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如果是uc/浏/览/器可能会转/码,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陈默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笑的特别诡异。
“行了嘛?不行再来一个疗程。”我递过去一根烟。陈默接过去,如狼似虎的抽了起来。看着他贪婪的样子,我忽然很心疼。
“苦吗?”我问道。
“嗯。戒毒不苦,戒烟苦。”陈默说,一根烟一下子就抽完了;陈默吐掉烟头,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我以为他睡着了,刚想过去拍拍他,结果这小子忽然猛地蹦起来掀翻了桌子:“我活过来了!妈的,老子活过来了!!”
出门,给陈默办理离院手续。会计给了我单子:戒毒所费用是4万3000,然后外加一个桌子钱是400。我心疼的给了钱,心想刚才那个破桌子竟然这么贵。
戒毒所门口,大门一开,陈默走了出来,然后把行李全部扔回了门里直接钻进了汽车。“妈的,晦气。”陈默说,但是非常开心:“我现在才算知道为什么毒品能赚钱了。”
“为什么?”我看着车窗外问道。
“戒不掉的。”陈默说。看着我惊讶的表情,他慌忙解释道:“不是我,我是说,那群我见到的人,戒不掉的。他们出去后还是会继续吸的。”
“你要是在被发现自己沾这个东西,”我扭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我就把你的手给你剁了。”
“要是大猛子说这话,我就跟他打起来了。”陈默笑呵呵的说。“因为我觉得他是在威胁吓唬我;但是你说这话呢,我就觉得舒服,因为我觉得你是心疼我。”
“不多说了。麦子尖今天结婚。”我觉得这小子好肉麻,于是打断了他。
“给份子了吗?”陈默问道。
“嗯,咱们的我都给了;不过现在咱们回去也赶不上闹洞房,不如去干点别的事情。”我说。
“大事吧?大猛子答应了?”陈默听了以后忍不住又兴奋地点了一根烟。“怪不得你自己开车过来接我。我就猜你这么没有排场的过来,就是因为有大事要干。”
我特别奇怪的瞅了一眼陈默:“没啊,这事没关系;我觉得吧,带个百八十人过来完全没有必要啊。”
“嘿!咱们这个身份怎么也得有点排场啊!”陈默很不满。
“晚上给你安排了三个妞。”我不动声色。
“哦,足够了。”陈默立刻平静了下来。“说说咱们要去干的事情吧。”
我们需要找到一个仓库,一个可以让我们大规模囤货的安全的仓库。白大雪不会过多的冒险在路上送货的途中;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能够让我们安然的接受一大批货。要安全,要可靠,要可控。
其实,很多时候我还是喜欢皮肉生意;倒不是我这个人有多色,只是那样的生意更加的风险小更加的稳定;毒品,我倒是觉得更不该是我们这样的黑社会干的。
因为我的内心里觉得,毒品是在害人。有些事情确实违法,比如嫖娼;但是有些事情不仅违法而且会让一个人走向毁灭,比如吸毒。
大猛子说的对,就算他不接手这一摊生意,很快白大雪也会找到别的帮会来入足旧城区的。这不是我们可以抵抗的趋势,还不如索性接下来,给自己一个发财的机会。毒品就和火苗一样,控制的好可以生火做饭;控制不好,就可能星火燎原。
玩蛇的人最终队会被蛇咬死,这是一个我十分了解的事情。所以我要更加小心,更好的计划是,我们根本不玩蛇,让其他的人去玩。我是一个保守的人,与其要这种高风险的高利润,我宁可选择固守。
我们直接到了医院。陈默问,来这里干什么?
“张野猪找你有事,让我找到你后过来看看。”我对陈默说了一半;其实,我也有我的问题。仓库最好就是在一个灯下黑的地方,医院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果然,张野猪自己在他的办公室里等待着我们的到来。见到我们后他有点紧张的站了起来,然后表达了欢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陈默很不耐烦。他对于张野猪的敌意从没有减弱过。
“右哥,你能回避一下吗?”张野猪忽然说。我一愣,蒙住了;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回避的。但是这话说出来了,代表着真有事情。于是我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里面悄无声息的过了大概三分钟,然后传来了巨响,紧接着是陈默的痛骂:“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立刻他推门进去。桌子又掀翻了。我琢磨着戒毒的人为什么都这么喜欢掀桌子啊……张野猪的脸上青紫了一块,看起来下手很重。
“我……我没骗你……真的陈哥……”张野猪慌忙的解释着什么;看得出他很害怕陈默。
陈默的拳头举了一会,扔下张野猪,走出了门。
“你说什么了?”我皱着眉问地上的张野猪。
“婕来过了……”张野猪擦着鼻血,然后小声说:“好像是来做人流手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