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墨御飞猛地加快了力道,然后猛地死死抱住了墨御飞,下一秒,两人的热液都喷在了对方的身上,小腹、胸前、大腿、甚至脸上,两人不顾的仍旧死死抱在一起,仍旧沉浸在欢愉之中。睍莼璩伤
事后,墨御飞让周如海送了大木桶和热水进来,然后墨御飞便抱着墨司南在大木桶里面沐浴,墨司南本来就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这时候便更是累的提不上劲儿,所以便由墨御飞替他洗澡,但墨御飞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么温香软玉抱满怀的,自然是情难自禁,所以在水中里,墨御飞便就强行又要了墨司南一回,墨司南早就被墨御飞折腾得浑身难受跟散了架似的,自然也抗拒不得,所有挣扎也都被墨御飞通通看作是开胃菜了,后来墨司南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但却实在是浑身酥麻的厉害,后来声音也喊哑了,只能趴在墨御飞的身上任墨御飞胡作非为。
两人又闹了一阵子,这才穿衣上来,墨御飞抱着墨司南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然后这才出来一起吃了顿不早不中的饭,墨司南嚷着累,便就先回皇后宫去休息了,墨御飞则神采飞扬去御书房处理朝政。
周如海发现,墨御飞这一整日都是面色含笑,脾气都好到爆了,他不过是正常进去端茶倒水的,竟然还得了墨御飞的不少赏赐,周如海自是喜不自禁,一边跪地谢恩,一边暗下决心,道,以后一定好好好拍皇后娘娘的马屁!这才是屹立不倒的王道嘛!
而且更重要的是,跟着皇后娘娘一定能奔小康啊旄!
三日之后。
墨司南的身子已经大好了,除了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有那么一点点隐隐约约的疼之外,其他的部位都恢复了,所以又开始像小龙虾似的神气活现,上蹿下跳了崤!
这一日,墨司南正在皇后宫中,一边啃熊仔饼干,一边跟柳上桑研究继续改进水车的事情的时候,前一阵子,下面的人进宫汇报了那水车的使用情况,所以墨司南也抓紧改进,想着明年春耕之前就能大量生产送到天池各个地方,只见小格子这时候,一脸春风带小跑来到他面前,喜洋洋地对墨司南道:“主子,大喜啊!”
墨司南掸了掸身上的饼干渣子,一边抿了口茶,好奇问道:“什么大喜啊?瞧你美得,跟猪八戒终于拱到嫩白菜似的。”
“主子!”小格子不禁就脸红了,一边又赶紧道,“万岁爷今日下旨,主子,你猜猜是什么旨意?”
“墨御飞哪天不下旨啊?再说了,老子又不是墨御飞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墨司南不屑一顾,哼哼道。
“是这样的,万岁爷今日下旨,说太后年事已高,为了让太后安享晚年,所以下令让太后搬到宫外颐养天年,另外还下令让齐妃柳妃柔妃三位娘娘跟着去伺候太后,以显孝道!”小格子喜滋滋地说,一边又道,“万岁爷还说了,太后高贵脱俗,实在不适合再沾染凡尘,加上太后这些年来又是精研佛学的,所以万岁爷下令让太后住进了甘露寺,赐号冲虚师太,带发修行,其他三位娘娘,却都要落发成尼,陪太后修行佛法呢!哈哈哈!主子,你说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儿?!”
墨司南一怔,随即自是明白过来了,墨御飞果然给了自己一个交代,心下自是一暖,但又不好意思,随手捏了一块饼干堵上小格子的嘴:“瞧把你乐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小子取上媳妇儿了呢!”
柳上桑也在一边笑着道:“万岁爷当真倾心皇后娘娘呢,此等深情当真少年,皇后娘娘应该高兴才是。”
墨司南难为情地哼了一声,顿了顿又轻声道:“墨御飞那小子身上虽然有九百九十九个缺点,但偏偏有一点,他是真的对我好,说起来,能遇上他倒也是我三生有幸。”
墨司南一向是毒舌出了名的,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柳上桑在一旁听着自是一愣,还没等柳上桑开口,便就听着有人深情款款道:“南南,是朕三生有幸。”
墨司南一抬头,只见墨御飞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一脸含笑,一脸深情。
墨司南当即羞得脸红得像苹果:“墨御飞,你这厮是属猫的吗?走路都没个声音!真是见了鬼了!”
