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和谈遇吵了起来,余彤后来想想好像是她先挑的头,原因她自己也有些难以启齿,追根究底是看他今天脖子里没挂那根项链。
外婆料她没有吃晚饭,煮了碗面端进房间,余彤正盘腿坐在床上,扯着公兔子的耳朵眼神有些涣散。
“彤彤。”外婆叫了一声,把碗放在书桌上,问:“饿吗?”
余彤扭头看了一眼,慢吞吞地挪过去拿着筷子戳了戳荷包蛋。
外婆理了理被余彤坐皱的被子,说我都看见了。
余彤问:“您看见什么了?”
外婆斜眼瞅她,“他不是送你回来了?”
余彤“哦”了一声,“您该问问我们是怎么遇上的。”
“怎么遇上的?”外婆配合地问。
“他们宿舍和其他宿舍联谊。”余彤抬头看外婆,皱了皱鼻尖补充,“联谊您知道吧,集体相亲呢。”
外婆“嘁”了一声,问:“就这个?”
余彤眨眨眼睛,放下筷子沮丧道:“外婆,他都去相亲了。”
“年轻的时候谁都有选择的权利更何况是你们大学。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孩子几个经得住诱惑。”
“彤彤。”外婆说,“别拿爱情去考验人性。”
余彤沉默地挑了两根面,半晌后说:“他不一样,外婆。”
外婆闻言笑了一下,食指点着余彤的额头,说你这孩子的性格也不知道随了谁。
“拧巴了这几天是为什么别人不知道外婆还看不出来?你怕他不喜欢你了,对不对?”
第二天跟着谢图南在商场逛了一圈,余彤自己倒是没使什么力,大部分时候坐着听导购夸的天花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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