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志知道金光耀和虞幼棠昨晚是同chuang共枕的度过了一夜两人友qing深厚么,都好到一个被窝里去了!虞幼棠这人是天生的香喷喷,而且软软的嫩嫩的,若能搂着他睡一觉,便是不gan什么,大概也会很觉舒服!
他自认为没吃飞醋,只是拎来了药箱子,一定要给虞幼棠扎上一针!
没人觉察出了阮明志的险恶用心他是医生,有这给病人打针吃药的权力。而虞幼棠生平打针无数,知道屁股上的消炎针是最难捱,此刻就紧张的阖目蹙眉,又用力握住了金光耀的手指。
金光耀见他侧过脸对着自己,嘴唇闭得紧紧的,显然是已经咬住牙关准备熬痛,心中就十分怜惜。起身在chuang头挤着坐下了,他在阮明志下手之前托抱起了虞幼棠的上半身,让他可以伏在自己的大腿上。虞幼棠则是顺势把脸埋进了金光耀的腹部,在半窒息的黑暗中等待着那一针。
阮明志这回是真不客气了。面无表qing的低下头,他一针就深深的扎进了对方rou里。
他这一针打的十分缓慢,后来待到注she完毕后,不等虞幼棠做出反应,金光耀先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
阮明志将一个棉球按在了针眼上,片刻之后见没有鲜血流出,便丢掉棉球,又将那一套器械收拾起来,拎着药箱子就离去了。金光耀看着他那背影,心中对这家庭医生真是满意又不满意满意,是因为这小子身家清白,医术虽然马马虎虎,可打针喂药的技术总是有的;要说不满意呢,就是觉着此人不苟言笑,严肃紧张,看起来实在是杀气腾腾。
心思从阮明志身上收回来,金光耀把目光又she向了虞幼棠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线条柔和的上下起伏。
他忽然起了玩心,将虞幼棠重新扶起来放回原位,他起身坐到chuang边,把一只手拍到了对方的屁股上当然是没有打针的那一边。
小心翼翼的揉搓了两下,他张开手指抓了那rou,想要捏出各种形状。这时虞幼棠就哑着嗓子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嗯非礼啊!
金光耀笑了:破锣嗓子还挺能叫唤,本大爷就非礼你了,你能怎么着?
说完这话,他见房门是关着的,就放心大胆的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咬那雪白的rou。
虞幼棠把脸向下埋在了臂弯里,微微皱了眉头,然而语气中依旧带着点戏谑的笑意:金大爷,你非礼我,是要负责任的啊!
这话让金光耀很觉有趣:怎么?你还想讹上我不成?;然后他俯身作势压迫了虞幼棠,又用手握住对方的肩膀轻轻摇晃:你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光着个屁股想要引诱我就范?
虞幼棠侧过脸来也是微笑,面颊上就显出了一处浅浅酒涡:登徒子,还不给我滚出去!
金光耀当然不滚,他直起身来放了手,转而继续去研究虞幼棠的下半身。双手扳开屁股蛋儿,他用指尖小心触碰那一处紧闭着的粉红xue口指尖触碰一下,虞幼棠那臀部大腿就颤抖一下。
他觉出了趣味,索xing用指尖堵住入口,打着旋儿的要往里深入;然而此刻虞幼棠忽然惊慌失措的回过头来,伸手奋力去打他的肩膀:金哥,别闹
他的力气十分微弱,所以金光耀可以将那轻飘飘的打击忽略不计:幼棠,别动!他聚jing会神的咬牙说道:你这儿我好像是能够cha进去
虞幼棠那脸色都变了,声音嘶哑的大喊了一声:金哥,疼!
他一说疼,金光耀就立刻住手了。
虞幼棠好像是被吓着了。
金光耀,碍于这好兄弟的名分,不得不收敛行为,做嬉皮笑脸的玩笑状,反复的向虞幼棠申明:我逗你玩儿的,你怕什么?
虞幼棠这时已然提上了裤子,也不说自己怕什么,只一本正经的告诉对方道:以后不许玩我那里,怪疼的!
金光耀真不知道虞幼棠是因为什么疼只不过是用手指头顶了两下而已,至多也就是不舒服,怎么可能会疼?
不过虞幼棠是个病人,与众不同,他说疼,那就疼吧!
