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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等着雄虫靠近过来。“第一次看到我展开翅翼吧,雄主。因为使用率不高,就没有给您看。”

温柔得抚摸上了神经敏感的翅尖,顺着密布的血管抚摸到翼根和脊椎交汇处,感受着手指下轻微的颤动。它和希尔洛想象中的样子有些出入,也不符合民众们私下流传的那般恐怖。反而,它是浅灰色的,像是雌虫的眼睛兑入了清水的颜色,还有些透光,勾勒着宛如河流纵横般的暗金色虫纹。翅尖锐利得能削断钢石,脊椎的地方是脆弱的,摸起来软软的骨头,也是最容易断裂的地方。

作为雄虫,自己的翅翼先天发育不全,也无法形成战斗力,希尔洛也清楚雌虫的翅翼有多敏感。测量空气流速,根据压强改变震动频率,都需要极高的精度操控。被一只带有温度的手碰触,感官会在脑神经无限放大,犹如挠搔老虎的牙根,随时能激起雌虫的自卫反应。

阿内克索顺服得曲着身,好让他的指尖能划过翅翼每个他想到达的角落。当雄子的手再一次拂过翅尾时,精壮的身躯虚虚得抖了下,忽然低头含胸。

“戴着半边机械翅翼,会损伤脊椎。下次不许这样。”希尔洛硬声硬气得说。

“不会了。您也要答应我再别抛下我出来冒险。”阿内克索套上大衣,眉目间流露疲累,以笑容面对雄虫。

“看你表现。”

行走在犹如城市小道般的舰岛侧翼上,接应飞舰即将在一小时后到达。

希尔洛稍稍落后于他,脚下还有未清洗干净的血迹,不知是残忍分食雄虫的“仪式”,还是风潮兵拖拽尸体留下的。希尔洛没有半点怜悯,他虽然料到自己不会成为盘中餐,也极端厌恶雌性们各种形式的觊觎。

雌虫一言不发走在一步距离的前方,时不时侧脸瞟一眼,确定他的存在。希尔洛察觉出一点不对劲,老雌虫在与他重逢时,一向会絮絮叨叨拉他说个不停,这会表现得过于含蓄了。他本想置之不理,想起阿内克索是怀着孕冒险来营救的,还是决定给予雌虫一次机会。

估算着迈步的频率,心跳微微加速,观察雌虫手臂轻微摆动时露出腋下的缝隙,雄子捕捉到时机,快走一步,左手臂穿过阿内克索身侧,收紧手臂从后面贴身上来,反手横在他胸膛,锢住怀中肉体。

正想将脸贴在雌虫的肩头,身前的老虫受了刺激般,突然“呜——”得短鸣,转身本能得推开雄虫。

阿内克索急促喘息着,气息透露出慌乱。他发现雄虫正用一种奇妙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从脖子到额头都透出绯红,眼神躲闪,不敢和希尔洛对视。

希尔洛站在原地,平静注视着他,没有动。

老雌虫怕他误会,缓了一会走过来牵住他的手,低声说:“我回去再告诉你。”听起来倒像句恳求。

希尔洛可不会跟他妥协,他冷下脸,直觉雌虫又在隐瞒什么,想起他刚离家那会雌虫自残的情况,强拽住雌虫,拉他进了附近的巷道。为防止偷窥,他摘下了雌虫随身携带的微型泛光器,打开反射光罩子,罩在里面隐藏身形。虽然有点欲盖拟彰,但希尔洛难得忍耐住开放环境带来的隐私缺乏,将注意力放在逼问雌虫上。

他贴近雌虫,曲起膝盖顶了下对方的腿,将高大的雌虫抵在墙上,沉下脸色道:“交待清楚。”

阿内克索的神情介于挣扎和羞耻之间。他少见得不敢直视雄虫,有点慌乱得朝周围扫视一圈,还是慢腾腾得解开军服扣子,把外套朝两边拉开。他别过了脑袋,知道雄虫一眼就能看清他胸口两块洇湿了。

希尔洛挑挑眉毛,给他使了个眼色,倨傲得昂起下巴示意。

老虫眼眶都羞耻得发红,两只大手慢慢揪住衬衫下摆,随着衣料摩擦栖栖索索,浆洗得板板正正的厚支数衬衫提拉到胸前位置,下面的白色背心湿透了,红肿的奶尖硬硬抵在更柔软的背心布料上,撑起两块小角,洇湿的痕迹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溢奶了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溢奶,还是这种时候,阿内克索自己都要唾弃自己身体了,忍住羞耻回答年轻的雄性:“是.....第一次,就在刚刚,您.....摸我翅膀的时候。”

希尔洛的小腹贴在隆起的肚皮上,手撑在他耳旁,凑过去舔着老虫的耳垂,故意问:“不是说流出来要给我喝的吗?”

他明显感觉阿内尔卡索在反问下呼吸猛然急促了,雌虫的老脸涨得通红,野性的光辉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羞耻,低声说:“您随便喝,就是.....有点奇怪.....啊....”

嗓子里猝然冒出呻吟,雄子的手从白背心下面钻了进去,揭开和皮肤贴在一起的湿布料,卷起到他锁骨,一起塞进他仍旧高提着衬衫下摆的手中。

“有什么奇怪的……”希尔洛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安抚他。

雄子略带好奇,观察起雌虫的生理变化,研究似得捏了下湿漉漉散发着水泽的乳头,一小股细流柔顺得淌到手心。抓揉起两块胸肉,内含着肌肉纹理紧密肉块稍稍软化,雌虫紧张的时候,摸起来还是硬的。坠着鲜红色奶头的巅峰处尖尖得涨起来,乳头的颜色也略深,饱满充血,在雄虫的视线中轻微战栗。

离他们不远处,舰岛的主干道上,军虫走来走去联络任务,靴子踏在地板上的踏步声和各种接到信息时的提醒音交织在一起,成为雌虫压抑喘息下的背景音。

部下在外面干活,主将却躲在角落里,被美貌的雄虫按在墙上捏得喷奶,怎么说都太过荒淫了。

而这只大龄老虫,展示了强大可靠的一面,转脸却在他的圈围下露出窘态。奇妙得杂糅了冷酷和柔软,犹如在钢铁上流淌了蜂蜜,整只虫泛出淫靡的色彩。他还时不时朝透明屏障的外围探看,担心有虫闯进巷子深处,发现布置的机巧,产生怀疑。

希尔洛也开始觉得当前的环境有些不妥,但雌虫对亲昵的渴望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他端详着雌虫,圆鼓的腹部弧线柔和得下垂,里面孕育着他的种子。

不论在外再强横,地位再超脱,在自己面前都是身心全然依附,哪怕再难言的反应,也愿意剖白给他看,是这样的吗?

的确是这样。

雄子摩挲了下手指,满是奶液的掌心摊放在雌虫面前,“舔干净。”

这是他自己的奶,是他头一次流出的初乳,作为虫母为哺育下一代而催生的体液,阿内克索成熟的俊脸羞耻到快要滴血。之前放话调戏自家雄主是一回事,真轮到自己溢奶又是另一回事。身体还这么敏感,不争气到随便捏了下奶头就迫不及待喷奶,简直不矜持到在年轻雄虫跟前丢尽脸面。

他虽然对着希尔洛整日发情,身体情动发自于内心主动的爱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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