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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捂着胳膊大怒:“哪来这不知死活的杂毛道士,赶紧给老子滚,否则连你一块宰了。”
鹿清笃有些无语,这家伙是瞎子么,自己一出场,废了他五个手下的胳膊,他就一点没看见么,娘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啊,好烦。
身后有喽啰上前在耳边说道:“首领,好像是全真教的道士,要不咱们撤吧,听说重阳宫的道士一个个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咱们惹不起的。”
络腮胡抡圆了一个大嘴巴,随后怒道:“怕什么?咱们兄弟五六十个呢,一人一拳,都打死他了,忒那小道士,你现在给老子认错,然后磕三个头,我就当此事没发生过,如若不然。。。。”
鹿清笃暗暗摇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既然这家伙找死,那负责还愿的道士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他一摆长剑,负手道:“贫道观尔等,良心未泯,本想度化一二,不想诸位心魔丛生,杀欲泛滥,既如此,无量天尊,贫道也不得不大开杀戒了!”
络腮胡嗤笑:“就凭你?都给我上,杀了这狗道士,老子重重有赏,就看不惯这装逼的僧道,老人,孩子。”
正午时分,刀剑正酣。
鹿清笃只一顿足,一抬手,便将眼前贼人的肩头刺穿,随后如同虎入羊群,手下无一合之敌,络腮胡叫道:“给我围起来!”
小胖子轻笑,这一招对普通的武林人士来讲算是死招,你内力再强,终究还是肉体凡胎,挨一刀会伤,中一剑会死,而且你总归体力有限,眼前是几十个活生生,会反抗的人,不是任你宰割的牛羊,即使是牛羊,也能活活累死你。
但是鹿清笃却不同,金雁功不说,单是蛇行狸翻身法,就足以使他成为一条滑不留手的游鱼,一众贼人只累的气喘吁吁,接连十几人被杀被伤,都难以将他围住。
鹿清笃的体力之悠长,远胜在场所有人,连杀十几人,他毫无疲惫之色,神采奕奕,突然,络腮胡纵身一跃,一招刀劈华山,砍向鹿清笃,后者嗤笑一声,三脚猫的功夫,还拿来现眼?
右手平推长剑,直取眼前贼人的咽喉,左手起拳法无欠无佘,左腿趁势连踢,鹿清笃使出全真教绝技之一三连环,络腮胡只在半空中,被他一拳打中心口,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噗通一声跌倒在地,挣扎了两下,再无声息。
一招连杀三人,贼人们立时崩溃:“快跑啊,首领死了!”
“这道士使得是妖术,大家快跑!”
“快走快走,他简直不是人!”
转眼之间,贼人们连滚带爬,纷纷出逃,院子里只剩下十几具犹自散发热气的尸体,鹿清笃冲新郎官稽首道:“无量天尊,罪过罪过,居士,烦请你打扫一二,天气闷热,莫要惹了瘟疫!”
新郎官惊惧的看着鹿清笃,随后赶忙带着新娘子换下红袍,穿着粗布麻衣,连拖带拽,将尸体凑在一堆,鹿清笃装模作样的念了几句超度的经文,点上一把火,算是了却此间罪恶。
鹿清笃转身要走,新郎官赶忙说道:“道长请留步!”
就等你说这句话呢,不然不白忙活了么,真当杀人不累么,鹿清笃笑道:“居士有何事啊?”
新郎官搓着手道:“道长本领通天,不知仙乡何处?我愿供上长生牌位,初一十五去道馆上香还愿。”
鹿清笃笑道:“好好好,居士愿发善心,请阖家前往终南山重阳宫。”
新郎官慌忙点头,这里闹了贼人,留在这也不安全了,索性带着家里人一起去,他犹豫的问道:“未知可否带些亲属前去?”
鹿清笃暗道,你不带我才不乐意呢,这年头,人也是重要的资产啊,他笑道:“自然是可以的,居士,咱们有缘自会再见,贫道且去了!”
他一顿足,几个起落,消失在两人的视界中,新娘子惊叹道:“当家的,这道长莫非是仙人么?”
回到先前借宿的婆婆家,鹿清笃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塌上的陆无双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张字条,往东三十里,龙王庙。
趣÷阁迹娟秀,墨迹未干,显然人并未走远,鹿清笃追出门去,四处张望,却不见踪影,这等轻功,牵连着陆无双,神雕里除了会捕雀功的李莫愁,也没谁了。
鹿清笃虽然也想过会被李莫愁追上,但是却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而且时机把握的这么妙,不过这个赤练仙子留下这个地址是想干嘛?为她徒弟洪凌波报仇?她这么关爱徒弟的么?嗤。
有村民或许是逃得慌张,家里的驴子都忘了牵走,鹿清笃顺手牵驴,一步一摇的倒骑毛驴,心里暗暗盘算,如果和李莫愁拼个生死,自己的胜算有多少。
三十里路,这懒驴生生走了一下午,约莫到了黄昏的时候,鹿清笃这才看到那座龙王庙,已经荒废了,庙门大开,四周遍布野草,看不到人影晃动,额,难道等的太久,已经走了吗?
