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妈妈直接坐了副驾驶,谢驭和傅云笙坐在了后面。
谢妈妈坐在前面,时不时问两句话,傅云笙问都一一答了,态度大方客气。
谢驭坐在一旁叹了口气,是吧,这就是大人都喜欢的那种小孩吧。
别说大人了,他自己也喜欢。
就很气。
.........
谢驭下了车以后就没怎么说话,埋头上了楼,又直接从前门进了教室。
现在一班前面的同学都和谢驭很熟了,见他进来就立刻抬起头打招呼:
“谢哥来啦!”
“呀,我谢哥来......谢哥!你穿的这是啥!这谁的校服!?”
很快,就有同学发现了华点。
其他人也朝谢驭胸口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谢驭胸口上的“傅云笙”三个字。
张宇吓得差点扔了手上的牛奶:“卧槽!”
什么情况!?
谢驭怎么都穿上傅云笙的校服了!!
他自己的校服呢!
怎么不穿自己的。
他自己又不是没有,难道他昨天晚上......
谢驭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傅云笙就已经后脚进了教室,他拎着保温盒,像是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似的,极自然地从谢驭身后走过,“过来一起吃。”
“草,太草了......”前排的同学忍不住大声道。
自从谢驭开始每节课间搬着椅子过来做题,他就觉得非常不真实,后来逐渐习惯,但却没想到今天又旧病复发了。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呢。
这两个人以前可是水火不容的。
现在已经好到可以相互穿对方衣裳的地步了?
你们还记得当年你们是怎么针锋相对的吗?
谢驭“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过去,直接在傅云笙的椅子上坐下,这才回了刚才那个同学一句,“穿的他的。”
傅云笙站在他面前,低头打开了保温盒,低低笑了一声。
“啪——”
张宇手上的牛奶盒子终是掉了。
谢驭终于治好了他同桌不会笑的病?
夭折了。
.........
一中的同学没别的,就是闲。
很快,谢驭早上穿了傅云笙校服,又坐在傅云笙座位上吃披萨,傅云笙还对他笑的事就传遍了一中每一个角落。
“卧槽,我惊了,我真的惊了,他俩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肯定在谈!一个a一个o天天这样,还穿对方衣裳,没在谈我胸口碎榴莲好吧!”
“绝了,我以前还以为他俩肯定会在毕业之前一个把一个灭口,不是傅云笙死就是谢驭活......”
“谢驭这什么眼光啊,怎么看上傅云笙那种装逼狗,一天天还学习,笑死。”
其他人纷纷停下来看向了说话那人。
说话的人名叫齐天,以前和顾泽关系很好,也是天天打架斗殴的主。
“看老子干什么,老子说错了?”齐天看着他们呸了一声,“谢驭真是瞎了,傅云笙那种人......”
站在他前面的人忽然低下了头。
齐天皱了皱眉,正想说话,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傅云笙那种人怎么了,继续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