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活活是像死了人一样,若是唐意欢还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楚君赫的手下。
就算是再害怕自己的顶头上司,也不至于是这种反应吧。
不过听到这句话的初代,更加惊悚的看着唐意欢:
“你怎么知道?”
初代犹如一个大蚕蛹一般,蠕动到唐意欢的面前。
唐意欢见到其蠕动的样子,毫不留情的在初代的肩头处踢了一脚,将人踢飞了好几米远。
“我怎么不知道。”唐意欢宛如看智障一般看着初代。
被突然间踢飞了的初代,在落地的那一瞬间,由于剧烈的震动,身体被那些天蚕丝给割出了不少口子。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惊慌失措。
若是被这些东西给绞肉致死,这种死法是未免是不是太不帅气了?
“王妃,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这么对我?!”初代苦苦的哀求着。
“……抱歉,太恶心了,没忍住。”
长这么大,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会蠕动的东西,那些东西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唐意欢一眼都不想再多看见,不免看到一个揉动的肉体,会心生歹意。若不是知道这人是一个阵营里面的人。
唐意欢绝对会将其踩死。
“………”初代听到这个理由,想哭的心都有了。
很是乖巧的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初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想着王爷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了,见到王爷之后,估计就会被放开。
不过转而一想又不对,既然对方知道自己是什么人,那岂不是可以直接就将他放开?
“王妃,既然您都知道我是什么人了,那不如将我放开怎么样?”初代眼角含泪的看着唐意欢。
只不过这副油腻的样子让唐意欢更想打对方了。
“不放。”说着便从远处搬来一个凳子,就坐在地上看着趴在地上的初代。
“………”初代觉得他现在惨的不能再惨。
红玲回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场景,甚至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揉了揉眼睛。直到确认了地下躺着的是谁,方才放心的走到唐意欢的面前。
“王妃,这是…”红玲甚至不解的问道。
不过,红玲将这话说出来,就看到初代一副见到了救星的样子,不停的苦苦的哀求着:
“红玲,红玲,快来救救我。”
“………”红玲有些嫌弃的看着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初代。甚至不想认识这个人。
红玲十分嫌弃的别过了头,装作不认识这人这般,就那么站在王妃的身边。
看到红玲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初代想要继续哭的心思都有了。他想着,既然对方不解开自己。还不如一顿嚎,直到给对方豪烦了以后,他就能顺利的解脱。
初代的算盘打得很好,也是这般的做的。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便哭喊起来。那声音异常的霹雳,尤其是红玲不敢相信,这人竟然会出此下策。
唐意欢对于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事情,是天生有免疫力的。她这个人就喜欢看热闹,就算是死了人,她也喜欢看。
既然有现实版的情况摆在自己的面前,那不如好好的看。
不过…红玲显然受不了这人的情况,走到唐意欢的面前行了一个礼道:
“王妃,我能打他一顿吗?”
唐意欢闻言颇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一副看热闹不怕事情大的样子:
“当然可以。”
红玲走到初代的面前,卸下了往日的伪装,身形异常妖媚,犹如一条性感的蛇人一般,她缓缓地将自己腰间的那一串红铃给摘了下来,那串红玲飘落在地,被红玲那双涂满蔻丹的手,轻松的握着。
初代抬起头,瞧着对方的眼睛当中的那抹嫌弃,脊背处浮现了许多冷汗:
“红玲,你可不能打我!”
红玲才不怕,他的武功还没有自己厉害,平日里还不是受尽自己的欺负。如今都猖狂到这种地步,红玲虽然是要好好的打打出出气。
毕竟刚才的那种哀嚎,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也就王妃能承受得住,她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红玲毫不留情的将那串红玲鞭打在初代的身上,初代被抽的一抽一抽的。这回他真的想嚎,却怎么也嚎不出来了。
口中连连道歉。
“红玲,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了。”初代都快哭了。
长这么大,他就没有受到过这种奇耻大辱。
怪不得平日里面王爷教诲自己,千万不要骄傲自满,如今好不容易骄傲一回的他,竟然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红玲只是用力的抽了两下,自然不会不顾情义,继续的鞭打着初代。
而罪魁祸首唐意欢则是坐在那里喝着茶,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走到了初代的身边。
只不过这时候的初代已经被打怕了,生怕唐意欢也拿过那红铃抽打着自己。甚至还吓得闭上了眼睛。
唐意欢见其紧闭着双眼,忍不住问道:
“你们家的杀手…都这么怂吗?”
红玲有那么一瞬间,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应该不是他们家的杀手的问题,应该是只有这个人的问题。
“只有他。”红玲果断的把初代给出卖了。
唐意欢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评价道:
“师门不幸。”
“…………”呜呜呜呜,怎么还带这么侮辱人的。
从前初代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甚至厉害的不行。如今,在这两个女人的面前,他骄傲的自尊心,瞬间被击垮。
这眼前的两个人,他是一个都打不过。而且不仅打不过…还说不过…只能被这么肆意的踩在脚下,凌!辱着。初代都觉得没有人比他惨。
唐意欢也没有打他,只是将那缠住他的天蚕丝给解开。解开以后,初代方才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唐意欢,良久方才谢恩道:
“谢过王妃。”
“不谢,应该的。”
虽然唐意欢说的是不屑的话,可是听在初代的耳朵里面,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讽刺性意味。让他对身体瞬间打了鸡血,他一定要好好的去练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