墨御飞笑了笑,然后便就将墨司南拥在怀中,柳上桑自然识相,赶紧地告退了,小格子也赶紧地下去了,一时间殿中就剩下墨御飞一人,墨司南也难得乖巧,老老实实趴在墨御飞的怀中,半天才小声道:“墨御飞,我高兴。”
“嗯?”墨御飞没大明白,仍旧抚着墨司南的柔发,一脸迷醉。
“你心里有我,我高兴。”墨司南的声音更小了,脸更红了,心却更甜了。
“南南,朕也高兴,”墨御飞柔声道,少不得就啃起了墨司南的红唇,少不得两人又气喘吁吁起来,墨御飞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了,一不留神就又摸上了墨司南的翘臀,一边哑声道,“南南,现在都好了吧?”
“啪!”
下一秒,墨司南一巴掌拍开了墨御飞的手,恶狠狠道:“墨御飞,你知道什么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吗?”
“什么意思?”皇上老大一脸无辜。
“就是你上了我一次……咳咳,当然我也要上你一次!不然老子多吃亏啊?!”墨司南气吼吼地道。
“啊……内什么南南朕想起来了,朕还有要事处理!朕少陪了啊!南南,朕明日再来看你哈!”下一秒,墨御飞赶紧脚底抹油,合着那速度都赶上博尔特了!
“墨御飞,我x你……你个王八蛋!”墨司南其实是想骂“x你大爷”的,但是忽然想起来某个典故,所以就临时换了这个……
“哈哈!南南你也太异想天开了,不过,南南要是真想x朕的蛋蛋,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其他的地方绝对不行!”墨御飞忽然又折了回来,扒着门冲墨司南坏坏一笑,“但是南南你不是也说了吗?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朕一定要x南南的洞洞!”
“墨御飞,我x你大爷!!!”下一秒,墨司南气壮山河一声吼,全宫都跟着抖三抖,同时墨司南童鞋顺手拔下皮靴对着某只扒在门上、装壁虎的生物劈头盖脸扔过去……
“啊!!!南南,你又谋杀亲夫!”
接下来的一整天,皇上老大都规规矩矩地躲在御书房不肯出来,声明了坚决不见任何人,并且还一直捂着脸……
咳咳!
不然实在不好意思跟一帮臣子解释他脸上的半个鞋印子是他们家南南所赐……
o(╯□╰)o!
夫纲不振啊夫纲不振!皇上老大第n+1遍在心里面哀嚎。
“皇上,钱将军求见!说是有军国大事!万岁爷见还是不见?”在第n+1个大臣被拒之门外之后,周如海第n+2次地进来禀报。
“传!”既然是军国大事,自然要见,墨御飞赶紧道,随即脸也沉了下来,隐隐约约觉得不妙。
门帘被迅速拉开,钱二焦急地跑进来顾不得行礼:“万岁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你仔细说给朕听!”墨御飞见钱二一脸焦急,心中一沉,也知道必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启禀万岁爷,是这样的,前几日,舒然好不容易才找到时机,飞鸽传书过来,通知咱们,说那萧绝已经在五日之前下令,原来驻扎在玄同边界的大军速速向东进军,怕是再过些时日,就能到达千索河一带了!万岁爷,看来萧绝这是要入侵我凤池啊!”
墨御飞大吃一惊,蓦地站起来,声音都颤了:“这……消息可靠?”
钱二赶紧道:“千真万确,是舒然将军的笔迹绝对错不了,还有印有舒然将军的印章,且这一次舒然将军还是用血写的,自然是错不了的!”
墨御飞眼睛骤然发黑双手握拳:“萧绝!”
过了一会儿,赵一孙三李四以及霍霆锋都闻讯到了御书房,一个个面色凝重。
霍霆锋道:“皇上,萧绝此次突然行军,势不可挡,必定是已经计划了很久的,萧绝这是想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一举攻下我凤池啊!”
