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婠差点伤及心脉,便留在太师府养伤,顺便霸占了容大公子的房间,还有他的床。
谢婠趴在床榻上,哼哼唧唧地一直喊疼。
容殊调好了药温,一点一点喂进她嘴里:“本公子这张脸还不够你看的吗,胆敢出去调戏别人?”
谢婠贱贱地笑了起来:“夫君秀色可餐,但看多了,也会腻啊。”
“腻了?”容殊淡淡扬眉:“我让莫风不用替你准备午膳。”
一听这话,谢婠被汤药呛了一下,猛地咳了起来,背后伤口便裂开了,隐约可见有血迹氤氲开来。
容殊皱着眉,轻柔地把她扶起来,帮她顺顺气。
谢婠哭丧着脸,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不要饿死我,我还要给你生儿子呢,我们容家不能绝后,不能啊。”
“......”
容殊不由地黑了脸。
他不说话,伸手就要扯开谢婠胸前的衣带,吓得她赶紧覆上他的手,忍不住紧张起来:“你,你干嘛?”
谢婠这一压,容殊只觉得手下一软,那玉雪山峰,柔软高耸,一丝一毫,全在他的手心里。
两人的呼吸皆顿了一下,面面相觑。
谢婠愣了。
容殊也愣了。
他轻轻拨开谢婠的手,扯开了衣带:“换药。”
谢婠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涨红了脸:“不是早上刚换过了吗,不用换得这么勤的。”
“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全身上下,哪里是我不该看的?”
谢婠心跳得飞快。
容殊坐在她的身后,那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雪白的里衣从她肩头滑落下来,玉背楚腰,如一片莹润玉色,敛了无边的滟滟春色。
两人都不说话。
容殊垂下眼睫,遮掩了眸底乍起的波澜,安安静静地给她上药。
谢婠直愣愣地看着他白皙的手从她胸前绕过,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半点也没有弄疼她。
气氛太尴尬,谢婠忍不住开口道:“听说楚无忧前日心绞痛,你怎么没有上平西王府给她看诊?”
“有人太小气,我怕她吃醋,吃坏身子。”
“......”
谢婠闭嘴了,再说下去,她感觉要无地自容了。
她忍不住拿了个枕头蒙住脸,枕头上全是容殊的味道,她感觉到她的脸更烫了。
容殊扯下她蒙在脸上的枕头,抚上她的脸:“你不高兴的事情,我不会去做,明白吗?”
谢婠点点头,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她的脸红得如血滴一般,她羞涩地低头,蓦然看见自己的胸前,一个雪白的蝴蝶结正迎风招展。
容大公子的少女心,她的眼要瞎啊!
混账,他一定是故意的!
谢婠决定对这骚气的蝴蝶结视而不见:“容殊。”
容殊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嗯”了一声。
“我发觉你挺****的。”
“我对自己的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容大公子说的这般自然,谢婠一脸呆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敢当着你父亲的面,把刚才这话再说一遍吗?”
“我父亲为我母亲守身多年,从未再娶,我们这样伤害他老人家,太不孝了,你说对吗?”
谢婠颤着手,悲伤地捂着了脸:“夫君所言极是,太太太极是了。”
容殊心情极好,眼里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午膳想吃什么?”
“焖肘子,烤乳鸽,炖王八......”
谢婠说了一大堆,容大公子淡淡道:“莫风,端一碗素粥进来。”
谢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