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山洞去找吃的,鹿鸣以为是跟之前一样抓点野鸡什么的,可是阿福并没有这么做,就一直往前赶路,等到中午的时候竟回到了槐佑村!
这可把鹿鸣吓得不轻,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现在又回到这里,这不是羊入虎口吗?王家武者巴不得他们回来呢!
“福爷爷,你是不是记错路了?这里是槐佑村啊!”
“没记错,我们去毕州城找点吃的。”
“什么?!你要去毕州城找吃的?这不是找死吗?”
“嗐,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们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你活的好好的,我可不好!“
“怎么?你想惹爷爷生气?还想不想修炼了?”
“修炼也得有命在啊,上次就是死里逃生,这次谁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幸运。”
“爱去不去,那你自己留在这吧!”
阿福说完径自离开了,鹿鸣没办法只能跟上去,要不自己留在这里更危险。
两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赶着路,等到了毕州城天又黑了,便趁着夜色进城,倒也没被人发现。
白天城里人就不多,到了晚上更加萧索,他们转悠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上次住宿的地方,除了王家和陈家两条街道,只有这家客栈人还多点。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客栈老板自从听说阿福和鹿鸣被赶入深山就放心出来“营业”了,万没想到只隔了一天他们就回来了,一时吓得魂飞天外。
“两位大……大爷,吃……吃点什么?”
“你怎么结巴了老板?上次不还好好的?”
“没……没事,最近天气……冷,有点……哆嗦。”
“你这屋里炉火旺盛,冷什么冷,快上点好菜,爷爷有赏!”
“是!”
老板发现两人并没有提起以前的事,这才放下心来,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这两个人和以前那两个并不相识,只是武器比较像而已!
想到这他又打起小算盘,现在王家武者到处找他们,要是自己举报有功,少不了赏钱!
不过不能打草惊蛇,要是贸然行动被两人发现就不好了,老板打算故技重施,像以前一样用迷烟熏倒他们,然后通知王家!
阿福两人哪里知道老板的小心思?狼吞虎咽吃饱之后便找屋休息了,疲惫之下睡得很香。
同一家客栈,同一个时刻,老板再次派人来吹迷香,这次他没有一起来,面对这种实力不知深浅的人,他从不亲自动手。
阿福修为高深,如何识不得这小把戏?
他在睡梦中便闻到了迷香的气味,心中已然做好了准备,不过他并不知道这是老板干的,还当是王家武者跟来了呢!
事实上破门而入的就是王家人,而且依旧是之前那十几个,他们二话不说直奔阿福而来,等扑到床上却只剩下了鹿鸣一人!
可怜鹿鸣还睡着觉就被人绑了起来,等王家武者发现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更是气急败坏,挥拳便打!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你们这群菜鸟,抓不到爷爷只能拿孙子出气,王家人真是好手段!”
听到这冷嘲热讽王家众武者无不面红耳赤,纷纷跑到门外观瞧,只见阿福盘坐在对面屋顶,一手拿着葫芦,一手拍大腿,时不时仰头灌上一口。
这群人不是傻子,经过上次交手就知道阿福实力强于他们,所以这次是有备而来,除了闯进屋里的武者,周围还埋伏着四名长老,清一色的非相境!
这几名非相武者分别位于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彼此气息相连、灵力相通,攻则同进,守则同退,宛如天罗地网一般!
他们正是王家四大护院长老:王守东、王守西、王守南和王守北,平日负责王家大院的安稳,出现强敌便一齐出动。
几年前跟风雅佳话交手时他们还是枉杀巅峰之境,如今已经突破到非相境,实力今非昔比,不过阿福并不慌张,还是一贯的嬉闹:
“呦呵,来了四个连体人,你们也是王家的?”
王守东回道:“我四人乃王家护院长老,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无故殴打我家公子?”
“无故殴打你家公子?真是恶人先告状,我跟我孙子好好地在鸿宝馆耍钱,是你家公子玩不起先动手的,现在反倒怪我了?”
“老先生不要乱说,我王家不敢说金玉满堂,那也是富甲一方,怎么会贪玩赖账?”
“不赖账是吧?行,那你先把这件事解决了。”
阿福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王密立的字据,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要把王家一半产业送给阿福,还摁了手印。
王守东不知真假:“只凭字据无从分辨真假,还请老先生随我们去王家大院一趟,由您和公子亲自对峙,才好分辨。”
“怎么?想把爷爷骗到你们老窝里去?我才不上当哩!要对峙叫你们公子来!”
“俗话讲先礼后兵,请您不要为难我等。”
王守东的话很明显:我已经很客气了,你要是再不识抬举那就只能动手了!
阿福看到几人蠢蠢欲动,低头思忖了一会,然后答应前往王家大院进行对峙!
鹿鸣心里不情愿,但是谁又把他放在眼里?正当他带上墨意打算跟阿福同去的时候,王守东突然看见了这把比寒夜还要阴冷几分的短剑!
“小友,这把短剑从何而来?”
“这是两位前辈送我的,怎么了?”
此话一出王守东有如天雷灌顶,顿时愣在原地,另外几名护院长老也是同样的反应,他们可没忘记几年前在王家大院,路小雅手握这把短剑差点把王家给端了!
同时有些怪罪王密不长眼,怎么同一个人还能得罪两次?
阿福见状有些奇怪,刚刚这几人还气势凌人,怎么看到鹿鸣之后吓成这样?仔细观瞧之下才发现他们都盯着短剑,难道他们知道这件神兵的来历?
“怎么了几位?不请我们去王家了?”
“我……这……方才唐突,敢问两位与短剑的主人是何关系?”
“这么说你认识这把剑?”
“应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