几人都纷纷点点头,萧绝一直和玄同对峙,原来只是在给凤池做样子看,是等待时机一到就偷袭凤池。
赵一愤愤道:“当日舞阳公主说的明明白白,若是她输了便不会起战事,看来也不过是萧绝的缓兵之计,早知道的话,当时就应该强行留下舞阳公主,到时候咱们对轩辕也好有个牵制。”
墨御飞轻叹一声道:“自古就只讲究一点兵不厌诈,原是我们想的不周全,怪不得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到退敌之策。”
孙三道:“自从伊兰事发之后,凤池的大军大半都集结在凤池的北部,若是此时让大军向南行军,只怕速度上赶不上轩辕的部队不说,也怕馥雅趁虚而入,到时候腹背受敌倒是大麻烦。”
墨御飞沉思半晌,然后道:“京师的军队是万万不可动的,北方的防御也是绝对不可撤换的,伊兰与凤池交界,只怕馥雅一声令下便会直捣天阳,杀了木川不讲,若是占领了天阳,凤池必定人心惶惶,国将不国。”
“那皇上现在要如何?”一众人都急的流汗。
“赵一,速速派人下去传令,命令南方总调度宋大儒,让他将手中的军队现在以最快的速度向千索河方向行军,”墨御飞看了看地形图,半天又说,“现在萧绝的部队大概只要半个月便就能达千索河了,渡河怕只需要三四天的时间,所以此刻即便是从北方调兵遣将也是来不及,那么我们不妨放轩辕大军渡河。”
“皇上万万不可啊!若是让轩辕大军渡河,那还了得?!”赵一一等吓得目瞪口呆。
“凤池多山地湖泊,尤其是南方,地形更是复杂,不熟悉地貌的,必定会十分头疼,所以让轩辕大军进入反而对我们有利,”墨御飞指着地形图说,“我们事先藏在千索河对面的千索山内,等到轩辕大军一渡河,我们便使用计谋将其引入千索山,然后再牵着他们的鼻子走,若是轩辕大军在千索山里面呆上十天半个月的话,想必就不用我们动手了……”
“万岁爷此计甚妙!末将愿意领兵前往!”霍霆锋跪地请命。
“末将也愿意!”赵一钱二孙三李四也跪地。
“不,这一次,朕亲自挂帅!”墨御飞沉声道。
所有人都是一惊:“皇上不可!皇上万金之躯……”
“想当年,萧绝的父皇死在朕的父皇刀下,自然他对凤池早就是恨毒了,朕若是不前去和他一会,他又怎会甘心呢?朕早就知道朕与萧绝必定要有一场对决,只是不想会来的这么快。”墨御飞坚定地说。
赵一他们知道再劝也是没用,便问:“皇上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时间紧迫,今日天黑之后咱们就要启程,赵一钱二孙三李四与朕同行,各自带上麾下的五百精兵跟随其后,霍霆锋留守京师,如遇馥雅攻击,不必向朕请旨,誓死抵抗!”
“是!末将领命!”一众人纷纷跪地领命。
“皇上,那……那皇后娘娘呢?”钱二问,“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必定会要随皇上一同前往的。”
墨御飞随即沉声道:“皇后,当然不能让他跟朕一起去冒险,这个朕自会安排妥当。”
皇后宫。
自从墨御飞被打跑了之后,墨司南便兴高采烈地吃了午后茶点,然后又每每睡了个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黄昏了,结果墨司南刚一睁开眼,就看到墨御飞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正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不过瞧着墨御飞脸上红红的印子,墨司南还是忍不住“扑哧”就笑了,即便你墨御飞是个帅哥,但顶着这么一个大鞋印子,也绝对帅不起来!
但不是还有一个词叫乐极生悲吗?所以下一秒,墨司南居然笑得抽了筋,随即腰间一阵酸痛,墨司南不禁“哎呦”了一声,真疼!
墨御飞赶紧过去扶住他,轻声问:“南南,是不是扭到腰了?”
墨司南一阵又怪难为情的,自己白天才打了墨御飞,但墨御飞还这样对他照顾,墨司南当即嗔道:“还不是你害的?你要不冷不丁顶这个大红脸,老子也不会笑抽筋”
“原来南南是在笑朕的脸,呵呵呵,你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家伙,朕之所以这幅模样,还不是你害的?朕今日坐在御书房一下午都没脸出来见人了,你现在倒还嫌弃起朕来了。”墨御飞委屈道。
“那我补偿补偿你好了,”墨司南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墨御飞一下,然后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行!朕要亲自来取这个补偿。”下一秒,墨御飞猛地紧紧搂住墨司南的肩膀,然后狠狠地含住了墨司南的嘴巴。
这是一个霸道得几乎让墨司南昏厥过去的长吻,墨司南也不知道墨御飞为什么要这样死死地抱着他,他又不会跑了的,而且墨司南还这样死死地亲着他,以至于他连呼吸都困难,但墨御飞却丝毫不理会他的难受,反而舌头一直在他的口腔中放肆,每一只牙齿,每一寸空隙都被他亲吻了个遍,墨司南都觉得自己都快成了一团浆糊,墨御飞这才舍得放开他。
墨司南真叫一个头晕目眩,正要生气,但墨御飞却将他搂得更紧,亲了亲墨司南的额头,忽然说:“南南,朕派了不少人马去与君山搜寻那方逸宁的尸骸,结果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呢。”
墨司南的心蓦地一沉,半天都一声不响,但眼中却满是难过,一想到方逸宁最后拼死把自己往上推,还对着自己粲然一笑的情景不由得心中一酸,那个男人是那么的爱着自己,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自己的生命,可是现在却尸骨无存。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墨司南不是不难过自责。
墨御飞怎么看不出墨司南眼中的歉疚?一边柔声道:“南南,朕知道你心中必定十分难过,所以一直派人去找,但是南南,朕也知道一日不找到方逸宁的尸骸,你必定会日日寝食难安,南南,朕希望你能够日日开心,所以朕允你亲自出宫去找。”
“真的?”墨司南蓦地抬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一把握住了墨御飞的手,“墨御飞,你真的会同意让我亲自去找?还是我听错了?”
