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四喜面露威严之色的说道。
“是!”
“咣当!”
大门打开,四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而苏月语、小狐和老人家也紧紧地跟在身后。一进来,里面的装饰完全不同。两边的墙壁全部由土黄色的块状石块固定,恐怕是害怕地牢年久倒塌。而地上也铺着规整的大理石!
因为是在地下,害怕光线不足,每隔不足三尺就有一个火把。如此密集的火把,将这地下照的通亮。有老人带路,不过一会儿,四喜就看到了穿过了甬道。
甬道尽头又是一个大铁门,两边依旧是捕快。四喜故技重施,再次将两人镇住。随后一步迈入铁门内……
一进来,这里才是真正的地牢,无数捕快把守,而他们身边则是一个个厚实的大铁牢。一套套刑具挂在墙上,铁牢中被关押的犯人全都神色萎靡的躺在地上。
而这最里面,又是一个向下的密室。
四喜手持尚方宝剑,并没有受到一点儿阻拦就进了密室之中。密室的门并不大,但里面却出人意料的宽敞。四喜左看右看,只见里面的墙壁上全都挂满了刑具,屋子的最中间一个中年那男子正趴在桌子上小睡。
他身边有数十个大酒坛子,一阵阵刺鼻的酒味传了过来,让苏月语一阵皱眉。
“仙师,这就是那酗酒的捕头!”老人家咬牙切齿地说道。“当初就是他站在洋人牧师身边,不由分说的夺了渔盆!”
“嗯!”
说到捕头,其实也就是一众捕快们的上司。也就是说,他就是这地牢的头头。作为一个当官的,光天化日之下就酗酒大醉,可不是什么好作风。第一印象就不怎么好,四喜自然也不会太客气。当下,他挥手,顿时卷起一阵灵力风暴,将其桌子上的酒壶尽皆卷到了地上。
“啪啪啪啪啪……”
空酒壶掉落在地,全都粉碎,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但那捕头依旧闭着眼,只是眉头稍稍皱了皱。一眨眼酒瓶子已经甩完,听到没有响声了,他又再次舒缓了眉头小睡过去。
“噗哧!”身后的苏月语掩口一笑。
四喜也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他涨红了脸,恼怒至极。当下,他与玉如意一沟通,一阵冰冷的寒气便弥漫出来。
这寒气是玉如意小心翼翼控制下发出来的,生怕将人给冻坏。一霎那,屋子的温度骤然下降好几十度。那捕头被寒气刺激的有些头疼,终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了双眼。
“唰!”
他一睁眼,整个屋子的寒气也随之消失。
没有了寒气,捕头自然也就恢复了昏沉状态。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有些不耐烦的嘟囔起来:“奇怪?怎么又不冷了?难道是中邪了?”
突然他看到了四喜!
白衣、白发,丰神如玉。虽然他还有些不清醒,但脑子却反应过来了。
此人,他先前从来为见过!
那么问题来了,这里可是地牢,怎么会有生人?一向训人训惯了,基于惯性,他遂即脱口问道:“嗯?你们是谁?打哪来的?”
“我是来查账的!来,把这里的账本交出来吧……”听到捕头的话,四喜挪揄道。
此刻捕头依旧在迷糊,他很清楚,这里可是地牢。这里有自己无数的小弟把守,别说是近来个人,就算是进来一个鬼,他也不怕。
“查账?看来这人应该是户部下来的小年轻,这种富家子弟也就是下来玩玩的,还是是以打发了吧!”捕头在脑海中一思量,随后困意有涌了上来。
“哎!喝的有点儿多……”
本着想要继续睡觉的想法,他脸上涌出了一些不耐烦的神色。
“敢查朝廷命官的账?还想不想混了?”
“噗哧!”身后的苏月语又忍不住笑了一声。就连身后准备看戏的捕快们,也掩面一阵叹息。自己的老大迷迷糊糊的竟然敢顶撞平妖大将军,而且还说人家想不想混了,应该是你想不想混了才是吧……
“嗯?”
迷糊总是会过去的,感受到气氛不对,那捕头立即清醒了过来。当他看清四喜手中的尚方宝剑时,脸色“唰”的一下子变了!
“大人!大人,小的刚才有些迷糊,还请大人不要见怪!”捕头赶忙跪倒在地,磕着头身份放的很低。
“嗯,你也不用如此。我今天来目的很简单,就想问问前些日子这老人家的渔盆之事。”
“渔盆?不是查账吗?”
一听到这话,捕头的眼角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寒光。但这道光仅仅持续了一眨眼,便遂即隐没了下去。普通人是看不到啦,但在四喜他们这些炼虚修士的眼中,这一点变化却早已尽收眼底。
捕头“噌”的一声跳了起来,他指着四喜身边的老人说道:“大人,您不要听这贱民胡说八道!”
“哦?可是,我不是听的。当初老伯在打捞渔盆的时候,我也在身边。”四喜饶有兴趣的“炸”道。
在听到这话,捕快的脸色又是一变。短短几个呼吸,他的脸上阴晴不定。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他立即朝门口大喊道:“关门放狗!!!”
“咚!”
他刚说完,外面的大铁门就紧跟着关上了。此刻捕头的脸上凶光毕露,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充其量也只是一个钦差而已,管这么多会死的很快的!!!哼,就凭你也想破坏大爷的好事?”
“汪汪汪汪汪……”
一声声狗吠传来,那捕头听到后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就休想活着出去!动手!”
话音刚落,数十只凶狠的大狗便被放进了密室。
然而,这东西对四喜有毛用啊!
他甚至都没有动,身边的小狐低吼一声,顿时这些狗像是焉了一样,全都匍匐在地安静下来。
“这……”
捕头大惊,虽然他也看到了小狐,但之前一直以为是这只是一只普通狐狸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