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心觉得自己刚才那样笑的有点张狂,好像是更有点心虚了,把南宫景和自己弄得有点尴尬,便又换了一种严肃的口气道:“南宫兄,其实我刚才说的话,南宫兄弟千万不能放在心里啊,我根本就没有,又暗示你或者是有什么带着你的一点点的那种意思,你也相信我杨清心根本就不是那种人,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南宫景:“杨兄弟,这是哪里的话呢?我根本就没有跟你生气的意思呀,你这是误会了,哈哈哈哈该说了,我南宫庭,胸怀天下,又怎么会为这么一点事情就耿耿于怀呢,这件事情我确实是想的多,就觉得自己做生意吧和这故事中的男人是一样的道理,我就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把这这对狗男女给怎么处决了,也许是我还没有杨兄弟这样修行修道人的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吧,但是我作为一个市井之人,我做到的也就是这样的决定呀!呵呵……”
杨清心笑道:“南宫兄,我说这些问题了,我们好好吃喝,这些都只不过是万分之一的概率的宿命论而已,我们还是要相信自己的命运是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你说呢?”
南宫景笑道:“杨兄弟来,我们哥俩干一杯吧,虽然昨日今日受了点惊吓,还是因为我连累了杨兄弟,在这里我给杨兄弟敬酒,压压惊!”
杨清心笑道:“哈哈哈,南宫寻病客气了,我们既然都是好兄弟,这么一点事情又岂能影响了我们俩之间的感情呢,再说了,兄弟之间必然是两肋插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道你要让我在那种危难时刻抛下兄弟,独自一人逃生,若是这样的话,我杨清心的人品还值得你南宫廷这样的人物,结识我这样的兄弟,那根本就是不值得的,所以我是不会扔下兄弟自己走的,再说了我回去长安,还不是要坐你的顺风车呀?哈哈哈……”
杨清心心想,别说了,自己要是不跟南宫井走的话,恐怕也不会遇上这伙大强盗啊,他在酒楼里把大家伙给下毒抢劫了,这给该是多么严峻的事情呀,此地肃州的百姓关到底在哪里?怎么没有管一管这么个黑酒店呀!
不过自己要是不跟着南宫景走的话,自己怎么回长安城啊,自己出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银子。不过当时以为自己出来散散心罢了,想要走一走,这些自己曾经走过的路,想到自己跑到月牙泉边去散散心,也就回去了,谁知道就在月牙泉边又遇上了南宫景了,更一时兴起想要跟他回到长安城,回中南山去看看自己师父孙思邈,估计师徒能够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
所以这就是人生的宿命,心灵和概率论,说是不跟着南宫景走也不会遭遇强盗,自己身上没钱,顶多就是没钱,当了乞丐罢了还能被人抢了,但是不跟着他走,又没钱回到长安城,要是再回到月氏地宫的话,月氏的子民,现在把自己当做他们的,以故君王的男人,也是丝毫不会放自己出来的,那自己恐怕与师父孙思邈再见一面都很难了,再出来那也是百年身了。
南宫景笑道:“杨兄弟说的是呀,如果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其实我们都不是什么大英雄大人物,但是我们都也是热血的男儿呀,虽然我现在老了没理由,你年轻但是我们对兄弟的热忱却始终都是年轻,滚烫的,从始至终没有变化呀,如果我们其中一个每哪个人是不值得去当兄弟的,我们又何必解释,何必结拜为兄弟呢!”
杨清心笑道:“哈哈哈,可不是这样说嘛,我杨清心虽然是对我这命运多舛的宿命,不甘心,但是我来到大堂之后,一直有各位兄弟们的陪伴,认识了比较好的这个兄弟,我也是觉得,自己此行来到大唐也是再无遗憾,幸运自豪的很啊!”
南宫景笑道:“杨兄弟既然把我们都当做是好兄弟,我们此生就结为异性兄弟,等我死后若是杨兄弟得道成仙了,必要在危难时刻救一下我的子孙啊,这也是我唯一对养兄弟的一点点要求了,务必请杨兄弟答应啊!”
杨清心心想,是南宫井曾经有一段时间和自己提出过这个要求,认为自己是知道以后的事情能算都能算得出来,便想要给他的。soso以后的情况,当时不是说了要在大堂有动乱的时候,帮助一下他们家吗?也让他到时候把家里的银子都藏起来一点。
怎么这会让南宫景又提起了这档子的事,难不成是有什么暗示?
中国人都讲究一语成谶的事情,就像太子李弘就是一语成谶,神仙又怎么能做凡人们的太子呢,所以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不就是回返天宫了呢!
可是三公斤才40多快50岁,为何这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呢,莫非是这话中都是有一种启示,或者是暗示的意思,莫非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才早早的给自己交代,按理说自己这次回到长安城一下子也是不会走的,其他时候再说,不吃也不吃呀,再说南宫景也还正年富力强,何必说得这么早呢。
杨清心说南宫兄:“莫非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今日为何要早早说这些话呢?”
南宫景道:“哈哈哈,嗯终归有意思我觉得今日突然觉得心中不安,就觉得今日入乡的这事情好像也不是个好照的,突然就忍不住想要跟杨兄讨个以后的照样啊,还请杨兄弟,一定要答应我的请求?”
杨清心说:“南宫兄何必这样胡思乱想,胡乱说话呢!你还正年轻,我才刚回到长安城,我们两个人还要好好的一起玩咯,一会儿呢,你怎么能说这些丧气话,以后休要再提,我可不爱听!”
杨清心嘴上这样说但是一般人的第六感都是很强烈的,而且像南宫景这样的大富翁啊,突然在这种时候遇上这件事情,或许他只是有些神经过敏了,觉得兆头不好罢了,他又能出现什么事情呢?可是听他这么一说,自己心里也有一点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