“南南,你没听错,朕答应你。”墨御飞笃定地点点头。
“墨御飞,谢谢你!谢谢你!”墨司南感激地在墨御飞的脸上亲了又亲,“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必定是要亲自找到他的尸骨,我才会放心,墨御飞,我……我真的太感谢你了!你是在是我的解语花啊!”
墨御飞将墨司南搂紧,蓦地长叹一声:“南南,朕不知道做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但是南南你要记得朕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也不想让有机会后悔,所以南南,你快些起来准备出发去吧。”
“现在就走?”墨司南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吃惊地问。
墨御飞笃定地点点头:“南南,朕不希望你后悔所以你也别让朕后悔了,朕不是圣人,方逸宁他虽然救了你的命,但是他是玄同的皇子又是朕的情敌,所以即便他不死朕也断断容不得他,所以南南,朕下这个决定是为了你,而不是为了他,南南,你快点走,免得朕一会儿朕又后悔了。”
墨司南心中一阵感动趴在墨御飞的怀里柔声道:“墨御飞,谢谢你。”
墨御飞揉着墨司南的柔发,轻吻了一下:“快点梳洗,趁着天还没黑。”
“好。”
墨司南一身轻便打扮,穿戴好了之后,便有几名侍卫牵了马过来,周如海捧着一个大包袱过来:“启禀皇后娘娘,这是皇上特意给娘娘准备的吃食,皇上吩咐了说娘娘要早去早回,要多注意安全,不要与陌生人接触。”
“怎么?皇上不打算送本宫?”墨司南问周如海。
周如海为难道:“万岁爷此刻在御书房中与霍将军商议朝政,怕是抽不开身。。”
墨司南失望地朝御书房的方向看了看,墨御飞,我知道你其实是故意不来送我的吧?我知道你爱我,舍不得我离开,必定你是怕见到我就不忍放我走了,因为我是也这样,墨御飞,谢谢你这么理解我。
墨御飞,你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的!
墨司南飞身上马疾驰而去,几名侍卫紧随其后。
墨御飞站在城墙上,看着墨司南的白衣越飘越远直到看不见,才轻轻道:“南南,你一定要原谅朕,朕实在舍不得让你跟朕去冒险。”
“万岁爷,按照您的吩咐,微臣已经拟好了旨,”柳上桑这时候捧着一道圣旨,走过来,一脸神情有些忐忑,“万岁爷真的要盖上玉玺大印吗?”
“自然,”说完,墨御飞便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玺,稳稳地盖在了那圣旨上,一边看了一遍那圣旨,一边拍了拍柳上桑的肩膀道,“柳大人,你、皇后、还有朕虽是君臣,但是咱们却更是可以相互信任的知己,所以若是这一次,朕有什么不测的话,还请柳大人一定要尽力辅佐并肩王稳坐江山,若是并肩王执意不肯登基,到时候你且告诉并肩王,不要为了朕难过,就把凤池这万里山河当作朕,朕与他同在。”
“是,微臣领命!”柳上桑跪地道,心里不得不为墨御飞的深情所折服,一个帝王以江山为托,这样的深情厚义,世间又能有几人?
