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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椅,假装自己在端详雌虫高高隆起的腹部,微微屈身,偏偏用惋惜的语气说道:“你再掉了这个,就再也不能生育了吧。”

安赫里托朝他大步冲过去,被激怒的雌虫就要即将要开启通道走出去泄愤了,穆苏尔卡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甚至张开了双臂,慷慨欢迎他降临,歪着头柔柔扬起微笑:“过来啊。”

理智在最后一线抓住了安赫里托,他扶着肚子倒退两步,面目狰狞,扭曲得可怕。穆苏尔卡看着他那副样子,莫名露出了欣慰愉快的神情。

只剩下两个月就能诞下皇子,凭借这个孩子,他就能真正打破限制摘夺皇权,绝对不能前功尽弃!安赫里托是这样不断告诉自己的。

大皇子权衡利弊,果断选择了放置问题离开。冷却冲突,是当前最好的选择,没有错!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耳边传来一声隐约泄露愤恨的“废物”。安赫里托止住脚步,重新注视着被他软禁的虫。

穆苏尔卡神情依旧憔悴而悲悯,如果不是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饶是安赫里托也会轻易被他骗过去。“为什么要留下我的血脉?”他渐渐笑了起来,笑声愈发崩坏,“呵……呵呵,为什么不去祸害塞勒斯提亚,他的基因是完美的!而我并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在说什么?我留下血脉当然是因为——”安赫里托突然止住了话,换上了另一幅说辞,沉声道:“因为,我得到了你。”

“仅仅是为了宣示主权,就枉顾我的意愿……”穆苏尔卡扶住椅子,缓缓昂起脖子,他的头顶并不是真正的天空,只是他的所有者制作的虚拟天空。

这个牢笼,和他的虫生何其相配,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切都是安排得当的。

他恍惚得直视着“阳光”,喃喃自语:“……都没有虫问过我,究竟想不想活在这世上。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你有。”安赫里托想过去拥住那片单薄的躯体,但他做不到。

雌虫下意识抚摸着腹部,郑重承诺:“等它出生,我可以支持你去做任何事?”

“包括杀了你的亲弟?”

“可以。”

他曾经死寂的浅色眸子泛出了一点光彩,由衷赞赏道:“安赫,我的好孩子~

嘈杂与喧哗试图将他紧紧缠住,食物、酒液与各种为了增加魅力而喷洒的芬香错综交融在一起,成功引起了他几段不那么美好的回忆。

他从出生起就被迫加入这种混杂着快意与谋划的游戏,早就磨练出了忍耐的意志。他想成为主角,就没有谁能抢走他的锋芒;他想降低存在感,即使站在热腾腾发酵的中心,也能用肢体语言适意表达出拒绝。

这样的应付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如果仅算上宴会前场的话。至于所谓的“后场”,表面散场后雄性与雌性间脏污的勾当,他嫌恶得一个字也不肯提及。

l先生拒绝了第五个雌虫坦白的勾引,他暗暗记住了这几只虫的长相,决定下次碰面时连杯子都不会和他们碰。

他们怎么会自大得认为他会欣然使用别虫用过的东西?也许是时候强调一下l先生性格中的洁癖部分了。

不过,糜烂的酒场上发生的事,连带幼时几段糟糕的经历,他都不准备告知l太太。以他的雌虫极度善妒的性格,一定会抓住他拷问出所有雌性的名字,再拎着那份长长的名单一个一个宣布枪毙。

l先生和六七位家中雌子足够多且没精力出去乱搞的雄性决定找个地方重新续摊。

昔日媒体业大亨帕夫那几乎是一夜之间妻离子散,家产凋零。没有虫不知道持着军政府最高元首敕令堂而皇之闯进帕夫那家中的是臭名远扬的社会调查委,只不过,联想到在那之前l先生和帕夫那的一点小过节,就难免让虫浮想联翩了。

究竟l先生背后的联邦高官背景有多深?能轻易保下一个意图谋反的帝国虫?听起来未免太荒谬了,不管后台是谁,竟然都不为自己的项上虫头与将来仕途稍作考虑吗?怎么看,跟在新政府后面吃军功都比加入同盟军率领乌合之众容易得多。

l先生本想直接乘坐飞行器离开,却被告知因为一场突降的暴风雪他的侍从刚刚将飞行器移至了地下停机坪。l先生看了眼混黑的天色,被一众虫簇拥着回到了地下。

“所以呢,l先生有听过那个传闻吗?”

“什么传闻?”

“传说啊,死神的翅翼张开有三米长,而且不带肉,只有骨头!”说话的虫做出恐惧的表情,身边的虫纷纷配合得捂着心口假装害怕,又互相耸着眉毛,相视哈哈大笑。

“翅翼嘛……”l先生流露出思索的神态。

“难不成l先生真的见过?!”

不,他还真的没见过。

进入文明高度发达的后星际时代,适应了太久科技生活,虫族的翅翼早就开始退化了,除了军虫中的地面陆军部队需要正面手刃敌军,其他军种都没有强求具有翅翼。

虽说翅翼能够加快移动速度,可虫族的翼根很不巧连接着中枢神经,在与外族作战时是首要攻击目标,一旦被高浓度粒子弹道击中就将面临永久瘫痪。这已经成了星际各大异族内公开的秘密,虫族当然不会轻易把弱点暴露在外。

至于l太太入伍时的军种,与他有没有完整成熟翅翼,l先生似乎从未去了解过。他所知道的都是雌虫主动告知的,而关于l太太在遇到他之前虫生里的细枝末节,l先生知道的也许还没整日抱着星网刷八卦的联邦虫民多。

他起了个念头,想回去问问雌虫。

还是别了吧……那家伙一定会狡诈得先抛出“作为交换你也得给我看看你的翅翼”这种过分要求的。

“是啊,我见过,联邦死神的黑色翅翼飞过时,翅尖淋下的血滴在房顶上都会嗤嗤冒烟,比硫酸还可怕。”l先生煞有其事说。

“哈哈哈l先生您一定是喝太多了。”

“也许吧。”前面的虫侧身让路,l先生径直走进升降屋,在独立手扶沙发坐下时,也许是电梯突然启动的晃动,也许是三杯布利葡萄酒真的上头了,一段迅速降临的晕眩使他失去了五秒钟视线,他觉得身体有些昏沉,意识尚且清醒。恢复视野后,他发现屋内的虫都朝着一个方向坐着,正在观看屋内悬挂的投影器。

“.……那么说,是您惨痛的经历给了您勇气站在大众面前抨击叛党的?”

节目中娇小年轻的雄性摇摇头,用和年龄不相符的沧桑说道:“惨痛?当一切发生在你身上,就很难找到一个词来形容,如果一定要说,我更愿意换成‘失去’。痛苦可以治愈,但失去的永远不会再来。”他苦笑了下,原本甜美的酒窝都发涩了,“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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