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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烟吧。陈默出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说这个。
嗯,戒烟吧。我想了半天,这句话确实也只能这么说。
麦子尖上次去了医院后,医生检查身体时无意间发现了这个情况。麦子尖只有苦笑:刚刚结婚的他,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如果要我一句话概括的话,就是真**悲剧。
不管怎么说,首要任务依然是婕。陈默拿出新手机(貌似我们经常换手机)问到了手纸的电话,然后开门见山的拨了过去。
喂?手纸?咱们不熟,我叫陈默。陈默耐着性子说道。
你终于找我啦?手纸那边的声音很乱,听着跟马路边上一样。那么姓右的也在啦?
把人交出来,我给你留个全尸。陈默说的特别诚恳。
人在我这里。手纸也没打算和我们玩什么文字游戏,讲话比我们还直接:但是老子没玩够呢。
手纸,你要是敢陈默的火一下子燃烧了起来,准备说出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但是手纸打断了他的话:我敢。为什么不敢?还别说,腰够细,胸够挺,让人回味无穷啊
陈默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叫了一声。
我拿过了电话,清了一下嗓子。和女人无关吧?手纸,找我们的话我们随时奉陪,但是玩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男人么,不然玩什么?手纸说的很轻松。
手纸,你有家人吗?我笑了笑,问道。
嘿嘿,出来混的,怕这个的话还像话吗?手纸说的很轻松,似乎这句恐吓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既然他敢先这么做了,必然代表他已经找好了后路。
总之一句话,你要是敢动婕,准备收尸。我留下了一句特别无力的恐吓。手纸没出声,似乎在对着话筒外喊着什么。过了一小会,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女人无力的呻吟声。
我沉默不语,把电话递给陈默听了听。陈默一听到后整个人都蔫了,再也没有什么力气吼叫。那边的呻吟声大了一点,然后手纸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看,我在动呢,可是我依旧活的好好的。
敢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吗?这一次是我不冷静了。
垢天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完。手纸满不在乎的回答着我的问题,呻吟声还是有,但是似乎被人拖远,渐渐消失。垢天我有个日本朋友过来,我想着是不是给他推荐个**演员
我挂了电话,没有听下去的必要。我不想再刺激陈默。
怎么办?陈默忽然问我。他抬起了眼睛,那是一种求助的表情。哪怕我们被人堵在一个墙角挨着刀砍,他也没有这么看过我。
找他出来,立刻,马上。我平静的说。既然悲剧已经发生,我们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从学校查起,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记住,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
对,没错,冷静。人一旦不冷静就容易踏入对方的陷阱之中。现在还没有死棋,真的没有。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陈默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事实上我们去了婕的学校。学校那边的答复是她请假了,而她的同学告诉我们婕是忽然失踪的,并没有人目击到我们想象中的绑架现场。头绪又断了一次。
大猛子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问我们现在的形式如何。陈默拿着电话就一句:老子现在没空!然后强迫我挂了。现在的所有精力陈默都要集中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仅此而已。
我悄悄给大猛子拨回去后大猛子也是迎头便骂,骂了我个狗血淋头。然后我耐着性子说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大猛子听了个一知半解。
我现在还是需臆避风头,你们**的别为女人分心!大猛子吼。
我也知道此时此刻不应该这么简单就被对方弄得阵脚大乱,但是我做不到。尤其是最后婕对我说:出了事你们会来救我啊!那是一种最简单的信赖,仅此而已,我却辜负了这一切。妈的。
云台歌舞厅依旧是歌舞升平,没有什么大的响动。
这是唯一一个好消息吧?在这乱世之中,我们的生意比以往要好很多,当然得力于大米的这一批公主。
但是这个好消息也没保持下去,当天晚上狂犬来了,开门见山的跟我摊牌:这批公主,大米答应转给我了。
我脑袋哄了一下,没想到大米会这么做。
什么条件?我问道,不打算和狂犬硬碰硬。他发起疯来我可是见过的,不好应付。
帮他除掉水炮。狂犬说道,仿佛这件事手到擒来。
这件事我已经应下来了。我不软不硬的顶了一句。现在这批妹子是我们的中流砥柱,我不可能轻易放弃。狂犬听了这句话后认真的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我不想伤和气,真的。
我也不想。我说的特别真诚。
那么,这么定怎么样?狂犬沉思了一下,然后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谁先砍下水炮的右手,谁带走这批公主,可以了吧?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狂犬猛地站了起来:这是最大的让步。
同意。我点点头,知道自己确实无路可退,也知道狂犬这样做也确实是他的让步。
狂犬和我握了握手,算是达成了协议;我亲自把他送出了夜总会,路上狂犬还特意瞅了瞅这批公主,赞叹道质量确实不错。潜台词是,迟早是他狂犬的了。
狂犬到门口的时候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回头告诉我:手纸的事情我听说了,放心,这事我会留心的。
我一愣,心想原来狂犬知道我跟陈默已经手忙脚乱了,怪不得对水炮的事情这么有信心。谢谢。我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特别疲惫,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狂犬就这么信心满满地走了。
然后在我店门口不到20米的地方,被一辆从东向西高速行驶的汽车撞飞,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