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宿主:当任务人物好感值降落为0点时,其会降低对宿主的信任感,并容易发起攻击。宿主请注意生命安全。”
“岳天天我可是救了你的命,你想杀了我吗?”恩将仇报的小鬼!
岳天天脸色微微一白,很快扫了四周一眼,思索一番后大概明白了当下的情况。
岳明心三人对此情况表示一脸懵逼。
岳天天发现他们也在,轻哼了一声,“你们没死么?”
三人表情僵硬,岳明音眼中流露出失落,小叔公原来没担心过他们吗?
岳明心眼底暗光一闪,迟疑地问,“小叔公,你刚刚怎么……”怎么一副才见到他们的表情。
宋落落怎会让他道破玄机,立刻将岳天天的注意力拉过来,气急败坏地指着岳天天,“我可是听了岳晴天的话才好心照顾你。刚刚要不是我躲的快,眼睛都要毁掉了!”
“啧。”岳天天烦躁地撇撇嘴,“谁让你给我吃奇怪的东西,我道歉行了吧。”
“好啊,道歉来听听。”
“嘁!你不过是因为岳晴天答应了好处才格外照顾我,否则怎么没见你救他们?”他转手一指岳明心三人。
“宋落落,你遇上大麻烦了。”崆峒坐看好戏。
“大麻烦?这么一点点小事。”宋落落不屑,被算计后下意识筑起心墙的小孩而已,说白了就是死鸭子嘴硬。
她没有立刻反驳岳天天,而是顺着他的手指扫了一眼岳明心三人,嘴角微微一落,像是遭受了难言的批判。
“我的修为只能勉强救一个人,从那么强的人手中拼了老命才救了你……”
她转过头,不去看岳天天,只有一张恼羞成怒的侧脸,最后双肩往下一沉,似是失望极了,突然扔出黑灵剑,一跃而起。
“我……”
岳天天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空下,神色隐隐有些慌乱。
“咦,宋落落你怎么走了?”实现猛然拔高,崆峒不由惊疑。
“还不走难道等着人来杀么?”
“可你好不容易才救了岳天天,而且还有岳晴天答应的好处不是么。”
——“恭喜宿主,配角岳天天对您的好感值加20,现其对您的好感值共20点。”
崆峒的疑问被系统提示声替代。
静默了一瞬,他不由问道,“这也是你算好的?”
“呵呵,当然!”tmd,她只是觉得继续相处下去不会再有好处,打算改日再刷好感值。谁知道岳天天那小鬼好感值突然又涨了回来。
莫非她刚才演的“我救了你,你无情无理取闹”十分深得人心?
……
天空之上没有飞舞的火妖蛾,灵力也早已恢复,宋落落很快就御剑飞离了谷心。
岳家的事情交给岳家头疼去吧,相信没有她在,岳家小队的历练也会无疾而终。
不消片刻宋落落就落在一片荒地上,调出面板细细查看了一番,点击“随机奖励”按钮。
——“随机奖励抽取中……请宿主耐心等待。”
[第十二次]随机奖励中的东西并没有宋落落特别想要的,提供了行功符(稳固修为)、行云符(强化敏捷)、行神符(扩展神识)。
这三张符都是强化自身属性的,而这些属性随着修为增加也会得到加强,是以用处并不是很大。
红圈落在【行功符】上,宋落落将其拍在身上,坐在空地上运转了一番灵力,凝气八层的修为确实凝实了不少。
做完这一切,宋落落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块凝固状的石头。
“特意叮嘱我切下来的石头,还特意拿出来研究,宋落落你发现了什么?”早在岳家小队未出现之前,宋落落莫名就对石头起了兴趣。
莫不是什么他没认出来的矿石?
宋落落未答,以灵力覆盖黑灵剑,在石头上切开一个口子,横切面下闪亮亮的金色光点分布在粗糙的灰色岩石之中。
猜的没错,果真是金子!
“这些闪亮的金屑?”崆峒好奇。
“金子,超值钱的。”确定了猜测没错,宋落落抑制不住上扬的音调。
“呵呵,这种东西值钱,宋落落你在逗我吗?”就算他失忆忘掉了所有人,常识还是有的好么。修仙者所需的乃是玄铁石、精铁、金刚石等等。
但就算是金刚石带着“金”字,它也不是这种金灿灿的颜色。
“……”这么接地气地说话,真的没问题吗?魔修二把手的高冷君还想不想当了。
“宋落落,你怎么不说话?”
“这个东西叫黄金,对于修仙者来说没用,可对于普通凡人来讲,它就是财富,若是拥有一定数量,能够建立起国家也说不定。”
“你还想建立国家?”
“不,我只是在想凡人会提供多少炮灰值。而且修士的尸体可是很难找的,凡人就随便的多。”修士要么横死,要么尸体也被好好埋在祖坟,哪由得她去挖坟。
前面一项崆峒还不如何心动,但有过一次附身后,他更加希望能够有身体,听到后面一项,毫不犹豫地说道,“天已经亮了,熔浆该退去了吧?”
旭日渐渐升起,天边是自浓而淡,自青紫而深红的朝霞。
……
四天后。
火焰谷的外面,身穿白色狐裘的少年垂手站在一片枯萎的草丛之中,一名黑衣青年伸长手臂拦住去路。
“喂,你做什么?”少年蹙着眉头,绝色的容颜让人忍不住露出心疼的感觉。
青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声音是温温和和的,劝说道,“火焰谷温度奇高,又无比干燥,还有大量火性妖兽。以嫡少爷的身体情况,非但不能找到嫡小姐,说不定还会陷入险境。”
宋池拧着眉头,完全未将这些困难放在眼里,不满地抿直了唇,眸色清冷地强调道,“我都知道,所以让开!”
“请恕罪,在下不能放任嫡少爷身处险境。”墨台坚持地摇头。
“墨台,虽说你是墨横老祖的修侍,但只要我想照样能将你驱逐出宋家。”他袖手站在那里,不动分毫,只用俯瞰似的眸光直直盯着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