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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锤子递给了身边的大猛子。现在是凌晨两点,周围的城市已经一片死寂了,而我们的身后就是大牙的灵堂;大牙的老婆孩子都跪在地上,哭得成了一个泪人,死去活来。守灵的其他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开口,只能任由娘俩儿哭喊。
大猛子接过了锤子,看着面前那个被铁丝层层困住,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的家伙。
再问你一次,飘柔在哪里。大猛子看着他已经被我打得血肉模糊的脸,问道。
钝响,钝响,钝响,钝响
扔到海里去。大猛子把锤子扔在了地上,眼睛因为喝酒喝多了而变得通红。椅子上的人因为挣扎,所以肉已经陷进了铁丝里,浑身都是伤口不断的流血。现在我确定了,这个人真的不知道飘柔去了哪里。几个大牙以前的手下立刻冲上去,连人带凳子开始往巨大的麻袋里装。
下一个。大猛子吐了口吐沫说道。又一个人被抬了上来,同样被用铁丝绑在椅子上,不同的是他已经是第四个人了,作为观众他已经目睹了前三个嘴硬的人是如何被锤子敲打脑袋一直打到死去活来,最后进海里喂鱼的。所以在他被人抬起来的时候就一直大声喊着我知道我知道!!别杀我别杀我!!
椅子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递上一根烟,递给了面前的哥们。因为他已经小便失禁了,吓得说话都不利索。需要我安慰一下才能继续审问吧?
那个哥们贪婪的抽了好几口,然后终于缓下了神来。我说了,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他问道。
再**的多嘴!身边的人上去就踹了一脚,把人连凳子踹翻了;然后旁边的人又把凳子扶了起来,准备下一次的攻击。
你们不放走我我为什么要说!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资本了,所以必须在谈判之前为自己求一条生路。
我看了看大猛子。大猛子把头转了过去,于是我对面前的人说道:说了,我就放你走。姓右的说话算话,在场的都是见证。
那个人的喉咙一阵响动,示意我靠近他。我俯下身,贴在了他的嘴边。他像是下了决心一般,低声说出了答案:阳坊街后场的酒吧,飘柔就在那里我就是一个小角色,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别出卖我,让飘柔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我点点头,然后直起了身子,走到大猛子面前,说道:阳坊街后场的酒吧。
大猛子点点头,然后捡起了地上的锤子,向着椅子上的家伙走去。而我,识趣的向着大牙的遗孀走去,准备告诉栓仇的事情有着落了,大牙可以安息
看着一步一步走过去的大猛子,椅子上的人绝望的大声喊出了最后一句话:你骗我!!你**的不得好
钝响,大猛子这一下是下了全力的,直接将那个人的下巴彻底打碎,而且歪了过去。然后就像是雨点一般的声音,不断的在这个黑夜里打破宁静。这个人是唯一一个告诉我们答案的人,也是被大猛子善后得最惨的人。不过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直接被打死的话,扔到海里就不需要再忍受一次窒息的折磨了。
混黑道的,就不用求好死。我点上烟,默默的说道。
走。大猛子穿上了外套,就这么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他一边走一边给我说道:把狂犬找过来,海蜇给我弄回来,叫其他人直接带人去阳坊街。妈的,给我放出风去,谁给我做了飘柔,钱随便说数!
灵堂里除了守灵的几个人之外,哗啦啦的全部跟了出去。半夜的城市本来除了夜店之外都已经沉睡,但是忽然间多了数百个杀气腾腾的人。
展海阳的电话打了过来,告诉我,市局已经盯上了我们这伙人;如果不想被抓进去一个一个的保释,就别在今天晚上搞事。我拿着电话,看着大猛子的背影,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张嘴。
现在的大猛子给我的感觉,就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算知道这些事情的轻重缓急,我也不能说出来找死。
随着将地上几个微微抖动的麻袋扔进海里的噗通噗通声,所有人都上了车,按照大猛子的吩咐,今天要血洗了阳坊街。
道上的风声传的很快,鬼见愁第一时间把电话打了过来:前街那边我不管,后街是我的地头,你别乱来大猛子,事情大了,谁都是迟不了兜着走。
大猛子这是第一次没有对着电话叫喊,因为他直接打开车窗将自己的手机扔了出去。
嘿嘿,我就**的**。大猛子在我的身后,靠在车里的座位上,邪邪的笑了:我**的混了这么久,就是今天想要看看,妈的,谁敢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