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婠瞪大眼睛,颤声问道:“什么?”
“春,****啊。”
谢婠手一抖,赶紧给扔了,在包袱里一阵捣鼓:“解药,解药......”
她一边嘟囔,一边捣鼓,最后急了,冲着绯衣怒吼道:“解药呢?”
发了怒的小寡妇,想杀人。
绯衣试图安抚她:“你冷静。”
谢婠抓狂了:“我不冷静,我冷静不了,我不要冷静。”
“你别发火,你听我说。”
“我整个人都要着火了,我不听。”
绯衣更抓狂了:“你冷静。”
“我不冷静,我冷静不了,我不要冷静。”
“谢婠......”
谢婠打断了绯衣:“老子不要冷静,老子不冷静,老子冷静不了。”
“这种****,没什么药力的,你用内力压制住就没事了,回头我再开副药。”
谢婠安静下来了,等气顺了下来,又怒吼道:“你刚才怎么不说?”
绯衣黑着脸:“你给我机会了吗?”
谢婠尴尬地咳了一声,捞起一串鞭炮,茫然地问:“这是干嘛?”
绯衣挑了一下眉梢。
谢婠咽了咽口水:“你们玩得这么刺激啊?你下手重不重,会不会很疼?”
绯衣拿起谢婠手中的鞭炮,解释道:“有的人刚到凤归楼,要是不听话,老鸨就会用‘梅花落’来对付他,这‘梅花落’是一种责罚,也叫鸡飞蛋打......”
鸡飞蛋打!
谢婠瞬间就心领神会了,看着马四的时候,目光缓缓下移。
她不由红了脸:“在裤裆里放鞭炮,那.....还能用吗?”
绯衣也低头盯着马四的某个地方看,露出了怜悯的神色:“大概是废了吧。”
谢婠虎躯一震,好疼,好残暴!
七尺男儿几乎要被吓哭了,颤着声:“你们,你们太变态了。”
“听话就没事了。”
绯衣说这句话的时候,谢婠看到马四的脸上露出了恐慌的神色。
谢婠对马四说道:“马四,你还没成亲吧,做为一个男人,该有的东西,必须要有啊,你说,是不是?”
马四僵硬地点了点头,一定要完整,什么都不能缺,不能缺啊。
绯衣笑得很温柔,对马四说道:“你要感受一下吗?”
马四都快吓尿了,看着绯衣步步走近,话都不会说了。
这时候,绯衣看了旁边的狱卒一眼,很不要脸地抛了一个媚眼:“小哥哥,有火吗?”
狱卒也被这阵势吓呆了,磕磕巴巴道:“有,有......”
“狐狸精......”
“别说话,相信我。”
谢婠转开目光,看向了别处。
凤归楼的小倌,太可怕!
马四大概、可能、应该、也许,就会招了吧。
很快,大牢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呛得谢婠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气急败坏地吼道:“狐狸精,你特么地真放啊?”
绯衣也懵了:“我吓唬他的,鞭炮还在我手上呢?”
谢婠愣了一下:“那是谁放的?”
“老娘怎么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在作死。”
谢婠一惊,不由地涌起阵阵寒意。
鞭炮声好像是先从外面响起来的!
她心里一个咯噔,神色就不对了,大牢里鬼叫一片,可是她没有听到马四的声音。
“马四,马四......”
绯衣也觉察不对了:“不会是吓死了吧?”
“闭嘴。”
等鞭炮声停了,整个大牢瞬间安静下来,连空气都静止了。
谢婠顶着着一头炸焦了的鸡窝头,怒吼道:“他大爷的,有人劫狱了。”
烟雾散尽,木架上空无一人。
马四,被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