唐玉章尴尬一笑:“她到云州学习去了,我们公司要规范财务管理,她去进修了。”
听他这一说,刘浩立即明白唐玉章应该想与叶玉梅疏远。
这些当老板的,只要有几个钱,很多都很骚包,换女朋友也很勤,只是这女朋友要想甩掉,还是得讲究点技巧。
阳平是一个小地方,只要出了桃色新闻,很快就会传遍四乡八里,这些老板除了用钱解决掉麻烦外,另一个办法,就是送女朋友出去进修,或者是学习什么的。
这些女孩一般都不是高学历,到了外面学习提高,接触的人多了,眼界也开阔许多,有的不用这些老板提出,都会自然地认为原本十分崇拜的老板老土,然后径自离开。
当然,这也要这些老板舍得投资,舍得出钱让她们去外面学习。
叶玉梅是高中毕业,唐玉章给她报了一个大专班,说是要她提升学历,而且他为叶玉梅所报的班,是在一个大专院校里脱产学习。
相信叶玉梅在学校呆上两年,自然就会离开唐玉章。
“玉章啊,我觉得你有时间,也可以去学校提高一下。”刘浩关切地提醒道。
虽然唐玉章现在是小老板,不过因为他只是高中毕业,社会经验虽然丰富,但层次毕竟太低,刘浩的意思,还是希望他通过成人教育的方式,提升一下自己的学历。
这对他将来的发展,也是很有好处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刘浩就问起廖小龙的情况。
柳燕梅告诉刘浩,说廖小龙被他老子狠狠揍了一顿,现在还在家里休养。刘浩不知这事到底怎样。
自己和柳燕梅合作,虽然没出一分钱,但毕竟自己现在还欠着柳燕梅十六万的外债。
而洗花山那片林子,前世最终还是廖国扬接手,只是不知自己重生后,这一切会不会有变化。
“你说廖小龙啊。”唐玉章眼角是笑,“浩哥,我听人说,你那晚打了他一记耳光,这是不是真的。”
“是有这事,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是廖国扬的儿子。”刘浩笑道。
“浩哥,你就装吧,我知道你就算知道他是廖国扬的儿子,该揍你还是会捧的。”唐玉章笑道。
“玉章,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野蛮?”刘浩佯怒道。
“呵呵,这不是野蛮,这是浩哥老八之气外露。”唐玉章根本不怕刘浩生气。
“你说得不错,当时的情况,如果我不揍他,我觉得对不起他的父母。”刘浩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他竟然敢调戏蓝星雨。”
“这人要找死,那是谁也没办法帮的。”唐玉章点了点头。
随后,唐玉章说了他得到的消息,果然,廖国扬得知自家儿子得罪了蓝永剑的女儿时,吓得浑身冒汗。
虽然他在阳平县也有很多关系,但涉及到蓝永剑,他知道自己的那些关系根本不起作用,如果自己不能让蓝永剑消气,不但自己儿子恐怕会进去,就是自己好不容易挣下的家产,恐怕都要灰飞烟灭。
能混到他这个地步的人都不是傻瓜,他找人在中间传话后,亲自到蓝永剑那里赔罪,据知情人透露,说他当时是跪下求饶,只是这事没有目击证人。
“唉,这个廖小龙,真是坑爹的玩意儿啊。”刘浩感慨了一句。
廖国扬向蓝永剑赔罪,然后柳燕梅拉自己入伙拿出洗花山那片林子,这里面或许有关联。
三天后,刘浩接到柳燕梅的电话,让他去县林业局办理洗花山林子的砍伐手续。接下来的两天,刘浩陪着林业局的工作人员实地去了洗花山,完成了那片林子的作业。
晚上的时候,刘浩出面请林业局的领导吃了一顿饭,柳燕梅参加了饭局,宾主之间十分融洽,刘浩也与林业局的领导混了个脸熟。
手续办下后时,离刘浩送江瑜去湖州不到两天。
那天中午,柳燕梅打电话给刘浩,约他在茶楼见面。
“柳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只管吩咐。”刘浩坐下望着柳燕梅道。
“小浩,洗花山那片林子的砍伐权虽然拿下来了,但如果我们组织人手实施砍伐,你我都没时间去盯着,我考虑了一下,要不,我们转让给别人,你看如何?”柳燕梅望着刘浩。
虽然两人合作,但刘浩知道,自己只是个跑腿的角色,这砍伐证办下来后,具体要如何运作,还得看柳燕梅的意思。
“柳姐,这木材生意我是一窍不通,这事我听你的,你说怎办就怎办。”刘浩干脆地说道。
“小浩,我们县有一个做木材生意的老板,名叫廖国扬,这人你听说过吧。”柳燕梅端起茶杯,优雅地喝了一小口,瞟了刘浩一眼道。
“廖老板?这人我听说过,听人说是我们县做木材生意规模最大的老板。”刘浩应道。
“就是他,他对这片林子很感兴趣,愿意出一百六十万买下你手里的砍伐权。我算了一下,如果我们自己组织人手砍伐,利润应该不止八十万,可那样花费的时间太长,而且需要处理的问题也不少。要不,我们转让给他?”虽然柳燕梅用的是商量的语气,但刘浩知道其实就是最后决定。
再说,如果能够以一百六十万的价格转让进去,刘浩觉得一进一出就能赚个对本,这生意确实划算。
“行,柳姐,我听你的。”刘浩点了点头。
反正这个项目自己没有投资一分钱,如果顺利转让出去,自己按百分之二十的占股计算,能净赚十多万,这可是天上掉馅饼。
“既然你同意,明天我让廖国扬来找你,你把这片林子转给他。”柳燕梅道。
第二天一大早,廖国扬就给刘浩打来电话,约他到城东的一家商务茶楼喝茶。
“你好,你就是刘浩刘老弟吧?我是廖国扬。”廖国扬的语气带着热情,根本看不出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