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颜在被子下的身体瑟瑟发抖,她既害怕又兴奋,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这一天她等了好几年。
“咔嚓”的开门声传来,金玉颜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裹着浴巾大步流星的从浴室跨出。
顺着修长的腿缓缓上移,男人的马甲线在浴巾下若隐若现,金玉颜咽了口唾沫。
他的身材并不比景枫差,甚至颜色还要黑一点,显得更加性感健康。
在她打量男人身体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含笑的陌生声音:“还满意么?”
并不是景旌戟的声音,金玉颜因为害羞没有直接看人,这道声音响起她猛地抬头。
视线中是一张邪魅的男人脸颊,好看是好看,但并不是景旌戟。
金玉颜慌乱的大叫:“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
男人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在床上惊慌失措的女人,“穿成这样子躺在我的床上,还问我为什么会在这?”
他伸开双臂撑在金玉颜的身侧,“难道最近流行这种欲擒故纵的套路?”
金玉颜穿得很暴露,她只能死死的用被子包裹着自己。
她虽然一心想当景太太,从头到尾也就只有景枫一个男人,并不代表她谁都可以。
“这位先生,麻烦你自重,你要是走错房间了,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要等的人不是你。”
这是景枫让人给她送来的房卡,景枫还一门心思等着她和景旌戟的这件事上位,金玉颜很确定景枫不会坑她。
身边的男人轻笑了一声:“等的不是我?金小姐,没有人告诉你,欲擒故纵入戏太深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
“你认识我?”金玉颜有些惊讶,心里还有一丝丝的甜意,被这么英俊的男人记着,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金玉颜,金才女,在床上你也喜欢玩这一套?可我这人向来就没那么好的耐性。”
说着他一把拉开了被子,黑色的蕾丝将女人保养得极好的皮肤衬得雪白,他吹了一声口哨,“还不错。”
那近乎是评价猫猫狗狗一样的话语让金玉颜觉得十分不适。
她从他的禁锢逃离,“先生,我再解释一遍,你可能是进错房间了,我要等……”
“你要等的是景旌戟?”男人嘲弄一笑,“他不会来了。”
“不可能,他……”
他已经被人下了药,景枫不会给他逃离的机会,反而是这个男人十分可疑,“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男人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大手一把将她扯到了身下,薄唇吐出两个字:“时霆。”
时霆?金玉颜才听到这个名字就花容失色,圈子里和阎立椁齐名的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他年轻英俊又有钱,吸引了很多女人主动,他也从不拒绝投怀送抱的人。
然而没有一个女人留在他身边超过一个月!据说他在床上极为残暴血腥。
金玉颜心道不好想要逃离,男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金小姐,我说了我的耐心不好,你的戏到此结束,我们的游戏开始。”
“不,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滚开!”金玉颜的瞳孔闪烁着恐惧的光芒。
谁来告诉她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说好的景旌戟呢!
男人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
……
章小鱼吃了不少糕点,又嘴馋的喝了一些鸡尾酒、红酒,这会儿药效发作,催得她头晕目眩的。
浑浑噩噩之间,一人递给她一张房卡。
章小鱼笑得像个笨企鹅,“真好,有这么多吃的,还提供免费的住宿。”
她维持着仅有的理智摸到了总统套房,一进门就甩飞了自己的高跟鞋。
“好软啊,总裁套房就是高级,这地毯比我家床垫都要柔软。”
她红着小脸嘟哝道,烦躁的扯着自己的礼服。
“导演也真是的,给我找了这么一条裙子,可勒死我了。”
随着她行走的步伐,身上的披肩,粉色纱裙,头上的发饰,胸贴跟下雨似的落在地上。
她像是只无头苍蝇,口中嘟嘟囔囔:“床,我的大床。”
迷迷糊糊看到一张大床,章小鱼一个飞扑滚上床,还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呼……”
她似乎听到了另外一道呼吸声,章小鱼疲惫极了,连眼睛都不想睁开,裹紧被子的她又觉得浑身燥热无比,一脚踢开了被子。
景旌戟的药量被下得很重,但凡他有一点理智都不会碰金玉颜,景枫不想有意外。
此刻景旌戟全身都像是烈焰中煎熬,他好难受,迫不及待想要找一个发泄点。
迷迷糊糊仿佛有人进了房间,身边还多了一个人,他试探性的碰了碰,手指却碰到少女柔嫩的肌肤。
这一触碰就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章小鱼尖叫了一声:“鬼啊!”
下一秒,她的声音被人吞没,多了一道炙热的怀抱,仿佛要将她融化。
酒店的另外一间总统套房,女人依偎在景枫怀中。
“这会儿金玉颜该是爬上景旌戟的床了吧?”
“我给他下的剂量足够让他变成一头野兽失去所有的理智,明天一早,我就会通知老爷子前来捉奸,到时候……”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阴毒,老爷子年纪大了,如果能将他气出个好歹那就更好了。
“你这心思可是坏的很,说真的,好歹金玉颜也是你同床共枕的老婆,她现在躺在别人怀里,你真一点都不生气?”
景枫点了支烟,白色的烟雾弥漫开来,他脸上的神情更显得模糊不清。
“你以为我会为了这种人浪费情绪?”
“我多嘴了。”女人的眼里一片黯然,这人冷清绝情,她就不该抱有幻想,金玉颜是个例子,她也不例外,如果有需要,哪天他也会毫不犹豫将自己送出去。
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景枫揉了揉她的脑袋,“别乱想,你和她不同。”
“真的?”女人脸上多了一些笑意。
“你比她乖,没有她那么多自作多情的小聪明。”景枫贴在她耳侧道:“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的乖巧的女人,等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能将景旌戟踩在脚下了!”
他隐忍多年,终于可以撕破假面,不用再装什么人淡如菊的温润谦和假人设了!
那张斯文的脸上浮现出疯狂的神色,“我等这一天太久太久了……一想到景旌戟被老头子从上面踹下来,我就恨不得立马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