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欢眨巴了两下眼,默默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陆钓深的这番操作实在是秀,这不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吗!!!
顾余欢看向陆钓深的睡颜,她现在可没心思欣赏,也不顾三七二十一,跪在床边,拍了拍陆钓深长裤两边的口袋。
西装外套的口袋,顾余欢也没放过,一并摸了好几次,确定没有东西,她才颓丧的躺下,认命了,干脆闭上眼睛,打算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
……
清晨,亮光透过玻璃撒在床上,顾余欢伸手挡了挡,慢慢睁开眼睛。
陆钓深还没醒,呼吸很是均匀。
顾余欢低头看着那副手铐,无奈的叹了口气出来。
突然,不知道哪传出刺耳的音乐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顾余欢吓了一跳,好在铃声停了下来。
她不安的看向陆钧深,见他没有被吵醒,顿时松了口气,摸素着手机在哪。
手摸到枕头底下,不经意轻轻擦过陆钓深的脸,顾余欢心一惊,整个人顿住。
陆钓深从身后摸出手机,丢在顾余欢面前,撑起身子,脸色不善的看着她。
“醒了?”顾余欢换了个位置,看了眼手铐,她说道:“现在咱俩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你能不能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陆钓深随着顾余欢的目光看了眼手铐,理所当然的解释:“怕你跑了,别人不敢拦你,所以先用这个,等我酒醒了就解释。”
干的漂亮!
顾余欢都差点忍不住给陆钓深点掌声:“陆总,你真是把未雨绸缪四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陆钓深没说什么,依旧面无表情,头靠在床板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慵懒了不少,平日里带着点戾气在此刻都消散了许多。
顾余欢挑了挑眉,沉不住气,继续开声问道:“你就没有其他要解释的?”
顾余欢一直追问缘由,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达目的不罢休,陆钓深也没耐性跟她耗着,索性趁着现在跟她坦白:“我很危险。”
“准确的说,跟我有关的一切都有危险,在外看来,你跟我的关系很亲密,我们两个虽然心知肚明,但是不代表别人不会把主意打在你身上。”
听完陆钓深的说辞,顾余欢并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危险,只觉得自己快要无语死了,陆钓深从来都是站在顶端俯视底层打人,怎么就次次跟死神打交道,她有些郁闷的问出口:“你堂堂一个大少爷,怎么总被人追杀?你到底干什么的?”
上次类似于这样的问题,陆钓深不但没回答,还凶狠的让顾余欢别多管闲事。
这次陆钓深的态度好一些,但依旧没开口解释,一直沉默不语。
不想说,顾余欢也不强求,她扯了下手铐:“陆钓深,这个能不能打开,我要上班去了。”
陆钓深愣了会,看向顾余欢的眼睛,眼底闪过尴尬,却云淡风轻道:“钥匙我不知道放哪里了。”
其实真相是,钥匙不见了。
顾余欢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郁闷填满了她整个人,忍住想骂人的心,扯起陆钓深下楼找了管家。
三个人一同盯着手铐看着,管家用手掰了掰,感叹道:“质量还不错,我去找把斧头。”
等管家拿着斧头对着手铐比划的时候,顾余欢慌的手哆嗦,咽下口水,语无伦次了起来:“管家你可看仔细了,你这一下我手没了怎么办?”
闻言,管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我虽然老花眼,但也不完全是个瞎子,顾小姐,相信我。”
闲扯的功夫,管家抡起斧头砍在手铐上,一下又一下,如他所说的质量好,砍了好几下也没打开,停顿一会,管家深吸一口气,抡下一斧头,手铐一声响,中间的锁被砍坏,两边直接弹开。
顾余欢抬起手活动活动,心中默默的给管家点了个赞。
管家也弯起了嘴角,把手铐丢进垃圾桶里,和颜悦色的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玩,玩性大还玩捆绑。”话说到一半停了停,又笑着关心道:“就算玩捆绑,也用绳子啊,手铐这东西还是算了,还得用斧头给砍开。”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突然不自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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