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一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轻舔陈与桓的喉结,趁他放松了手腕上禁锢的力道,再一次隔着布料,触碰他的性器,感受为他而跳动的欲望。
他忽然又感觉好得意,手指停在陈与桓的性器顶端,狡猾地轻点。
“可是哥哥,你说谎了,你这里跟我说,它很喜欢。”
无辜的眼神,无辜的语气,却说着过分的话。
陈与桓的情绪很快倒戈,气愤慢慢转成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陈最一昨晚还是惹人疼的可怜模样,睡了一觉,又变回了让他无可奈何的小妖精。
既然陈最一要,那他就给。
“陈一一,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陈与桓捏着他的脸,半是责问半是妥协。
陈最一眨了眨眼,很明显,他读出了哥哥语气中的纵容,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挑开皮带扣,探入了陈与桓的裤子,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勾勒勃发的形状。
“不是的,我现在只想要……哥哥的这个。”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了,陈与桓的自制力,在他的弟弟面前永远捉襟见肘,无论何时何地,都会被轻而易举地挑起性欲。
天光大亮,邻床的大妈被儿子扶着散步去了,只剩下靠窗的一号床,蓝色的床帘依旧紧紧拉着。
一场隐秘的情事正在升温。
陈与桓隔着薄薄的小吊带,打着圈舔舐挺立的乳头,轻轻啃咬乳肉,陈最一抱住了他的头,手指插进发间,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
他喜欢陈与桓粗重的喘息声,那会让他产生一种成就感,也会同时放大他的性快感。
他们灵魂共振,无药可救的默契,在床上交缠时,连一个眼神都会相互影响。
被子底下,他的裤子已经被陈与桓褪到了膝窝,一双温热的大手在合拢的腿缝间游移着,又顺着流畅的线条不断抚摸。
陈最一能感受到,他的哥哥现在非常动情,很快,他被翻了个身,背对陈与桓侧躺着。
陈与桓火热的性器隔着内裤,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臀瓣,弄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滋味,拉下内裤,往陈最一的腰窝上撞,在白皙的背脊上留下点点水迹。
他凑近陈最一的耳朵,坏心地说:“陈一一,我要是就这么射了,等会医生来查房,你怎么解释?”
“哥哥可以……射在我里面,我、我会藏好的。”
陈与桓差点被他这句话弄得精关失守,一巴掌打在臀肉上,低声骂道:“别发骚,你还没完全退烧。”
哥哥明显不想做到最后一步,陈最一还有些不甘心,“可是我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很热很舒服,哥哥真的不想进来吗?”
陈与桓一边用性器顶端磨着他的腰窝,一边逗他:“哦?进去的话,是我会舒服,还是你会舒服?”
陈最一放软了声音,“是我,是我想舒服,哥哥让我舒服好不好?”
陈与桓轻笑了一声,下身的动作放缓,手也不紧不慢地捏着陈最一软软的耳垂。
他家弟弟哪里都秀气,骨架纤细,小脸白净漂亮,偏偏耳垂生的又厚又大,不像他,哪里都硬气,耳垂倒是小的几乎没有。
都说耳垂大的人有福气,可陈与桓倒是觉得,他有了陈最一这么一个稀罕宝贝,是他的福气更大。
“别闹,要是这种时候还弄你,那你哥成什么混蛋了,嗯?”
陈最一最终也没能如愿,他想钻进被子里给陈与桓口,也被按着不让动,他只好委屈地哀求:“哥哥,可是我想吃……”
陈与桓却不为所动,大手探入陈最一的小号三角内裤,只是揉了两下,他就舒服地快要哭出来,声音马上变了调。
“啊,那里……别……”
这是陈最一第一次和哥哥一起手淫,两根性器挨在一起磨蹭,比想着哥哥偷偷自慰时的快感强烈太多了。
他完全没有了刚才主动挑逗时的大胆,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会失神地望着哥哥,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在求助。
但陈与桓偏偏喜欢他这副予取予求的样子,啄吻着红透的耳朵尖,耐心地带着陈最一的手,教他如何赋予两个人快感。
他停在两个人相贴的囊袋上,“摸摸这里,对……”又带着陈最一的小手,握住胀大的头部,“好乖,手再握紧一点。”
“喜欢吗?嗯?”
陈最一晕乎乎的,早就忘了自己原本是想掌握主导权,陈与桓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全身都在战栗,说不出话,只能趴在陈与桓肩头细细地喘。
陈与桓快要攀上高潮时,忍不住摸上陈最一的腿根,那处嫩豆腐一样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想到自己曾经在上面留下过多少痕迹,想到陈最一说过要在这里纹他的名字,喉咙里发出喑哑又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