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了王府。
这几天就是想着怎么离开顾天明,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感觉睡了很久很久。
景绍榕守在莘锦莺的身边,莘锦莺打了个哈欠说道:“王爷,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辰时了。”
如果没有记错,昨天下午睡着的时候,天还没黑呢,现在竟然辰时了。
莘锦莺有些不好意思,更让莘锦莺不好意思的还在后面,皇上跟容贵妃都在,并且看着莘锦莺。
容贵妃担心的走过来,叹气说道:“好了,回家了,没事了。”
是啊,终于回家了,回家的感觉太好了。
莘锦莺的鼻头有些酸酸的,她一次次的出事,让容贵妃跟景绍榕跟着担心受怕,让莘锦莺也有些愧疚。
“母妃,有一次让你担心了,都是孩儿不对。”
容贵妃摸了摸莘锦莺的头发说道:“傻孩子,有什么不对的,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吃苦受罪?”
“没有,母妃尽可以放心。”
皇上淡淡的说道:“既然回来了,那边放心了。邵榕,你自己创下的祸,你自己去弥补。”
皇上说的自然是周柔跟南朝国国王那里,这段时间皇上不管去了多少人,都被人原封不动的赶回来。
但南朝国那边还没有要启程离开,那就说明他们还在等景绍榕娶解释。
“皇上,这件事不是说了吗?交给臣妾去处理。”
景绍榕淡淡的说道:“父皇,母妃,这件事是儿臣做的,自然是要让儿臣自己承担。”
驿站
一连好几天,南朝国国王都没有等到景绍榕,心中越觉得景绍榕是不可能来道歉的。
心中越来越烦躁,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当初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呢?
想到这里,南朝国国王就觉得生气。
还有周柔这幅死样子,在南朝国那是最美丽的公主,能文能武,来到这里竟被人当做垃圾一样,用完就扔。
“父王,您就不要生气了,免得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周贺劝道。
南朝国国王怎么可能不生气,看向旁边的周柔冷笑道:“这就是你选的好男人,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的眼神这么差呢?”
周柔的眼睛红红的,虽然在外人面前周柔从来都不哭,永远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但在私底下周柔也会有委屈,也会心疼。
“父王,你以为我心里会好受吗?别人当众拒婚,儿臣受不了这个委屈。”
看到周柔眼中的杀意,周贺心中一惊。
以前的周柔虽然经常上战场,但周柔私下都是比较温柔的,现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国王,太子,公主。容贵妃跟夜王来了。”
容贵妃没让莘锦莺出面,以免在周柔看到莘锦莺时,更加暴躁。
现在才来,南朝国国王并不想要见他们,南朝国国王冷笑道:“不见。”
“父王,放他们进来。”周柔咬牙切齿的说道。
还以为周柔还是那样执迷不悟,但看到周柔眼中的恨意,南朝国国王嘴边的话又咽了下来。
是啊,周柔一向是有仇必报的人,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呢?
想到这里,周柔微微一笑,看着南朝国国王说道:“父王,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是这么懦弱的一个人了?”
“来人呐,把人请进来。”
容贵妃跟景绍榕还以为周柔不见他们,所以不直接请进去,毕竟来的那些大臣一个个的全被轰出去了。
所以就算是周柔不让他们进去,也是人之常情。
但没有想到周柔竟然让他们进去了,容贵妃淡淡的说道:“邵榕,等会儿不管公主说什么你都受着就好,毕竟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
周柔跟蓝淑怡不一样,蓝淑怡直接就是倒贴。
虽然周柔也已经算得上倒贴,但是周柔毕竟是公主,自然是不能发脾气的,何况这件事本就是他们做得不对。
“禀报国王,公主,容贵妃跟夜王来了。”
容贵妃跟景绍榕走进去,景绍榕刚走进去,就感觉有些是不适应。
周柔盯着他,想要从景绍榕的眼中找出一点亏欠的眼神,但是不管周柔怎么找都没有找到。
周贺看到景绍榕的那一刻,上前拽着景绍榕的衣领,冷笑道:“景绍榕,你算什么男人,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妹妹伤得有多深?”
景绍榕何尝不知道呢,所以景绍榕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周贺看到这一幕更来气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
本想着让景绍榕发脾气,这样周贺就能趁机揍景绍榕了,两个人就能老老实实的打一架。
但没有想到景绍榕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周贺也没办法下手打景绍榕。
“哥,放开他。”周柔慢慢的从里面走到景绍榕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