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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猛子忍住了要把最后一个杯子毁灭的欲望,很人道的只是推倒了附近的桌子,来让我们知道他“很愤怒”。
“李阎王大猛子的语气就像要杀人一样,然后哑然失笑。“谢谢他了
“继续讲啊我打岔,要求大猛子不应该自己一个人沉寂在自己的回忆里,毕竟现在他面前有2个无所事事的听众呢。
大猛子恍然大悟般看到了我跟陈默,于是哦了一声,继续讲。
“我当时吧,看了看刀,开了刃,很锋利。我琢磨了很久,决定把这件事办了,一定要办了!倒不是我想证明什么,而是老粗那个德行我太他妈的恶心了。
于是我找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坐着8路公共汽车回到了那栋大楼。晚上那里是没有营业的,所以没有什么人,我直接爬了进去,躲在了老粗那个摊位的桌子下面。老粗那个傻x绝对想不到我敢这么做,我可以打他个出其不意!
第二天,真是天助我也,下大雨了!老粗因为心疼自己的东西,竟然提前一个人来到了摊位。我当时吧,闭着眼睛就这么抡了下去,然后送给了老粗一道长的不能再长的伤口:从心口一致过了他的前列腺。要不是砍得浅,他估计能被我劈成两半。
老粗当时惊了。没,他没什么大事,因为确实我砍得浅了;但是我的举动足够吓到他了。‘小子你出息了?敢欺师灭祖了?’他这么问我,然后逼了上来。‘还他妈用刀,你他妈会用刀吗?谁教给你用刀的?’
当时我也在想,谁呢?谁让我这么做的?于是我得出了一个答案。我告诉他,是李阎王!
老粗没有再动。
然后我的左手烫了16个烟花疤后被逐出了安徽帮,莫名其妙的自由了。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捅了老粗一刀又砍了老粗一刀,他竟然没有弄死我;要知道在那个混乱的地区,他完全可以把我扔进水泥里去盖大楼。
思来想去,我觉得,是李阎王的名号吓住了他。
于是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了。我回家梳洗了一遍,然后带着那把刀去找李阎王。很好找,我对着那群老混子喊我要见李阎王,他们看着我拿着把刀就以为我是个来报仇的杠头青,打了一顿带了过去。
李阎王很惊讶的看着我。
于是我说,我来还刀。我说,谢谢您看得起我。
李阎王更惊讶了。很久之后他告诉我,他给我刀的意思是,小子你完蛋了,自行了断吧;但是我曲解了这个意思,所以安徽帮现在认为李阎王准备和他们开战了。
于是安徽帮把自己的地盘主动让出了2个胡同,并且扬言打残了老粗的一条腿。
‘不知道他是您的三辈,不好意思。’安徽帮给了我们这么一个解释。
其实李阎王一直是靠着自己的狠走到了这个地方;现在他一直好奇为什么我也能不动声色的帮他把地盘踩大了这么多。
‘命啊,你不混可惜了。’他摸着我的脑袋说,于是我就开始跟他混了
大猛子的故事结束了。
他的经历让我想起了2个人,那就是我和陈默。很像,都是在那些无法控制的巧合之下向着黑帮更高的地位向上攀爬。
“你不会因为这个收的我和陈默吧?”我忽然张口问。
“什么啊?”大猛子显然不明白我问的是什么。
“没事我打了个哈哈。
大猛子的话里只有一句让我永远忘不了。“命啊,你不混可惜了
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