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这股东风把我吹来了。”何雨柱乐呵呵的帮许川接过行李。
许川不现在该是许大茂警惕的盯着何雨柱。
心想,自己跟何雨柱可是仇人,他怎么跟自己这么客气。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的。”许大茂警惕。
别以为我去了趟m国,就忘记了,你跟我就没有隔阂。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我说大茂,这就是你了啊。我若是不想搭理你,我连来都不来。还不是你爸妈拜托的我,说你今天回来,连个接的人都没有。拜托我过来接你,你也混的太惨了,回趟国连个接的人都没有。”
所以我混的很惨?
许川满脑袋问号?
他问旁边的娄晓娥:“媳妇,你看我惨吗?”
娄晓娥重重的点头:“是挺惨的,最起码比你在m国要惨。”
“爸爸,好惨。”
如果说娄晓娥是补刀的话,那儿子的话就是:
扎心了啊,老铁。
……
一行人挤着公交车好不容易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一进院子里,就被大院里一群人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起许大茂去了m国有何感想。
好在何雨柱吼着嗓子:“都让让啊,人家大茂刚回来,可要休息,有事明天在回。”
才让许大茂在热心的大院居民的围堵下脱困。
几人回了自己的家。
许大茂把行李放下,坐在椅子上,娄晓娥则是忙活着家务事,毕竟这么久没回来家里早就落了许多灰尘。
上下打量着站在他家不走的何雨柱。
叹了口气。
“说吧,到底是有什么求我的。”
何雨柱这才扬起头:“我就知道,知我者大茂也。”
他也不客气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兄弟我这不是结婚吗?你说这结婚吧,兄弟我攒的钱也是够,但是我想把这婚礼举办的隆重点,大茂你在m国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想让你做主婚人。”
“我做你主婚人?你娶的谁啊。”许大茂懵了,一个不留神脱口而出,“你不跟秦寡妇再一起了啊。”
听了许大茂的话,何雨柱直接急了:“你提她干嘛。”
接着变讲起了许大茂走的这几年,大院里的变化。
秦淮如被杨志刚威胁不得已嫁给了他,那杨志刚在跟娄晓娥结婚后就搬到了大院,他的到来也让那帮狐朋狗友也时不时的来大院。
大院里的居民觉得这事不安全,就开会一致决定让娄晓娥搬出去。
娄晓娥顶不住压力,只好搬了出去。
跟着那杨志刚回了他那老房子,然而那杨志刚本就失去了一只手臂,人也就越发变得暴躁,没事就打老婆。
以前还有个大院里的居民拦着,现在两人过日子杨志刚输了就打女人。
就这秦淮如还给他坏了孩子,他倒是消停一段时间,孩子生下来后也是觉得这女人跑不了。
那是更加不客气,现在秦淮如哪里有以前在厂里的泼辣劲,整天唯唯诺诺的,见谁都不说话。
至于秦淮如跟她前夫生的孩子,倒是被贾氏带回了老家,以后怎么样,也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三大爷,他那几个儿子要结婚了,在后院立了个门户,只是家里有什么事就喜欢往三大爷那跑,三大爷跟他们明确要求了,来可以。
拿钱。
搞得几个兄弟都觉得,这三大爷老抠门了。
这不,他们家那几个老房子打算装修,老大阎解成带头说让几个兄弟都拿钱,其它两人就没有一个答应的。
美名其曰你是老大,你拿钱了,凭什么我们拿钱。
搞的一旁听的三大爷气的不像样,白眼这几个白眼狼了。
还不如许家的许大茂呢。
听到这里的许大茂那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二大爷在厂里没升上去,有些郁郁寡欢,这家里的孩子倒是出息了,搬出了大院,却是对二大爷的事情不管不问。
搞得这二大爷气的在家三天没出门,瘦了10好几斤。
这也算是自食恶果了。许大茂有些幸灾乐祸。
“对了,我从食堂去了车间了。”何雨柱说道。
“你怎么去车间了。”许大茂惊了,转念一想何雨柱去车间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他去了车间后,中间不可谓不是许大茂从中作梗。
现在他早早走了,脱离了这事非之地,再加上秦淮如也走了,他何雨柱不至于去车间。
“还能怎么着,这不是被咱们厂领导叫去给某位人物做饭,那家伙下了,我跟他走的也是太近,厂里为了避嫌把我调去车间了。这食堂的肥差也是给了别人。”
看着何雨柱那满不在乎的样子。
看来这剧情就算是我不在了,那也是该走还得走啊。许大茂不禁有些同情何雨柱这家伙。
大老爷们也没什么好安慰的,只能让娄晓娥做些饭菜来,让何雨柱留下来吃一顿也算是谢了他这次来接自己。
“吃的就免了,就是哥们这主婚人这事你答不答应。”
“哼,傻柱,有你这么请人的吗?你是不知道我在m国……”
“打住,这里是华夏国……”
许大茂:“……”
半晌许大茂反应过来,心想这落差感也太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在国内,的确是没什么人气,知道他的只知道这是一名叫许川笔名的作者。
至于歌曲,之前也是因为国内面向太少,许川也是赚了。但离大众知道那还是差的远了。
“所以,我在国内就这么憋着?”许大茂心想。
“这也太欺负人了。”
“你是想找个公众人物,有面子吧。”
许大茂毫不犹豫的揭穿了何雨柱的小心思。
这家伙可是心思细着呢,就凭他后期下海经商还先富起来那一批人,不可谓不是有手段的人。
两人向来就是对手,这种互相揭老底的手段不能再熟悉。
“你就不怕厂里说你铺张浪费?”这个年代结婚,毕竟是不讲究排场的,向何雨柱这般要大场面的,被打压那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我都快40了,你觉得我在乎什么打压?谁又闲着没事会盯着一个光棍的婚礼扮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