龙王庙内。
洪凌波再无前几天被戏弄时的苍白,脸色红润,趁着一旁李莫愁打坐练功,她凑到陆无双身前,给女孩灌了几口水,后者悠悠醒来:“好了,我不喝了。”
洪凌波叹气道:“算了吧,师妹,我看那个小道士就是个耍嘴皮子的骗子,你去跟师傅认个错,磕个头,服个软,咱们还是继续以前的生活不好么?你早晚会有师姐我这么漂亮的。”
陆无双闭着眼睛,沉默不语,她身子还很虚弱,但是内心却无比坚定,倘若鹿清笃这次真的不来,她也决不再李莫愁身边委曲求全,苟延残存了,爹,娘,女儿不孝,没能为你们报仇雪恨,或许马上就要来见你们了。
李莫愁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眼洪凌波,随后斥道:“你个蠢货,我不过去了趟药铺的功夫,你就给人耍了,还把这个小贱人也弄丢了,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我早就一掌打死你了!”
洪凌波讷讷不语,低着头任听责骂,李莫愁哼了一声,忽听得庙外传来砰地一声,她挥动拂尘:“去看看。”
洪凌波应了一声,赶忙向庙外走去,左右一瞧,只有一头驴子在悠然的吃着野草,不见一个行人,她莫名其妙的四处张望,又听到砰地一声,左边!
洪凌波循声望去,但见一个人影飘过,她急忙喊道:“师傅,人在这!”
她立功心切,不等李莫愁出来,提气纵身,向那人影追去,耳边忽然觉得凉风一阵,整个身子忽然变得酥麻起来,侧目一看,她大怒:“又是你这臭道士,有本事放开我,和我比比剑法啊!”
鹿清笃笑道:“师姐,别来无恙啊,还记得我的名字么?”
洪凌波双目冒火:“姑奶奶当然记得,郎军么。”
鹿清笃哈哈大笑:“好好好,单凭师姐还记得我的名字,等会我就轻点揍你。”
洪凌波眼神变得畏惧,这时,身后忽然响起李莫愁阴冷的声音:“重阳宫的道士,真是好大的胆子,山西的梁子刚刚接下,又跑到山东来找我的晦气,真是好得很!”
鹿清笃打量着眼前的美貌道姑,即使两人此时都恨不得立刻拔剑,但他也不得不赞叹,在这个世界,他所见过的女人当中,李莫愁绝对是最具有魅惑力的,没办法,小龙虽然美貌不输与她,但终究还没长开,而且常年喝蜂蜜,这个身材实在有点残念,不像李莫愁属于带点肉感的。
杏黄色的道袍穿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使人清心寡欲,反而更加引人遐想,天了噜,勒的太紧了,真可谓********,虽然眉宇之间的煞气令人有些畏惧,但是整体来看,李莫愁绝对是个万中无一的美人。
鹿清笃笑道:“见过仙姑!贫道来此,可不是奉了重阳宫诸位师祖爷的谕令,而是
个人的意思。”
李莫愁一怔,随后娇笑道:“怎么?我李莫愁的名声莫非在你那还不够响亮么?”她横眉冷对,似乎怒极了。
鹿清笃赶忙摆手:“贫道也是受人所托,理当尽力,仙姑莫要恼怒,这样吧,咱们就以十招为限,倘若贫道不能胜个一招半式,那贫道转身就走,绝无二话,你我同是道门众人,也免得伤了和气,我也为友人尽了力,您看如何?”
李莫愁想了想,觉得可行,说归说,闹归闹,她嘴上虽然说着没将全真教放在眼里,但其实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有些畏惧的,无它,全真教人太多了,而且武林中名声响亮,号召力非常大,多少英雄豪杰愿意为之效命,上次在山西,她费尽力气,才计退孙不二,实在是险而又险。
她点了点头,挥动拂尘:“好,既如此,道友请动手吧!”
鹿清笃告罪一声,脚下一点,,手腕一转,一招分花拂柳,又快又急,李莫愁挥动拂尘挡下,暗暗吃惊,这小胖子岁数不大,内力倒是不浅,看来在全真教也是个有名有姓,数得上的人物,嗯,我只要败了他就好。
抢攻无用,鹿清笃也不气馁,李莫愁的功夫也不是说笑的,剑式一转,拳脚并出,三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