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帮出战的原因就是跟曹洋所说地一样,董昊泽已经跟邱云华商量好。云华帮此战过后必定衰弱,还不如让那些实力强悍的人员加入到飞叶会中,一举拿下今年最后一战。事到如今,邱云华也只能这样做。这场战斗之后,那些退出或逃跑的人员不再搭理,自己带领一群身手较好的人员加入飞叶会。
时间不长,两伙人浩浩荡荡向彼此之间前进,不过站在死神联盟会人群前没有任何大将,二百左右的人数全是新生。绝大部分人没有对这样安排有意见,因为他们明白要想获得认可,只有让别人知道自己真正实力。
黑压压的两伙人撞在一起,霎时间倒地数位少年,呐喊声,棍棒撞击声,痛叫声混合在一起,犹如人间地狱。而死神联盟会本来的成员,待在二百人身后没有上前,观察着众人比赛。虽然这些人极其向战斗,但老大发出了命令,只能干看着。众人并不担心以后没架打,飞翔技校说好听点是一个纪律散乱的学校,其实就是一个让一群流氓痞子进入到打架不受刑事追究的地方。这种学校在国内,也不一定有几所。
“这些都不错。”曹洋站在身后笑道。
“那是,别忘了是谁挑的人。”王森笑道。接着脸上忽然充满怒气,咬牙左右看了一眼道:“你们几个他妈一听招人,全跑了。特别是陈辉那个大傻逼,草!!”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让周围观看的人员满是疑惑。“该我们上了。”陈宗文活动着手筋咧嘴笑道。
“在等两分钟。”曹洋回道。
云华帮三百多号人和死神联盟会二百多位新人对战,只有不多的优势。邱云华望着二百人身后的主力军,暗自咋舌。主力都没上自己一方就打成这样,这场争斗根本连百分之一的胜率都没有。再想想身后还有四场比赛,已经考虑打完这场解散帮会,自己领人直接加入到飞叶会。
“弟兄们,该我们上了!”王森大喊一声,随后一马当先冲了上去。云华帮存在的那一丝优势这句话过后瞬间消失,实力跟死神联盟会相差甚远,结果无需多说。
后操场这边打的火热,陈辉那边仍然如此“火腿妹,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快回去,那里需要你。”陈辉躺在床上说道。
“死龙!你...你无耻,你下流,你卑鄙,你混蛋!”唐玉儿娇骂道,把心中认为最毒的话骂了出来。
唐玉儿心中最恶毒的话,对陈辉来说犹如毛毛雨,比这句话狠毒十倍的陈辉照样不放心里。“对,哥就是无耻,就是下流,就是卑鄙,就是混蛋?怎么,不服气你咬我?”陈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道。
“你...你...悠悠!你看看他,一直欺负我。”唐玉儿见自己斗不过陈辉,赶忙求助悠悠。
悠悠苦笑道:“你别费口舌了,这小子脸皮厚着呢,还不如真要咬他一口。”
唐玉儿闻言,脸上忽然浮出诡异的笑容,嘴里发出‘嘿嘿’笑声,缓缓走向陈辉。“我勒个去,大姐,我错了。我现在是伤号,伤号你懂嘛?就只剩半条命了...”陈辉恐惧道。唐玉儿娇哼一声,没有搭理陈辉。嘴上没有咬,一巴掌却拍在陈辉身子,随后杀猪般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时间不长,陈辉一边揉着臂膀一边责怪道:“悠悠,有你这么交人揍你老公的吗?”
“咯咯,看着你俩闹好有意思。”悠悠娇笑道。
“哼,死龙,尝试到姐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耍嘴皮子!”唐玉儿双手抱胸蛮横道。
陈辉识趣的没有搭理唐玉儿那么多,想着等自己痊愈再报今日之仇。陈辉在俱乐部住了三天,其间悠悠照顾着前者。唐玉儿也没有回学校,跟悠悠在这里陪陈辉聊天。说是聊天,还不如说二人斗嘴。一般斗了三句后,唐玉儿直接上手。辛好悠悠在一旁感觉差不多了阻拦唐玉儿发动攻击,不然陈辉伤势又要加重。曹洋在第二天上午把和云华帮对战的事情告诉了陈辉,后者没有多什么,因为曹洋已经把一切安排好。
第五天下午悠悠拉着陈辉去步行街,后者在这五天的时间长伤势基本痊愈。俱乐部里的膏药比飞翔技校医务室强了两三倍,又加上小龙那疗伤的按摩手法,除了脸上还有些淤青,其余和平常没有两样。
“死龙,让你陪我们去是给你面子知道吗?还一副不乐意的表情。”唐玉儿站在俱乐部门口说道。
除了悠悠唐玉儿二人,白思琪巧儿也让二人拉了过去。“我伤势还没好全,要多休息休息。”陈辉故作一副疼痛的样子道。
“放屁!中午倩姐我俩追你的时候你不比兔子跑得还快?”唐玉儿白了一眼陈辉道。
“我一个大男人不要把我形容成兔子,应该是下山的猛虎。”陈辉说完,还大吼一声,让四位女孩同时笑了出来。
这几天悠悠一直教导陈辉不要对白思琪有敌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再说那时白思琪是一时头热,之后也后悔了。巧儿在前天也把白思琪为何那么讨厌男人的事情说了出来,白思琪曾经有个男友,二人关系极其好。可当有一天,白思琪检查出来自己怀孕了,而同时那个男人又在外面找了一个女孩,两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落在白思琪心中。当那个男人得知这一消息,扔给了白思琪一万块钱,让白思琪以后别来找自己,还说出白思琪是装的。就是怀孕,也不会是自己的,另外说出白思琪跟自己在一起是因为家里有钱等等的话。白思琪从未想到,前不久二人还发誓要永远在一起,今天却变成这幅摸样?
白思琪伤心欲绝,疼哭了三天。那一万块钱极不想要,但自己又借不出那么多钱,同时也不想让家中知道。当叫上巧儿陪自己打过胎,拿着剩下的钱找到那人,把钱仍在了那人脸上,随即转身离开,之后再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