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同居了?放在餐桌下的手隔着裤子掐了掐自己的腿,顾余欢疼的“嘶”一声,吸了口气,把眼睛瞪的圆溜溜的,没在做梦!
“管家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顾余欢吓的胃口都没了,索性放下筷子,问个清楚,不然她今天上班都要走神一天。
管家想了想,他知道的也不多,把陆钓深的意思大概转达一下:“少爷是说,您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住在这理所当然,吩咐我们好好照顾你。”
顾余欢眨了几下眼睛,反复想着未婚妻三个字眼,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陆钓深可真是闷声干大事啊!
她第一反应是生气的,却某名的开心。
上班时间,在科室里,顾余欢神清气爽,忙了一早上,中午还是活蹦乱跳的,跟打了鸡血似的,持续着亢奋的状态。
路过顾余欢办公桌的同事,都奇怪都看她一眼,其中一个同事喝了几口水,诧异的问道:“顾医生你今天来的路上捡钱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顾余欢正吃着午饭,吞下嘴里的东西,回答道:“我没捡钱啊。”
“那你这么开心?”
“平常这个时候你不是累瘫了,话都不带说一句的吗?”
顾余欢耸了耸肩并摊了摊手,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反常,她鬼扯着借口:“可能昨天晚上睡的太好了吧,然后今天精神也好。”
科室里的同事,不约而同的发出声音,他们不相信顾余欢这个拙劣的借口,有人插了句嘴问道:“顾医生是不是有什么艳遇?”
顾余欢突然站起身,用脚踢开椅子,响声贯穿了整个科室,她几步窜到同事面前,给她的脑袋瓜一巴掌,笑骂道:“说什么呢?”
同事摸了摸脑袋,也不疼,她笑的意味深长,说道:“你一早上不是痴笑就是痴笑,不知道以为你思春了。”
这个话题闲聊几句就被扯开,顾余欢坐在椅子上,沉默寡言,她时不时把手伸向自己的嘴角,摸一摸,确定没有弧度才放心。
她真不知道,早上管家的那通话对自己影响那么大。顾余欢始终觉得自己跟做梦一样,心里跟百蚁爬过一样。
夜幕降临,笼罩了整个城市上空,陆钓深还坐在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室内响起一阵又一阵的狗叫声,他一抬眼,便是一只不大不小的狗蹲在落地窗前,对着楼下过往的车道乱吠。
陆钓深扶了扶额头,低声骂了句:“蠢狗。”简直跟顾余欢没什么区别,他准备离开公司前,特地叫人先把狗送回去。
之后的时间里,陆钓深去了饭局,谈下几场合作。出饭店门口,便接到好友的电话,陆钓深点下接听:“喂?”
电话那头环境嘈杂,各式各样的声音钻入陆钓深的耳朵,他皱起眉,把手机放的远些,说道:“有话快说。”
“陆钓深,来酒吧跟我们聚一聚?好久不见了。”
酒吧的**在接近午夜的十一点后,陆钓深踩着点进了酒吧,找到了好友的卡座,此时酒吧的氛围到达了一个高出,舞池里群魔乱舞,火热朝天。震耳的dj在耳畔环绕,五颜六色的灯光迷了眼睛。
陆钓深被招呼的坐下,刚坐下,眼前就摆上了杯子,倒满了酒,身边坐着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眉飞色舞的说道:“许久不见,让你罚几杯酒不过分吧?”
话音刚落,陆钓深灌下了一整杯酒,最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为太多事情操心,他也正愁没处发泄,这个时候酒精正是个好东西。
见陆钓深这么爽快,朋友也没说什么,也没再往陆钓深杯里倒酒,他知道陆钓深时刻都得保持着头脑清醒,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一排卡座的人闲聊着,欢笑声不断,桌上堆起的空啤酒瓶越来越多,好几人脸蛋都红扑扑的,酒上了头,但没醉,说话却开始不着调了起来。
有人提道:“听说,陆总前些天半夜三更接了个女人回家,这种事情本来没什么,可是我们陆总干的,就让人好奇了。”
卡座上还有几人不知道这事,惊的表情失控,目光一致投向了坐在中央的陆钓深,他边上的人最先反应过来,把手拍的生响,一惊一乍道:“你这不声不响的,一有消息就把人姑娘骗回了家,不愧是你陆钓深!”
在绚丽的灯光下,陆钓深的脸色他们也看不太轻,都知道他的脾性,没感觉出什么不对,他们就也放肆了起来,叽叽喳喳的谈论起来。
“什么样的女人能入陆总的法眼?”
“我猜是奇装异服,不走寻常路的!”
刚兴奋的说完,这人就感受到陆钓深不善的目光,他禁声,随即面前又摆上了几杯酒,有人玩笑道:“说错话了,罚酒三杯,下次注意点。”
虽说跟陆钓深关系好,但也真的怕这记仇的主在哪给自己下个绊子。
陆钓深一直没发言,气氛突然也微妙了起来,没了当前纳米热络,其中一人开始正经了起来,手指间夹着烟,吸了口吐出白烟,糊了面容,分析道:“陆钓深啊,你这人啊,不能有女人,你一旦真的有了感情,那这个女人就势必成了你的软肋。”见状,几双眼睛都盯着陆钓深的脸,见他神色少有的紧张,出声调侃道:“陆钓深你不会是动心了吧?你之前那里顾过别人的死活?”
陆钓深的冷酷无情,在圈子里无人不晓。
“第一次见你这么上心,大半夜把人给接走了。”说话的人嗤笑一声,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是未婚妻。”陆钓深抬高音量纠正道。
几人傻眼了,一时间话堵在嗓子眼里,面面相觑,无法接受。
“陆钓深你可别疯了,这事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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