“万岁爷,咱们也该启程了。”李四小声过来禀报。
墨御飞又深深地看了最后一眼墨司南的背影,果断地下了城墙,暗夜这时候已经赶回来,附在墨御飞的耳畔道:“主人,那南风不是朝京师西柔方向走的,而是朝伊兰的东部走的。”
“哦?那是旧都洛城?伊兰的以前的京师?”墨御飞蹙了蹙眉,当下也不多想随军向千索河行进。
墨司南骑了将近两个时辰的马才到与君山的山脚下,因为山路过于狭窄不便骑马,墨司南只好下马,让侍卫牵着马然后往山上继续行走,以内山里夜晚风大,寒冷异常,墨司南刚才骑马还热的一身的汗,这个时候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侍卫赶紧给墨司南披上了厚实的狐皮大氅。
一行人又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方逸宁在山中的那座与君宫,只是如今这宫殿里面的侍卫已经尽数散去,听说只留了一个原是凤池的少年在里面看守着,显得十分的空旷萧索。
“放吊桥!”侍卫隔着峡谷大喊。
“谁在哪儿?”对面的隔了半晌才有了回答,听着是一个十三四岁少年清脆的声音,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单薄瘦削的身影,手里面提着一盏灯笼。
“是皇后娘娘!”
“是,小的遵命!”
这时候,吊桥才缓缓放下来了,只见对面一个白衣少年,正跪地参拜:“小的不知道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娘娘恕罪!”
“起来吧,”墨司南那日昏迷着未曾见过这宫殿,如今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禁感叹,“这宫殿设计的倒是不错,靠着与君山,真是既清静又风雅,倒是一个难得的好去处。”
那少年接道:“娘娘好眼力,当年方将……方公子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地方。”
墨司南听他的语气对方逸宁极为恭敬,便回头去问:“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给本宫看看。”
“启禀皇后娘娘,小的叫墨瞳。”那个少年缓缓地抬起头来,只见墨瞳长得并不十分的好看,相貌十分普通,最多也就是中等偏上的姿色,但是贵在有一双干净清澈的大眼睛,乍一看倒是和墨司南的眼睛有几分相像,不过墨司南的眼睛多是活泼明媚,这少年却满是哀伤灰暗,乍一看,和年龄十分不符。
墨司南赞道:“名字起得不错,和你的人很贴切,难得竟和本宫是同姓。”
墨瞳浅笑道:“娘娘过奖了,小的以前并没有名字,这名字是方公子给小的起的,至于那个墨字,也是方公子给小的起的。”
墨司南好奇问:“你是方逸宁的什么人?竟是方逸宁给你起的名字?难道你没有父母亲吗?”
墨瞳脸上一层淡淡的红晕轻道:“启禀皇后娘娘,小的只是方公子收养的一个门童罢了,小的只知道自己是凤池人,但是自打生来就孤苦无依,四处流浪,从不知谁是父母家人,也不知是家在何方,五年前,小的在这与君山里迷了路,又遇上野狼,多亏了当时方公子出手相助,这才得以脱身,后来方公子可怜小的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便留小的在身边伺候。”
“哦,如今这宫中只你一个人住着?”墨司南也有心心疼这少年了。
墨瞳点点头:“前些日子有位钱将军带着一队人马攻下了宫殿,因为小的是凤池人又无家可归,钱将军觉得小的可怜,才留小的在这里守着。”
“嗯,那几先带本宫进去吧。”
“是,娘娘您这边请。”
墨瞳带着墨司南走进宫殿,宫殿中虽然只住着一人,但是却点了很多烛火,虽然在深山里,倒也并不显得阴森恐怖,墨司南笑问他:“定然是你一个人住着觉得害怕,所以才点了这么多烛火是不是?”
不是,是因为他喜爱对着烛光出神,所以自己才喜欢烛光,墨瞳心中一痛,脸上却淡淡一笑:“山里面野兽多,多点一些烛火野兽便不敢靠近,也是为了安全。”
“看你年纪轻轻却懂得不少。”墨司南点点头,随他进入了正殿,墨司南一进到正殿里面便忍不住大惊失色,这宫殿的摆设竟然和自己宫中一模一样!
墨瞳见墨司南的吃惊摸样,便继续讲解道:“启禀皇后娘娘,这正殿虽然摆设并不奢华,但是每一件摆设都是方公子亲手挑选的,也都是方公子亲自摆好的,记得为了求那只藤椅,方公子前前后后找了三十几个的老师傅,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做成满意的样子,每次回来,方公子便一定要在藤椅上小睡一会儿的。”
墨司南抚着和自己宫中一模一样的藤椅,心中一酸,方逸宁啊方逸宁,明知道是不可能,你这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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