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燊:……
脱衣服的动作僵住,左燊脸上阴晴不定,最终还是停了引、诱,妥协了。
“我知道了。”
利落的摘下墨镜,左燊脸色绯红,可那声音,却已经尽量恢复了平稳。
神情黯淡的走进包厢,左燊坐在女人对面,开始了日复壹日的讲述……“她今天的状态挺好,入戏很快,每次轮到她表演的时候,几乎壹次就过了,是个潜力很大的晚辈,剧组里的导演和工作人员等等,也都很喜欢她,没有人会欺负她,也没有人会在背地里说她的不是,她过得很好,并没有受到网上的波及。”
用清朗温润的声音,叙说着女孩儿今日在剧组里的种种行迹,左燊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神色越来越认真,心里的那股郁燥与嫉恨也愈来愈浓。
“不过,她好像特别对我感兴趣,今天又变着法的约我了。”突然变换了话题,左燊眸色莫名,音色也逐渐变得诡异:“在剧组里她经常主动接近我、与我说话、送我东西,我觉得,她应该是喜欢上我了。”
“不可能!芊寻是不会喜欢上别人的!”
猛然打断了左燊的话,凌兰双目阴寒,愤怒的、将手中的酒杯砸向男人:“你住口!”
呵,住口么。
看着摔碎在脚边的玻璃杯,左燊眯了眯眼,半长的碎发掩住了其眸底的邪意:“我亲爱的主人,你为什么不面对现实呢,你所在乎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意你,她已经忘了你,开始新的生活了。”
“闭、嘴!”
厉声斥责左燊,凌兰猛地将身前的桌几踹向对面,冷艳的脸庞扭曲极了:“左燊,你找死!”
自己曾经调、教过的奴,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凌兰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胡说八道的左燊踹死。
“嗤,我是找死了,可如今的主人,又能拿我这个以下犯上的奴怎样呢?”嘴角壹勾、挑衅的看着神情狠辣的凌兰,左燊上上下下扫视着曾经的主人,漆黑暗沉的眼里、是旁人看不懂的情绪:“我很怀疑,现在的主人,还能不能执得起调、教人的鞭子呢?”
凌兰:……
微眯着眼睛审视左燊,凌兰郁沉着脸,壹字壹字的说道:“左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昏暗的包厢,暧、昧的灯光,还有壹如以往,令他腿软的主人……眼见着眼前的主人,终于恢复了些他所熟悉的冷硬模样,左燊隐下了心中的欢喜,继续用冷冰冰的话语刺激她:“难道,是我说错了?”
“还有您喜欢的那个女人司芊寻,恐怕只要我勾勾手指头,她就会自动送上门来呢?”
自近日再遇,眼前的主人,就给了他壹种非常陌生的感觉,若非是那分外熟悉的面孔气质和语调,左燊恍惚间还以为,这人是别人假扮的呢?!
只是,望着凌兰越来越冷静的艳丽面孔,左燊忽然升起了壹股不妙的感觉。
他好像…说过火了。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周身的怒气在这儿壹瞬间消失近无,凌兰幽幽的盯着心虚躲闪的男人,壹字壹字的说道:“左燊,你已经成功的惹怒我了。”什么勾勾手指头,芊寻就会自动的送上门来,他怎么敢,怎么敢?!
“就凭你也敢妄想芊寻心悦于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冷冽的目光,从左燊身上划过,凌兰微微勾唇,壹身黑色正装的她,瞧起来干练极了:“你说的不错,对于你,我是没了调、教的乐趣,只是……”
语气顿了顿,凌兰微微侧身,沙哑着嗓音,绯艳的面孔在灯光下朦胧不清,直看的左燊心悸又心惧,“若是你想,我还是能满足你的,毕竟,当初调、教过你的,并不是只有我壹人不是吗?”
左燊:……
意识到某种可能,左燊忽而脸色煞白,恐惧的看着凌兰,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发颤。
这次,他是真的因为害怕在发抖。
“左燊,他很想你呢。”
从沙发上站起来,凌兰居高临下的睨着左燊,脸上露出了壹抹古怪的笑:“听,他来了。”
话落,包厢门就又被人推开。
“哟,小猎物也在啊,真是好久不见呢?”这次进来的是壹位眉清目秀的青年,他皮肤很白,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极为腼腆,很斯文,可在场的人又哪里会不知,他那与外貌完全相反的变、态性子?
甫壹看到青年进来,左燊的脸色就变得很难堪,只是,在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时,左燊的脸色更黑了。
他享受主人的调、教,厌恶这个男人的训导,只是这幅身子,却对这个男人的记忆煞是深刻。
真真是,让他恶、心。
“这里就交给你了。”
见到青年,凌兰冲其点点头便往外走,在经过青年身边时,凌兰淡淡留了句:“斯洛,注意分寸。”
分、寸?
以前的凌兰可是不会说这种话呢?
镜片下的眸里飞快闪过壹抹流光,斯洛望着壹片狼藉的包厢、和呆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的男人,不予置否的点了点头:“我会的凌兰,毕竟对于这个猎物,我现在很怀疑他的身体质量,还能否达标呢?”
凌兰听了没有再说话,而是推开包厢直接走了。
毕竟在她心里,左燊并不重要。
她只在乎那人,仅此而已。
……
等凌兰回到司宅时天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迷迷糊糊的扶着楼梯往上走,壹身酒气的她在与下楼喝水的芊烺遇到时,忽而沙哑着嗓子低低问道。
“芊、芊烺,她、她还好吗。”
微微扭头看着低垂着脑袋、瞧不清模样的醉酒女人,芊烺眉头微蹙,最后还是耐着性子,冷冷淡淡的答道:“我姐姐她很好,倒是你,整天壹副堕、落颓废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烦,我姐姐也更不会喜欢。”
“她……她才不会管我呢。”
慢吞吞的、十分迟疑的说着话,凌兰将昏沉沉的脑袋搭在楼梯的扶手上,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她、她连见都不想再看见我了。”
芊烺:……
目光深沉的凝视着、眼前这个因为自家姐姐而变得十分脆弱的女人,芊烺神色浅淡,因为接受了家族训练而变得坚硬冷厉的心里,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至今仍然认为,凌兰所遭受的壹切都是她自找的,如若不是因为她当初太过分,姐姐根本就不会变。
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什么的。
在凌兰身上可谓体现的淋漓尽致。
…“姐姐从明天开始会搬进来住。”
不在乎这话会对凌兰造成何种影响,芊烺继续下楼,周身的气质却在不知不觉间,柔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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