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人一进门，就被顾夫人吗堵在了门口。
脸色不甚好看。
“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说完转眼看着儿子，“我昨天不是告诉你，要去见你爷爷吗?你们倒好，一夜都不回来。”
顾离一拍脑袋，他是真的忘记了。
“那个……”
“你说，你们干什么去了！”顾夫人直接打断顾离，把矛头指向了慕菲菲，语气特别的不友善，好像她不说出一个能够顺服她的理由，这件事情就没完。
慕菲菲本来昨晚就受到了惊吓，现在脑子还嗡嗡的，根本没办法应对顾夫人，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顾夫人生气了，“怎么，我说的话都没有用了是吗？你们都当成耳边风了？”
“不是。”顾离急忙解释，“昨天我们出去办了一点事情……”
“那你倒是说说，你们干了什么事情。”顾夫人双手环胸，咄咄逼人的样子。
顾离扶额甚是无奈，即便对自己母亲这种态度不满，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她是自己的母亲。
但是呢，他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结婚没多久，也算是在新婚内吧，我们出去开个房，过个二人世界，也不过分吧?”
一句话把顾夫人堵死了。
这也就是自己的儿子，要是慕菲菲说出这话，她非得不依不饶。
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把她气的不轻。
狠狠的瞪了一眼儿子。
慕菲菲听到顾离的话，莫名的联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滚床单的画面，胃里直犯恶心。
“唔——”
她掩着嘴唇，往洗手间跑。
顾离一脸懵逼的站在那儿，盯着已经跑走的慕菲菲皱着眉头。
心里想，她这是怎么了？
顾夫人的脸色却显得一味深长，问了顾离一个问题，“你们是在结婚前就发生了关系？”
一句话把顾离问懵了。
“妈……”
“我在问你话，是不是！”顾夫人严肃的盯着他。
顾离挠了一下头，和母亲说这么露骨的事情，显得有些难为情，好像刚刚说开房的事情不是她一样。
“说话！”顾夫人瞪了一眼儿子，“刚刚还不是很能言善道的吗？怎么，问你话了，又支支吾吾，你也不是没结婚的纯情小伙子，用得着扭扭捏捏的吗？”
顾离，“……”
这是被嫌弃了？
他清了清嗓子，撇开视线，嗯了一声。
“算了，你们上楼吧。”说完顾夫人就进屋了。
顾离站在门口，二丈的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想什么。
眨了眨眼睛，心想算了，她不为难人了更好。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你怎么了？”
慕菲菲是真的吐了出来，漱了口，此刻正在洗脸。
她没理会顾离，擦了脸撞开他，直接上楼。
顾离被撞的后腿了几步，反应过来后，追了上来，“慕菲菲，如果你一直是这样泼辣的性格，一定不会有男人喜欢你的。”
慕菲菲没理会他。
顾离觉得可能是自己表达的不够深刻，“慕菲菲你知道吗？你就像个男人，没有男人会喜欢‘男人’，男人都是喜欢女人的。”
潜台词是在说慕菲菲不是女人。
慕菲菲忽然停住脚步，顾离没注意差点没收住脚，直接撞上来。
可能是经过消化，她已经冷静了，现在面对顾离也能平静不暴躁。
“顾离。”她勾起唇角，“你知道，你多让人恶心吗？”
她笑了一声，“是，我没你能耐，我找不到男人和我开房间，不像你，女人一大把，我只是很好奇，像你这种，对个女人就能脱裤子的男人，和畜生的区别在哪里？”
顾离，“……”
“你说话用的着那么毒吗？”顾离冷着脸。
慕菲菲本来还想和他谈谈，说清楚的，现在连和他说话的欲望都没了。
只是不屑的扬了一下唇。
顾离，“……”
他站在原地凌乱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慕菲菲。”他追着进屋。
慕菲菲一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她很累，好想休息休息。
往床上一躺，都觉得舒服的上了天堂。
“慕菲菲，你给我起来，你说清楚，谁是畜生？”
慕菲菲翻了一个身，避开和他有视线碰触。
顾离，“……”
慕菲菲越是不理会他，他越是不依不饶，扯着慕菲菲的手臂，“慕菲菲，你给我起来。”
“放开我。”她的声音不轻也不重，没有剑拔弩张，火气冲天，就是很平静的声音说出的三个字，顾离却被震到。
不由自主的放开。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慕菲菲。
要是她生气，和自己闹，骂自己，甚至打自己，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这样安静，好像厌烦透了他的样子，忽然让他感觉到了失落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