金光耀并不是条糊涂虫,虽然xingqingbao躁,然而内心思想却是偏于细腻。他知道自己和虞幼棠亲密无间,qing同手足是的,两个人再怎么亲密无间,也就只是个qing同手足!
打小儿就认识,那关系都熟透了,简直没法儿下手!
况且虞幼棠脆弱的像棵小嫩芽儿,自己稍稍的chui去一点风,送去一点雨,那边就承受不住了。
虞幼棠搭着一条薄毯子,睡着了。
他睡,金光耀也跟着睡。闭着眼睛躺在一旁,他翻尸倒骨的思想着两人从小到大的点滴往事,后来就深觉造化弄人,自己如今再想要捅破这张纸,那脸皮必得比牛皮更厚才成!
傍晚时分,虞幼棠的喉咙果然消了肿。
吃过晚饭后,他坐在客室的沙发上低头读一本小说,金光耀拿着个大苹果,在他面前一边踱步一边大嚼。
房内再无旁人,十分寂静。虞幼棠正是读的入神,忽听金光耀出言问道:那个阮医生怎么不好好在自己家里过年?我还以为他要过完二月二才能回来呢!
虞幼棠盯着书页答道:他和他父亲关系不好,所以在家里呆不住。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金光耀:见了面你不要向他乱问,这又不是什么好事qing。
金光耀答应一声,吃着苹果继续踱步。
虞幼棠盯着金光耀的身影金光耀那身材其实偏于魁梧,一张脸孔却又斯文的很,西装革履的打扮之后,乍一看简直像位学问家。虞幼棠很了解自己这位发小儿,知道他有一点家世,有一点势力,有一点财产,有一点本事没有哪一样是出类拔萃的,算是个中上等的全才。
虞幼棠知道自己这个带把儿的小子,一贯很不入金茂生的眼,上次染厂被盛国纲扣了坯布,要不是金光耀对他叔叔纠缠不休,金茂生怎会发电报去劳动那个什么致帅?
金光耀,一位中上等的全才,也算的上是年轻有为,且身后还站在一位权势通天的叔叔,这样综合起来看,也就算是个十全十美的好人了!
虞幼棠虚弱的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凝望着金光耀。如果视线有形,那么金光耀就要被他五花大绑起来了。
他需要金光耀,如果没有金光耀的话他会立刻沦落到不可想象的苦境。所以金光耀不可以娶妻,不可以生子,不可以自立门户!
金光耀吃掉了那个硕大的苹果之后,忽然觉着有点儿不大自在,扭头一看,他发现虞幼棠正在怔怔的望着自己。
他心里很高兴,糙糙的用毛巾擦了手,他大踏步的走到对方面前蹲了下来,仰着脸笑问道:嗯?你看我gan什么?又爱上我了?
虞幼棠挣扎着向前探过身去,毫无预兆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又深深低下头,把前额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金光耀一愣,下意识的就抬手摩挲了对方的后背:哟这是怎么了?
虞幼棠忽然侧过脸来,在他面颊上飞快的亲了一口随即转回头去,重新伏到了对方那肩膀上。
金光耀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疑惑,可又影影绰绰的自认为了解对方这举动的原因。
没事,没事他一下一下抚摸着虞幼棠:以后你就权当家里没有过那个老二,反正他留下来也是个祸害。有我在呢,你什么都不用管,染厂能维持就维持,维持不下去我养活你,还有你爸爸。你养好身体就是了,别怕啊
虞幼棠紧紧的拥抱住金光耀,像溺水之人死搂着浮木一般可如此过了片刻后,他忽然怀疑自己这样子有些歇斯底里、穷形尽相。
于是他立刻放松手臂,慢慢的直起了腰身。
迎着金光耀的目光,他缓缓垂下眼帘,随即半死不活的向后仰头一靠,害羞似的将那本小说打开来盖在了脸上。
第36章双人游戏
阮明志近来天天出门逛大街,因为虞幼棠那里小房小院的,满满盛着一个金光耀,进出之时不是看见他的人,就是听到他的声。
阮明志和虞幼棠在一起肃静惯了,现在真是被他吵的眼忙心乱,幸而今日天气渐渐和暖,街上还残留着年后的喜气,很适合他出去四处散心。
虞幼棠穿着一身藏蓝色的哔叽长袍,仰靠在沙发上浏览报纸,专挑那连载的小说阅读。他是坐不久的人,过不一时就要换个姿势,但也不肯起身走动,只在沙发中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