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达用枪指着狮子:“行啊哥们!有点本事啊,敢和主人的小情人一个浴室里洗澡。是个人才!”
芭芭拉哭道:“这位长官,孩子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求你放了他吧!”
阿瓦达道:“孩子是无辜的,可你们这些做父母的却是有罪的!你这个贱女人,勾引了我们总督,还又背着他偷男人,我看所有的罪过都是因为你这个贱女人!来人,先给我抽她一顿嘴巴子,给我绑起来!”
过来两位士兵,不由分说,恶狠狠抽了芭芭拉几大嘴巴子,后者马上鼻青脸肿,而后把她绑起来。
阿瓦达又让士兵把狮子保镖也戴了手铐,这才把小贝比放下来,对他说:“小朋友,不好意思,我也不要是伤害你。只是你的父母太可恶了,也不知道你是谁的种,唉,孩子总是无辜的,罪责都在你的父母!”
阿瓦达又在整个屋子里搜查一遍,看再没有别人,才让士兵把受伤的弟兄抬下去救治,看到狮子保镖伤了自己这么多兄弟,气不打一处来,倒过枪托来,一阵狠擂,一边打一边骂:“王八蛋,臭狗屎。伤了我那么多兄弟!等一会有你好受!”
他要把他关进地牢,好好招待一番。
阿瓦达押着两人从楼上下来,到这时,小贝比才大声哭个不停。前者抱着他觉得甚是麻烦,一开始还有耐心哄两下,后来,那孩子一直哭着,哭着不肯停。气得阿瓦达真的想抬手把他从窗户里扔出去。可夫人尼卡特琳娜吩咐过,要把他带回来,自己还真就得把个活孩子带回去。
一直到下楼,孩子哭声越来越响,乍着两手,不停的喊“妈妈,妈妈!”芭芭拉也在哭着说,“长官,孩子他可能饿了,让我喂他奶好不好?”
这是个不能拒绝的理由。阿瓦达让士兵把绑绳解开,又把怀里的孩子递给她,让她去车里先喂奶。量她一个女子赤手空拳也不能怎样。
芭芭拉被松了绑绳,抹一把眼泪,把孩子抱到怀里。她刚刚从浴缸里出来,本来就一丝不挂穿了一件浴袍,胸前两个大奶袋,晃来晃去,那旁边这些士兵晃得头晕,现在抱过孩子去车里喂奶,要两个士兵在一边监视,那两人也监视得相当负责,周围人也忍不住往车里瞟着。
芭芭拉喂完奶,孩子果然安静了许多,却不肯从她怀里出来。
阿瓦达看了看,也只好说,“好吧,就这样带她们走!到雪宫里去见夫人!”说着自己去前面开车。
没想到芭芭拉突然把孩子一下子抛出去,另一边,一个黑暗纵身一跃,半空里接住孩子,却是狮子保镖,他趁着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芭芭拉的肉体诱惑上,自己竟然悄悄解开手铐。
芭芭拉大叫:“带着孩子,快跑!”说完,她自己反身过来,一下扑到阿瓦达身上,张嘴竟然咬到阿瓦达的嘴唇,狠命一下,咬下他一块肉来。
要知道,这可以阿瓦达队长的初吻,竟然来得如此凶狠,他这里先是一醉,而后痛彻心肺,啊地一声大叫,喷出一口鲜血,挥动手枪把芭芭拉砸昏过去,“臭娘们,真他妈的狠啊!”嘴唇上掉了一块肉,说话都说不清楚。
狮子保镖怀里抱着孩子,翻身跃上围墙,此人真的好身手,迅疾如风,跳出围墙往外就跑。
阿瓦达拼着嘴唇上剧痛,朝塔楼上的狙击手发令:开枪!
砰地一声,狮子保镖被击中后脑,扑通栽倒在围墙之外。怀里的孩子也被摔得背过气去。哇地一声,戛然而止。
副队长玛可斯卡娅回到夫人尼卡特琳娜的雪宫来复命,她知道自己把差使办砸了,最后时刻,老总督被一辆悍马车劫走,不知道夫人会如何处罚她,一边汇报,一边伏身在地,胆战心惊。
出乎意料的是,夫人尼卡特琳娜在她的熊皮宝座上,只是轻轻说了一声:“知道了,这不怪你。休息去吧。”
玛可斯卡娅如释重负,起身道谢,转身就要出去,却又被夫人叫住:“你去地牢一趟,看看珍这一阵子怎么样了。她若诚心改过,就放她出来。”
夫人尼卡特琳娜知道,论能力,论对自己的忠诚度,这些侍女当中,没有人能比得上珍,而且又是她的外甥女,最值得信任的也是她。只是这小妮子脾气倔强,这也难怪,颇有几分她自己的影子。
尼卡特琳娜还是想把珍放出来,做自己的臂膀,要想管理这偌大的贝多尔地区,没有个可靠的心腹可不行。
副队长玛可斯卡娅当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她并不想把珍放出来。珍不在夫人身边,自己就是第一红人,如果把她放出来,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
所以,她问夫人尼卡特琳娜:“如果珍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怎么办?”
想到珍倔强的小脸庞,尼卡特琳娜不禁又一阵头痛,忍不住怒道:“她若再知错不改,就是死路一条!”效忠于她的,就是好手下,反对她的,就是敌人,每一个都该死!不管是谁。
暴怒之下,尼卡特琳娜从身上拔出自己的金色转左轮手枪,丢给玛可斯卡娅:“你拿我的金枪去。就问她知不知错。再不知悔改,打死她!去吧!”
玛可斯卡娅答应一声,从雪宫里出来,心中竟然难掩一种欣喜,她快步下楼直往后院走去。
总督府设有一个地牢,专门关押内部的一些叛徒,犯人。
玛可斯卡娅只带了两名随从来到后院的假山后面,对着看守说声,“奉夫人之命,讯问嫌犯珍,把门打开!”
看守不敢不从,拿钥匙把门打开,顺了狭窄逼仄的台阶,玛可斯卡娅一步步下到里面。通道里的灯光昏暗,空气潮湿而阴森,散发出一股霉烂的气味。一直往下后,大约下行十来米,才到了一片平地。
水泥地面,使旁边的一个个小房间都像一个个小棺材。
玛可斯卡娅对这里地形很熟悉,她让自己的两个随从就在中间一个办公室里等着,自己从墙上取了一串钥匙,对着上面的号码,一直来到左边第十三号房间。
用钥匙打开房间门,咣当一声,推门进来。啪地一声,打亮里面的灯光。珍正在里面的小床上躺着,灯光刺激下,自己皱了眉头,半晌才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