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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他平日里虽说疯疯癫癫神叨叨的,可从来没祸害过别人,怎么死的这么惨?”
“得多大的仇啊,用这种方式杀人?”
“玛莎婆婆还正帮他熬药水,说是怕烧的太厉害挺不过去,没想到病还没怎么样倒先被人杀了!”
“得赶紧找出凶手来呀,这么残忍凶狠的手段不得是杀人狂魔?”
“你们听说了没?已经失踪了两名监察者大人了,会不会……”
……
小院里一时间议论纷纷,玩家们看了一眼死者的遗体心中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什么意思?”宋刚瞪着眼嚷嚷道:“我可是紧跟着你离开的,谁知道咱们走后有没有人恰巧路过?其他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吗?凭什么认为是我?”
临渊脸上带着邪笑直接将背包里姜晨发给的木刺拿出来,“喏,我的木刺可是原装的,套狗的汉子敢把自己那根亮出来看看吗?
织梦使劲儿往姜晨身后站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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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茹梦都用怀疑眼神看了宋刚一眼,脚步往后退了退轻声道:“我先离开的,你走在最后。”
为什么认为是你,你心里没点ac数吗?谁让你是套狗的汉子呢,有前科!”
宋刚本就微黑的脸色更难看了,“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动不动就起内讧,你故意针对我的吧?
要是村民们知道这事是你干的,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我听说,中世纪的人好像最喜欢把坏人绑在火堆上烧的哟?
不想让石头屋里再死人,今天就必须抓住凶手并杀死他!否则到了晚上,想想你们昨天夜里(不行)干了什么?你们总不会觉得凶手会忘了昨天晚上的仇吧?
我可没触犯规则,到时候抓不住凶手会被你们连累死的!”
现在好消息是排除掉这家伙的嫌疑了。
凶手另有其人!
别用你们的道德标准来绑架其他人。”
姜晨微微皱眉却没说什么,转身走出闹哄哄的小院落,段承泽和织梦、临渊见状也跟着离开。
“所以你就肆意杀人?”段承泽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怒意。
“他是最大嫌疑人,这不是公认的结果吗?”宋刚反驳道:“我只是为了自保!你们没资格来指责什么,大家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是了。
刚开始以为狗能变成狼人去杀人,所以先下手为强杀了狗;
现在他觉得所有线索都指向这个信奉邪教的家伙,本想拔个头筹多得点时间奖励,谁能想到又是错的!
“你好自为之吧。”梁茹梦的语气依旧尖利,“但愿你能分得清现实和副本,守住自己的底线,否则你迟早会遇上更心狠手辣的人!”
宋刚阴着脸没说话。
只靠自己,宋刚很清楚他没那个头脑。
难道真的要把嫌疑人都杀掉?
“妈的!”宋刚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略焦躁的看着那些或担忧或恐惧的村民,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凶手。
闹这么一出,那几个人肯定不会跟自己分享线索了。
安慰过农夫以后,一行五人在不远处的马厩旁站定。
“可惜了,他做的干净利落没留下什么证据。”临渊把玩着手里的木刺嬉笑道:“否则我真的想亲眼看看人被架在火堆上烤,能坚持多久才会被烧死。”
“监察者大人,求你们为我做主啊!”憨厚的农夫终于在村民的劝解安慰中缓过神来,哭着求段承泽一行身穿灰袍胸带徽章的玩家。
临渊不怀好意的用眼神瞄了瞄宋刚,段承泽见状冲他摇摇头。
临渊毫不介意,甚至有些沾沾自喜,“我只是比较坦诚直接说出来而已,那些没说出来的压在心底的变态才是最可怕的!”
织梦小声道:“我发现点线索,就是凯恩身上那个线。
梁茹梦嫌弃的瞟了他一眼,“变态!”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变态呢?”
先询问了几个村民,他们一致认为教士是个温和又淳朴的好人,但从小体弱多病身体很差。
后来听说他在村外的林子里,我想过去看看结果没注意到草丛里有个洞,脚下一滑掉进去了……”
教堂里挂着很多刺绣精美的旗帜,上面有个黑边好像就是用那种线绣成的,针脚很漂亮细致,老神父说那是教士布莱恩亲自制作的。
所以我就想调查一下教士的可能性大不大。
杀人这种事,得突破心理阻碍才行。
一旦出手做了,恐怕他就对行凶没什么畏惧心理,到时候一言不合……我真担心公寓里都不安全。”
“刚才看他干活儿的样子,应该很符合凶手的特征。”段承泽总结道:“同样是左撇子,感觉好像有点肌无力的样子,只是用铁锹铲了点土就双手颤抖,这可跟普通年轻人差别大了点。”
“咱们还是继续观察吧,可别让宋刚听见。否则他俩力量悬殊,我担心年轻的教士压根反抗不了。”梁茹梦小声担忧道:“以后都住在同一个公寓里,大家也尽量小心点他。
木把手和锥子缝隙间清洗不到的地方能看出一点血色,凶手大概率就是用它缝的线。
工具箱放在草堆上面,不踩东西要够到身高至少得一米七五左右。
临渊将手中把玩的锥子亮出来,“我找到了缝线用的凶器之一——在马厩的工具箱里。
这里是敞开的,谁都有可能拿到。
姜晨摇摇头否定道:“如果同样的线只出现在教堂,那么老神父依旧没有摆脱嫌疑。”
“这么说所有的疑点都集中在教士身上了?”梁茹梦紧皱着眉头,“规则说线索在尸体上,咱们从尸体上发现的线索无非就这些。”
从侧面印证了凶手的身高,就是昨天晚上看到的大概七五到七七之间。”
“对,凯恩身上的缝线都是最简单的针脚,会针线的人只要不瞎就能做到。”临渊补充了一句。
段承泽长出一口气,“接下来咱们就盯紧针线的线索吧,确定其他人家里有没有,或者教堂里那种特殊的黑线会不会被其他人随意拿到手。
如果村里的嫌疑人都能排除掉,凶手只有可能是老神父或教士布莱恩其中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