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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可巨大的羞耻和主动揭露秘密的恐慌已经将他淹没了,他没办法说出更多字。

“你——”安赫里托在雄虫的下身小心翼翼抓握了把,震惊得反应过来。

“安赫......我跟你说过,也许你还记得。我的徽记是盾牌双头蛇。”不仅是他,从倒数四代开始,波阿王朝的王室宗徽就改为了双头蛇标志,出于一位皇帝急于宣耀自己某方面能力的私心。

滥用基因改造的后果引人发笑,波阿皇室居然将它作为进化的无上荣耀看待。

双头蛇,蛇在中古时期对于虫族是性欲之神的代表,分化的头部,暗示着双重的性器官。

安赫里托知道该怎么做。他应该知道的,一个雄性能将此生的缺陷展露给他看,其中蕴含了多大的信任。

他尚且不知道,穆苏尔卡是抱着共同毁灭的心思做下这件事的。

必须不能露出任何反感,异常,连惊讶也得压下去好好藏住,需要的是给予他包容和自信。

“你不是怪物,看着我,穆苏尔卡。”他扳正了雄虫的脑袋,年轻而炽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或许我对你还不够了解,但你绝对是我见过最单纯干净的,九年来我一直无法忘记你,这座皇宫里,哪怕这个世界也再找不到和你一样吸引我的虫。”

雌虫深深吸了口气,像是要给自己勇气,他再睁开眼睛时,遗传自雌父的绿眼睛深沉得流淌出爱慕,“你不是怪物,你只是......你是特殊的,在我心中尤为特殊。我想让你知道,你不用有任何顾忌。”

少年直白诚恳的告白像毒药般渗透进了雄虫千疮百孔的心房。穆苏尔卡无力阻挡毒药的流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麻痹,毒发,失去知觉。

明明也还是个少年,安赫里托紧张得在他耳边安慰道:“别怕。”

拉开浆洗过的实验服裤子部分,安赫里托做足了心理准备,看到它们的时候还是不免暗自吃惊。基因改造的范围究竟能做到多广泛,甚至连性状也可以修改。

圣皇子殿下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握住其中一根,断然含进口中。味道比他想象中干净得多,没有任何脏污的气味,除了一点实验室里带出来的消毒水味。他垂眸偷偷观察着雄虫的下身,赘余的性器官膨大粗壮,装置在身态纤细雄虫身上好似放错了位置。

对比起雄虫虚弱的外表,两根硕大的肉棍不禁让人联想起一种根茎植物,叶片稀少发黄,埋藏在深处的根系吸收了所有养分,格外粗硬发达。

“安赫.......”雄虫气喘吁吁,他的曾孙正不遗余力得用舌头舔弄他的性器官。那丑陋的怪东西,一直被视为和它虫区别的怪异标志,理应遭虫嫌恶,安赫里托却将它捧在手心用口舌认真侍奉起来。

一根欲望的勃发连带着另一根也支棱起,安赫里托的下巴抵在另一根肉柱上,感受到了皮肤下涌动的血,他按住了雄虫的大腿,吐出嘴里的,重新将另一根遭到冷落的阴茎吃进去。

一场未成熟的交媾,夹杂着背离道德的禁忌,安赫里托一想到他正在含着曾祖的性器官,就无法停止产生罪恶感。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两次,茎头戳顶在喉咙里惹得他反射性作呕,他忍耐下来,耳边起伏着雄虫的紊乱的呼吸声,自己也兴奋得蜷起了脚趾。

他脱掉了那身象征着权力和尊贵的白色镶金边王子常服,与雄性赤裸相对。这个年纪不乏对性爱的幻想,他也曾偷偷将实验室里的曾祖当成青春期自渎时想象的对象。真实触摸到这具肉体的质感令他战栗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属于青春期少年的憧憬,不露骨的暧昧和隐秘的渴望在这一刻交织碰撞,化作一道岩浆熔蚀了躯体。

安赫里托呼出一口灼气,俯视着雄虫问道:“是插入一根还是两根?”

“我不知道......”穆苏尔卡羞耻得将半张脸埋进软枕里。

“或者两根一起?一起会不会伤到你?”圣皇子殿下的考虑永远那么细致而全面。

习惯权衡利弊,做出最有利于形势的决定,是安赫里托从幼时到今后几十年贯彻的守则,

“我不清楚!你这——”被问得羞赧,辱骂差点脱口,突然想起了自己温软无害的人设,话在口中打了个转变为:“你这孩子,都随便你,”他泪眼朦胧得望着雌虫,竭力展现出大方的一面,“随便你怎么对待我,反正我......”

安赫里托忽然将他拥入怀中,脸颊贴着脸颊,亲密得简直不像两个第一次有身体接触的虫。

“反正,我一无所有,除了身体的使用权什么也无法送你。”穆苏尔卡喃喃说。

“我一定,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安赫里托低低嘶声说。他感到既绝望,又欢愉,在扶着一根阴茎慢慢插入的过程中,他低身夺走了曾祖的初吻,也同时奉上了自己初次。

“安赫里托.....安赫,啊.....”雄虫随着雌虫浮动屁股的过程呻吟出声,在他身上举止严谨得进行交媾过程的少年皱着眉头,散发着活力的躯体紧绷绷得像一张弓。穆苏尔卡凝视着他,逐渐在泛起的情潮中迷失了神智。他想起了一百年前的日子,他曾经去后山的山谷里随同雌兄打猎,有一张弓交到了他手上,他无论如何也撑不开紧绷的弦,反倒割烂了手,被教养嬷嬷训斥了。

他忽然抬起手,覆在那张“弓”上,轻声叫“弓”的名字,引来了身躯的震鸣。他感到了一种身躯和灵魂的隔离,肉体在陌生却上瘾的情欲中反复沉浮,灵魂则悲哀得低吟着。

也许是发现了他的哀伤,雌虫三番五次停下来轻轻含住他的嘴唇亲吻。他亲遍了整张面孔,怀着一种明显的珍视,仿佛是在圣坛上亲吻一尊神像,崇敬而珍重。

越是这样,穆苏尔卡的心就越发酸楚。他难受极了,不明白,甚至抗拒安赫里托的态度。为什么要这么细心得对待他?他都说了啊,随便怎么使用......原本就是肮脏的交易,不是吗?如果掺杂了感情,一切都将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他被粗暴使用,就能更有理由痛恨这个孩子了。为什么不能给予他这个机会呢?

“两根都放进去有些困难。”安赫里托抽着气,还是慢慢降下身体,坐到了底。

穆苏尔卡喘息得像是随时快要窒息了,他整个被雌虫紧紧锢在了身体里,两根阴茎在处子紧窄的腔道里互相挤压摩擦,陡生出爆发的快感,轰得他浑身发抖,背上沁满了汗珠。

“会.....痛吗?”穆苏尔卡分明看到少年强健的躯体在微微发颤。

“不会。”安赫里托声线沉稳,告诉他。

“刚刚忘了塞手帕,快.....出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让你拔出来的。”

“不用,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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