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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陈最一伸出食指,抵在陈与桓的下唇,打断他的话,“哥哥,我乖乖穿了你的内裤,但是大了很多,一直往下滑,你要检查一下吗?”

休息室里只有一张窄小的单人床,白色的床单旧的发皱,陈最一坐在床边,盯着一小块泛黄的污渍发愣。

担心门锁不够结实,陈与桓拿了把椅子抵在门上,一边确认是否牢靠,一边转头对陈最一说:“不是要让我检查?裤子脱了。”

陈最一点点头,把裤子褪下来,叠的整整齐齐,然后背对着陈与桓跪在床上。

哥哥的内裤对于他来说大了不止一号,他没有说谎,确实顺着胯骨往下滑了一些,股沟若隐若现,陈最一索性直接将内裤也扯了下来,挂在脚踝上。

屋内的暖气不够热,他的腿暴露在冷空气中,连带着脚踝上的黑色内裤,一起颤颤巍巍地晃动。

陈与桓朝床边走,陈最一白嫩的肉臀正对着他,他昨晚留下的指印还没消退,透着情色的红。

他掰开臀瓣,用指尖探了探洞口的皱褶,惹得那处瑟缩着收紧,陈最一吃痛地抖了一下,却又更加顺从地塌下腰。

他转过头看他,眼睛覆着一层潋滟的水光,“哥哥。”

陈与桓被他这一眼撩的上火,喉结上下滑动,难耐地吞咽唾液,泄愤似的,一掌拍在浑圆的臀瓣上,看着上面的指印变得更红更艳。

“嘶,都肿成这样了还浪呢?”

昨晚他虽然做的凶,但一直有注意着,怕陈最一受伤,清理的时候也很仔细,现在这个状态明显不是他弄出来的。

艳红的穴肉微微翻出来,接触到冷空气,洞口瑟缩着、蠕动着,让人联想到性器被裹紧在其中,不知餍足地吸吮。

这种无意识的勾引激的陈与桓喉头发紧,更用力地打在臀瓣上,还觉得不够,单膝跪在床边,弯下腰,对着紧翘的臀尖又舔又咬,右手掐着陈最一的大腿。

“我走了之后,自己玩的很爽?”

“嗯……别……”

身后人的动作很凶,疼痛中夹杂着麻痒,陈最一一边晃着屁股躲避,一边又情不自禁地软了腰。

他咬着指骨,含糊不清地说:“因为很想你。”

“操。”

陈与桓骂了一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全身衣冠齐整,只露出半勃的性器。

他俯下身,对着陈最一红透的耳朵,假装不经意地吹了一口气,命令道:“腿夹紧。”

陈最一听话地照做,下一秒,火热的性器侵入了他的腿缝,他闷哼了一声,浑身紧绷,大脑充血,满脑子都是那根让他快活又痛苦的东西。

身后的顶撞越来越猛,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着,他能感觉到胀大的囊袋一次次拍在腿后,火热的茎身一次次擦过昨晚被嘬得青紫的地方。

陈最一快要跪不住,用手撑着墙面,转过头恳求,“哥哥,轻一点……”

声音又娇又软,陈与桓怀疑他根本就是想让自己再重一点。

“昨晚不是说,要我的全部吗,很快就射给你了,还不满意?”

陈最一有一秒钟的失神,他想,不是的。

是要你的全部,但不是只有这个,我甚至还要更贪心一些,我想要你全部的全部。

陈与桓下腹发紧,快感直冲头顶,很快要攀上高潮,他低头哄着:“再夹紧点,陈一一好乖。”

实际上,他那玩意儿对陈最一的腿反应最大,腿交的时候比真正插入还要动情,很快就能被细嫩的腿缝榨出精来。

陈最一早就没有力气了,意识昏昏沉沉,挂在脚踝上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他也没有心思去管了。

但他听到哥哥说他好乖,还是听话地夹紧了腿。

他得不到任何性快感,只有腿根被快速磨擦的痛感,火辣辣的,可是他快活的像是身处云端,好像那些痛都转化成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他把脸贴着床单,主动翘高屁股,迎合身后的冲撞。

“陈一一,你说你这么骚,是随了谁了?”

陈与桓总爱在床上说些口不对心的话,多半是出于懊恼,不想承认自己又被这个妖精轻易蛊惑,为了给自己赚回几分面子,多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

陈最一被他撞的前后晃动,毛衣擦过乳头,全身像是打过了一阵细细的电流,酥酥麻麻的,两个小点挺立起来,愈发难耐。

他主动撩起衣摆,用牙咬着,露出白皙的裸背,蝴蝶骨漂亮的像一对翅膀,纤瘦的腰肢上缀着两个浅浅的窝。

陈最一向后胡乱摸索,带着陈与桓的大手,放到胸前,嘴里咬着衣服,含糊不清地说:“哥哥,你摸摸这里,好痒……”

陈与桓轻笑了一声,下身快速抽送的同时,两根手指拨弄着乳孔,间或用手掌挤按着单薄的乳肉,坏心地问:“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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