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她没有拂袖而去,而是满足了安浔的要求。
这让当时的安浔兴奋不已,情欲和夙愿一偿的满足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竟然愚蠢地以为师父是接受了他。他忘了,满足他是因为师父心软,过了那晚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失望了。
一时之间,安浔六神无主。他很少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就算是在十岁之前,命运完全被人掌控,他也从不曾进退失据,而是小心筹谋,静待时机。
安浔谋划了很久很久,每一步,都在他周密的计划中。他已然弄不清楚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对师父生出那般妄念来了,一开始只是依赖,那依赖混杂着强烈的占有欲望,最终变成了教他思之如狂的爱意。
他想要得到她,想跟她永远在一起。他耍手段、装乖巧、藏心机,纵然有一二人看出了他的真面目,在师父的纵容之下,他依旧与师父靠得越来越近。
第一次下山游历,受伤是个意外,但受重伤就是他刻意为之了。那之后他又一次次地将快要痊愈的伤口弄得重新严重起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师父心疼了。他其实是愧疚的,师父那样相信他,他却如此鬼蜮。
可他放不下,哪怕只是师父流露出一点打算疏远他的意图,他都焦躁得要疯掉。
最终他走到了这一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不知在书房里坐了多久,窗外的天际慢慢黯淡下来,从白云渐变成赤霞,又从赤霞淡褪成夜幕。安浔好像是发了一天的呆,又似乎做了一场大梦。他霍然起身,疯了一样的朝外跑。停在那间静室外时,他却踌躇了。
许久之后,屋子里传来一声轻柔的叹息:“进来吧。”
安浔推门入内,女子趺坐于蒲团上,月白道袍、白玉小冠,温柔又安然地看着他,一如往昔。
“师父,”少年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在了地上,他面上再没有那些故作的纯良可怜,只是平静地说,“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
“师徒之间的错,在于你欺瞒师长,”瑶姬淡然开口,“便罚你替门中剿清龙雁泽鬼猴部族,男女之间,”她顿了顿,“此事你情我愿,不必再提。”
安浔猛然抬头,张口欲言,却被瑶姬制止。他只得怀着满腔惊喜忐忑退出门,一路上脚下生风,出的洞府,已是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
“安师兄,”童子恰在此时走过来,“您这是……”
“我要去龙雁泽。”少年竭力掩饰着兴奋,嘴角却止不住的往上翘,赶紧灭了那帮碍眼的鬼猴,回来追师父,不,追媳妇!
啦啦啦,我是勤劳依旧,还美丽可爱的存稿箱菌~(≧▽≦
这个故事就是酱紫的啦,大尾巴狼在装纯良,师父知道他在装纯良,大尾巴狼也知道师父知道他在装纯良
师父心疼他,所以纵容他装纯良,结果装过了头,他以为师父再也不和他好了
师父那边呢,捅破了窗户纸后意识到自己也不是纯良滴人,所以就酱紫跟他讲啦——男女之间,你情我愿
so,大尾巴狼可高兴啦~(≧▽≦
大年三十,放送以上甜甜哒一章=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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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alpha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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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西京后,瑶姬越发忙碌了。
路家本家就在西京,她如今又担任星际航运部副部长,不说工作,光只是人际关系就比在丹阳复杂百倍。瑶姬不得不日夜忙碌,自然而然的,就少了对儿子的关心。
一开始还没什么问题,路羡是她的儿子,又谁敢怠慢这孩子?直到两个月之后,幼儿园老师给瑶姬打电话过来,说路羡和其他小朋友打架了,瑶姬才意识到事情有些大条。
她匆匆赶过去把路羡接回来,小肉团子却无论如何也不理她了,抽抽嗒嗒地在她怀里掉金豆豆:“呜呜,妈妈坏,妈妈坏……要爸爸,我要爸爸!”
万般无奈之下,瑶姬只好带着路羡去了纪羽在西京新开的花店。
又一次见面,纪羽的态度淡然平静,倒是瑶姬带着尴尬。路羡一见到他,被哄了几句就乖乖窝在他怀里睡着了,瑶姬这才有些犹豫地说:“能拜托你……照看小羡一段时间吗?”
她刚刚调任,事情千头万绪,实在是没有精力照顾路羡。纵然路羡不缺吃也不缺穿,如幼儿园老师说的,这孩子需要父母的关爱。瑶姬愧疚非常,可她分身乏术,也只能托纪羽照看。
纪羽微微一笑:“你放心,交给我就是。”
其实瑶姬知道他必然会答应的,纪羽把花店搬到西京来的用意,她也不可能猜不出来。只是现在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只得装聋作哑。于是两人商议了一番照顾孩子的事,瑶姬带着人告辞,临出门前,纪羽顿了顿,还是说:“你要是有空了,随时来看孩子。”
瑶姬一怔,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就这样,路羡在纪羽的花店住下了。小家伙在父亲的开导下也明白了妈妈不容易,还特地打电话向瑶姬道歉。工作闲暇之余,瑶姬会和他通讯联系,有时候也去纪羽的花店看儿子。
一时之间,她和纪羽的接触越来越多,偶尔坐在餐桌上和儿子一起等着那个男人上菜时,她竟有了一种一家三口的感觉。
这让瑶姬既酸涩,又不齿。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呢?明明想好了要放手,却优柔寡断至此。可她就如同一个溺水的人,用尽全力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始终不愿意松开。
而纪羽似乎也是明白她的心结的,所以什么也不说,在瑶姬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时候,安静坚持地守在一旁。瑶姬甚至以为,他们会维持这样奇怪的关系直到地老天荒。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半年之后,那一晚瑶姬去参加了一个宴会,提前退场,便想去看看儿子。她喝了些酒,开车到了纪羽的花店时,已有些脚步踉跄了。
纪羽见她眼神迷蒙,这副样子还敢开车,脸色就沉了下来:“先坐,我去准备水给你洗脸。”
“不洗,”瑶姬却拽住他的袖子,含混不清,带着点任性地说,“我不要洗脸。”
纪羽几乎从来没见过她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