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太深了…嗯……”
夏如嫣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她的穴儿被男人插得一个劲儿地发颤,娇小的身躯也止不住地打起了哆嗦,粗长的阳具插在小肉穴里头,将她的肚皮都顶起一片清晰可见的凸起。夏如嫣双手搭在男人肩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住起伏,一双奶儿晃荡出迷人的乳波,在邢少言的胸口来回摩擦,顶端的乳头早就被磨得娇艳挺立,如两颗小石榴般鲜红诱人。邢少言低头含住一颗狠狠嘬了两下,又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外拉扯,夏如嫣娇哼着去推他的头,软绵绵的力道不像反抗更似抚摸。
邢少言嘴里含着小奶头,鸡巴插在穴里,女孩儿的体重对他而言轻得就像一片叶子,有力的双臂将她稳稳当当抓握于其中,上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夏如嫣尖叫着泄了身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呜呜…师叔…邢少言…不要了……”
夏如嫣抽抽搭搭地乱喊一气,邢少言只觉得她怎样喊自己都好听,她叫他师叔的时候有种禁忌的快感,叫他名字的时候又让他有种自豪的满足感,看,她是他的女人,被他干得哭哭啼啼的时候都在喊他的名字。
原本无法填满的欲望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他将她圈在怀里一刻也不想放开,想要让她全身都遍布他的痕迹,印上独属于他的记号。
男人贪婪地索取着,好在夏如嫣是习武的,身子经得住折腾,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将她平坦的小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
夏如嫣嗓子都哭哑了,眼睛也有些红肿,她面朝下趴着,男人的衣衫垫在草地上,邢少言刚刚才射了一次,此时那话儿正软绵绵地垂着,丝毫看不出之前张牙舞爪的狰狞模样。他将女孩儿压在底下,反复亲吻她如玉的肌肤,濡湿的唇舌带起片片酥痒,夏如嫣给他弄得受不了了,用最后一点力气怒骂道:“你是狗啊?舔个没完!”
邢少言嘿嘿笑着去亲她的小嘴儿,恬不知耻地道:“我要是狗你是什么?”
夏如嫣大怒,居然敢顶嘴!?她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不松开,痛得邢少言连连求饶:“我是狗我是狗,嫣儿别咬……”
夏如嫣这才放开他,轻哼道:“让你嘴皮子痒。”
她瞥了他一眼,媚眼如丝,眼角眉梢说不出的动人,完全是一副刚刚才被滋润过的小女人姿态,邢少言看得又有些蠢蠢欲动,下头不知不觉便戳上了女孩儿的屁股。
“你怎么又…我饿了我饿了!不许胡来了!”
夏如嫣大惊失色,连忙伸手捂住屁股,邢少言被她的动作逗得笑了出来,吻了吻她的唇道:“不来了,穿好衣服我就去弄吃的。”
他将夏如嫣拉起来,一件件为她套上衣衫,期间又揩油无数,夏如嫣身子酸软乏力,也懒得跟他计较,只嘴里揶揄道:“你还说不让我多动,怕不利于伤势恢复,这会儿怎么不这样说了?”
邢少言老脸一红,吭哧了好半会儿也不知如何辩解,他偷偷摸上小姑娘的手腕,片刻后嘴角越扬越高,夏如嫣见他那副样子觉得奇怪,开口问道:“你笑什么?”
“嘿嘿嘿……”邢少言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用力亲了一口道,“你的状况比昨日好了不少。”
“比昨日好?”夏如嫣惊讶地说,“那我岂不是差不多痊愈了?”
她还记得昨日邢少言说她还有三四日便可大好,本就没几天了,现在他这样说,岂不是已经好了?
邢少言美滋滋地说:“定是方才你我二人交合之时,我的阳气进入你体内,疏通了经脉中最后的阻滞,你且试着运行内力,看看我说的可对。”
夏如嫣将信将疑地提气运转,她身子疲乏,但内力于经脉中的游走却异常顺畅,半圈走下来竟令她的困顿都消失殆尽,她惊讶地抬头望向邢少言:“真的!”
邢少言得意洋洋地将她搂紧,在她身上磨蹭了两下道:“早知道就该早点跟你…嘿嘿嘿……”
“你想得美!”夏如嫣没好气地踩了他一脚,“成天就想这些,看你像个做长辈的样子么?”
“什么长辈!我现在可不是长辈!咱俩是平辈了,你就是我媳妇儿,嘿嘿嘿……”
两个人的关系更进一步,邢少言也愈发原形毕露了,他又抱着夏如嫣啃了一会儿,直到她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才摸摸皮糙肉厚的脸不痛不痒地道:“媳妇儿,我这就去弄东西给你吃。”
邢少言:其实我皮肤不糙,很光滑的。
夏如嫣:
师叔不要脸!(二十三)
邢少言就着溪水把猎物处理干净,然后架起火堆进行炙烤,夏如嫣看着他把调料一样一样往外拿,觉得他真是个行走的烧烤摊。
“你的乾坤袋里还装了多少东西?”夏如嫣好奇地问。
邢少言闻言直接把乾坤袋解下来丢给她:“你自个儿看吧,大都是出门在外需要用到的,我常在外行走,准备比较周全。”
夏如嫣没想到他会直接丢给自己,一时间竟有种老婆查看老公钱夹的感觉,她犹豫着要不要看,邢少言看她这副样子不由笑道:“丫头还不好意思了?你叫我做这做那的时候可没不好意思。”
“哼,让你做事那是你的福气。”夏如嫣努努嘴,用灵识在乾坤袋里扫了一圈,不由吃惊于邢少言的丰厚家当。
只是市面上流通的金银之物就堆了一个角落,连交易贵重物品才会使用的晶玉都装了满满几大箱,更别提各种灵器灵药。令她哭笑不得的是里面摆了好几个铁制的烧烤架子,还有被褥与锅碗瓢盆,甚至还有大米和土豆、熏肉等易于保存的食物!真没想到邢少言还这么居家。
夏如嫣取了两个盘子出来,晃晃手里的乾坤袋笑道:“你随时随地搬家呢?塞那么多东西。”
邢少言转动着手里的烤兔头也不抬地说:“我收到东西就放在里面,也没怎么整理过,反正常日在外面取用也方便,我那院子里的东西还没随身带的多。”
“这么说你全部家当都在里面啦?”
“可以这么说吧。”邢少言顿了顿又道,“不过家里另外还有师父留给我的东西,我从未取用过,等回宗以后你去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就拿来用,反正放着也是蒙灰。”
都知道邢少言是上一任宗主的关门弟子,最受宠爱,留给他的必定都是好东西,夏如嫣一点没矫情,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好啊,正好师父送我的剑断了,去看看有没有趁手的剑也好。”
邢少言听她说了才想起那把剑是师兄专门送夏如嫣的,她是剑客,这会儿没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