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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前一后地离开,出去后,秋月还一脸懵懂地问我男子的元阳是什么东西。
我扯了扯嘴角,推说我也不知道,阿娘以后应该会教我们的。
春花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扯住我:“媚烟,你们今天怎么会到阿娘这里来?”
我甩开她的手,揉了揉被抓痛的手腕:“怎么,只许你来阿娘的冷心楼,就不许我们来了吗?”
春花瞪着我,不屑道:“媚烟,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原来也只是个投机取巧的奴隶!”
我还没说话,一旁的秋月先打抱不平地骂了出来:“我们是奴隶,难道你不是?看样子你去阿娘那比我们去的还要久,你更卑鄙!”
我呵了一声,拍了拍因愤怒而身子直抖的秋月:“秋月,我们不生气,真生气可就中了别人的陷阱,讨好人的奴隶也分三六九等,我们只需要帮阿娘揉揉脑袋捶捶腿,不像某些人啊——”
我盯着春花:“别人扔给她个狗骨头,都感恩戴德地舔干净叼回给主人!”
春花气的脸都红了,她用力跺了跺脚,媚烟竟然讽刺她是条狗,脑子一炸,手就要抬起扇过去!
我拉着秋月赶紧退后了几步,春花一掌挥空,又抬起了一掌,我立刻蹲下身子快速跑动,冲撞到春花的腿上。
“啊!”春花尖叫了一声,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好不狼狈。
秋月赶紧上前用脚踢她,“砰砰砰”地仿佛要把心中的气全都发出来。
她想了想,特意用脚踹向春花的胸口:“叫你陷害我,叫你欺负我,叫你把我的男仆害死了……”
春花忍着痛一个轱辘地爬起来,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一句话也不说。
秋月被她双目赤红的眼神吓到,一时竟忘了动作,身子打了个哆嗦,把我的手抱得更紧。
“不用怕,我们两个人难道还比不上她一个人?”我安抚了下秋月,眼睛却是看向春花,“秋月,刚刚那一幕你记着了,她能被我们打一次,就能被我们打第二次!”
秋月重重点了点头,心里生了点胆气也来瞪着春花。
“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些人不用我们出手,老天爷自己就会收了她。”我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话,拉着秋月转身离开。
秋月走的不安心,回头看了好几次,春花并没有跟上来,像只厉鬼那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没去看,心里早有定论,春花当然不会跟上来,她一个人怎么打都打不过我和秋月两个人,跟上来干嘛,找打吗?
回到迎新阁,我拿了壶水去了如厕,心里那股恶心感挥之不去,想要吐又吐不出来,正准备用手抠着喉咙催吐时,一阵推门声响起。
我回头一看,一个人影都没有。
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我紧紧捏着手里的水壶,一步步走向门口,一有任何异动就——
“媚烟。”
“啊!”我尖叫了一声,水壶疯狂乱甩,“我打死你,打死你!”
飞在梁上的夏侯冽:“……”
我嚷了好一会儿,直到手都被甩的酸软时,才悄悄睁开了一条缝看了看,咦,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呼!”一声异响骤然从耳边传来,我吓得身子一抖,又是一阵尖叫,只是声音刚冒出来,就被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另一只手揽过我腰间,力道很重,让我跟身后的躯体紧紧相贴,我的冷汗蹿地冒了出来,炙热的鼻息扑打在脖子上,就像有条蛇在盘踞。
我拼命挣扎了起来,腿脚乱踹,一阵微恼的声音响起:“媚眼,你在发什么疯!”
我身子一僵,这声音……不就是夏侯冽的声音吗?
我僵硬地转头看着他,身后的人配合地放开了手,夏侯冽那双英俊的大脸印在我的眼里。
我干笑了几声:“五皇子,你好啊……”
夏侯冽觑着我:“托你的福,我一点都不好。”
我话语一噎,想想还是有些不服气地说:“谁叫你突然冒出来,我又没看见你,还以为是遇鬼了……”
在他的注视下,我反倒越说越心虚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
夏侯冽嗤笑了一声:“我是龙子,鬼神都要退避三舍,你跟了我这么久,身上多少会沾点龙气,就算周围有鬼,鬼也不敢找上你。”
他不说还好,越说我越尴尬,此时才发现我们两人靠的极近,男人每说一句话,我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
有些酥痒的情愫在心中渐深。
我赶紧转移注意力说道:“今天我跑去阿娘那里,听到了一些伊人阁的消息。”
夏侯冽换了另外一只手揽着我,神情自若地嗯了声,淡淡地问:“为什么跑去流莺那里?”
“我想要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一点。”我看着他回道,心里划过一丝紧张,加了句:“我不是一个人去的,带上了秋月。”
五皇子头一低,唇就停在了我的鼻尖处,我看到他眼眸微弯,里面的亮灿若明星:“做的不错,还算有点长进。”
我心一松,手不自觉地环着他的腰部,跟五皇子达成合作后,我最害怕就是被他抛弃。
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既然他要利用我,那我就要展现出能被利用的价值,迎新阁的姑娘个个都聪慧早熟,论性格我并不占优,只能靠着成人的思想多去分析耍点聪明了。
我不敢抬头,平视着他的喉结继续汇报:“有个丫鬟进来说伊人阁举办的赏诗会影响力很大,近段时间隐隐有超越虞美人的趋势,绫罗可能会因这件事被捧成头牌。”
头牌代表了青楼的脸面,相当于镇楼的招牌,不是一般青楼女子能做到的。
没听到他说话,我接着说:“阿娘听上去对伊人阁很不屑,并不看好绫罗能成为头牌。”
“呵。”夏侯冽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嘲是讽。
“绫罗不是伊人阁培养的姑娘,而是晋州行商买来的瘦马,那批货到来时流莺也去看过,如果不是出了点意外,绫罗应是你们虞美人的。”
我眨巴着眼睛,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出了什么事情?”
夏侯冽难得有耐心地解释:“伊人阁耍了一些手段,从流莺手中抢走了绫罗。”
竟然能让阿娘吃亏,我不由对伊人阁的老板产生了敬意。
“不过流莺也没失望,丢了句不是自家的崽终究养不熟,当即甩袖离场。”
我眼神一凝,阿娘这是话里有话啊。
见五皇子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我在脑海过了遍阿娘与丫鬟的对话,低声道:“阿娘似乎要对伊人阁采取一些手段进行打压。”
“知道了。”他淡漠地说,再次觑了我一眼,“刚刚你在做什么?”
我愣了愣,不太想说,但那双如墨般的双眼锐利的能洞察人心,我不敢说谎。
“我们临走时阿娘赏赐我们喝琼浆,我感到有些恶心想要吐出来。”
“什么琼浆?”
“说是男子的元阳之精。”
脑袋被人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他独有的嗓音犹如无孔不入的电磁波,让人无法拒绝收听。
“很难受?”
我的眼眶忽然红了起来,点了点头又摇头,“味道有些怪而已,我不喜欢喝。”
他低头看着我,我刚好抬起头看他,两人的唇只差一点就碰到了,我的心飞快跳了起来。
夏侯冽目光幽深,我看不到他眼里有丝毫情、欲,但他却抬起手,慢悠悠地解开我的衣袍。
“媚烟,拿出你的本事引诱我。”},over:true,prechapterid:1857499,hashongbao:false,code:1,nextchapterid:-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