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少,你好了没有,好了就出来吧。79阅.读.网”
男人低醇的声线无比的性/感,“夏彤,我可以说我没好吗?”他真的没好,即使是泄了一回,他的巨大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可是…”女人惊慌了,嫩白的小手去推他,“可是上一次你也就这样冲了十几下,然后就搂着我睡觉了。”
某人的脸彻底黑了。
那晚他冲破膜的阻碍撞进她的身体,他狠狠的捣/弄了十几下,但小女人一脸苍白,他是隐忍着冲动才快速释/放出自己。
但貌似他对她的怜惜成了她怀疑他能力的理由。
“夏彤,我还想要,恩?”他敛着俊眉,啄着她的肌肤。
女人娇/躯一震,忙闭上眼扶额,“泽少,我头好痛,等我休息一会再说好吗?而且我身上黏糊糊的,你先出来。”
男人抬眸看女人,她一张小脸粉嫩粉嫩的,一双眸子紧闭,只有那两排胡乱扇动着的纤长睫毛泄露出她此刻的紧张。
她在撒谎。
但男人还是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拿纸给她擦拭身体。
“我自己来…”她抢过纸,用被褥遮住身体,蜷缩在床头。
“泽少,下次我们…你要做安全措施的。”女人垂着眸,声音甜糯动人。
“恩?”男人漫不经心的应着,“如果怀孕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女人嘟嘴,“可是我现在还是学生。”
林泽少不觉得这跟她是学生有什么关系,但他突然想起她月事痛,她身体也单弱了些,听说女人怀孕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场,他还不能贸然让她怀孕。
夏彤见他没说话就抬眸看他,他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视线在空中碰上,她看见他眼里又窜起了火苗,一双深邃的墨眸也肆意的流连在她的一双**上。
夏彤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当他的大掌向她探过来时,她“啊”的一声尖叫滚落到床边。
他又想欺身而上,但此时夏彤的手机响起了。
“电话电话…”夏彤如遇救星,迅速去捡散落在床边的牛仔裤,她的手机在裤兜里。
她在翻手机,男人已经将她捞进怀里,他细碎的吻又落在她的脸侧,男人纯阳刚的气息令她全身发麻。
“别闹了…”,她啪掉他的手,去接电话。
“喂…”那边是舒妃。
“彤彤,你快回来吧,丽姿出事了。”
……
林泽少和夏彤是坐专机飞回去的,到达医院时都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舒妃和芳懿就坐在医院的长廊上,都一夜了,她们谁都没合眼。卢青也在,是林泽少派他来了解情况的。
卢青见林泽少来了,忙迎接上去,“boss…”
林泽少微点了头,松开夏彤的腰和卢青去一边讲话。
“妃妃,懿懿…”夏彤向两人跑过去。
“彤彤你回来了。”两人声音都有些嘶哑,面部肌肉很僵硬。
“姿姿呢?”夏彤焦急的问。
舒妃指着身边的一个病房,“被送进医院时医生给她输了液,正睡着呢。”
夏彤稍稍心安,又问,“姿姿究竟怎么了?”
舒妃“哼”一声别开头,芳懿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医生说…昨晚的运动激烈而频繁,她…那里有些撕裂,流了不少血,医生给她缝了几针,没有什么大碍。”
夏彤愣住了,“运动?”
芳懿尴尬的没说话,舒妃早吼了出来,“不就是被某个男人强爆了吗?衣服是我给她换的,她全身都是被咬出的齿痕,腰间被掐的乌青,腿上还破了好几处皮…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滚个床单吗,至于那么激动吗?nn的,那男人是不是狗投胎的?”
舒妃的情绪很激动,吼出来时连眼眶都红了。她毫不避讳的声音回响在走廊里惊动了很多人的目光,大家都陆续的看来。
林泽少和卢青走过来,卢青看了舒妃,“小姐,这里是医院,你可以…”
舒妃,“天下乌鸦一般黑,你给我滚!”
卢青,“…”
林泽少微皱了眉,他见夏彤木讷的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去安抚她,但还没碰到她的腰,她就闪电般避开,“别碰我。”
林泽少,“…”
卢青刚才的郁结情绪迅速不见了:boss是被嫌弃了吗?
女人果真不能惹,她们同仇敌忾的力量可是很惊人的!
五个人都有些僵持着,直到病房发出声音,“我渴了,谁来给我倒水?”
夏彤三人迅速推门而入,丽姿还躺着,她除了面色苍白,嘴唇有些干裂外,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三人在丽姿床前一字战开,丽姿扯着嘴角,“你们愣着干嘛,可以先给我倒杯水吗?”
夏彤去桌边倒了杯温水,她坐床上扶着丽姿的肩膀让她坐起。
丽姿身体轻微的一颤,像扯到了某处痛处,不过她没在意,倚着床头,就着夏彤的手将一杯水一饮而尽。
气氛比较沉闷,丽姿先开了口,“看看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死了吗,又不是让你们奔丧的。”
“方懿,其实我也不算亏,那男人真的是肌肉型男,一等一的帅气,还有你最爱的六块腹肌。”
方懿红了眼眶,侧着脸。
“舒妃,以后你也不要捧着yy了,我可以给你讲我的亲身体验,恩,昨晚他的确是将我折成了无数羞人的姿势,不停进出着。”
舒妃低咒一声,一甩手就出了病房门,方懿赶紧抹着泪追了出去。
两人一走,舒妃翘起的嘴角就慢慢抚平,身体离开床头,蜷缩起腿,将脸埋了进去。
“姿姿,要是你难受就哭出来吧。”
她的姿势明明很受伤,但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哭有什么用,博取可怜和同情?我哭了,生活的挫折和磨难就能消失吗?”
夏彤心里憋着慌,阖了阖唇,她就觉得眼眶湿了。
“夏彤,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女人最不值钱的就是身体。如果是权/色交易,那就当一夜狗咬。我现在难过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怎么是他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