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一生平安!
车已经开到小区门口,顾余欢见陆钓深并没有拐进小区:“你是不是记不清回家的路了?”
陆钓深真是无语:“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
“哪样?”顾余欢额心跳个不停,跳动伴随着阵阵疼痛:“人都是犯迷糊的时候啊…”
扭头看了顾余欢,垂着眼皮,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没有,陆钓深解释道:“我公司有个临时会议,晚点结束再回来。”
“哦。”
窝在副驾驶上的顾余欢,头朝后仰着,她多年临床的经验来看…
十有**是发烧了。
车停在大厦下的停车场里,黑漆漆的,光源很是微弱。
顾余欢四肢软弱无力,头重脚轻的跟在陆钓深身后,她突然停下脚步。
“陆钓深,你怎么分身了?”
闻言,陆钓深回过头,盯着跟自己有一段距离的顾余欢:“你在说什么胡话?”
空旷的停车场里,飘荡着回音。
顾余欢缓缓蹲下,手指紧紧贴着太阳穴:“我不太…舒服…”
还有急事,陆钓深大步走到顾余欢跟前,拽着胳膊把人拎起身:“我扶着你走,你自己什么情况,应该知道的。”
“知道。”顾余欢把外套扯了扯:“发烧了,应该一会就退了。”
话落,两人上了电梯,陆钓深也顾不上顾余欢,他觉得顾余欢好歹自己是医生,不至于心里没点把握。
一路抓着顾余欢的胳膊上了顶楼,陆钓深朝办公室走去,推开休息室里的门:“你先进去躺着,晚点带你去医院。”
目视着顾余欢趴在床上,嘀嘀咕咕几句,陆钓深才安心的离开。
双人床上,神志不清的顾余欢闻到了陆钓深身上的味道,她痴笑几声,便一动不动的趴着。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休息室的门被推开。
休息室没有开灯,肉眼只能看见床上躺着个人。
睡梦中的顾余欢感觉自己被什么压住,不爽的翻动了身子。
接着,她感觉耳边有温热的气吹过,顾余欢便用手捂住耳朵…
直到越睡越觉得不对劲。
顾余欢睁开睡眼,回想起刚刚特别真实的感受,有了个不太真实的想法。
鬼压床!?
由于心理原因,顾余欢害怕的抖了抖,好奇的抬起头瞄一眼。
什么都没看到。
悬浮的小心脏刚落地不久,耳边传来一阵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顿时,顾余欢一震,慌忙蹿的坐起身,想吼一句何方妖孽鬼怪。
她就看见了少年不宜的一幕。
在黑暗中,一个女人身材凹凸有致,身上只挂着一件丝绸的吊带。
顾余欢盯着女人把肩头的带子拉下肩头,她缩起手脚。突然,女人偏头…愣上几秒…
失声尖叫了起来。
顾余欢感觉自己的二模被穿透了,她捂着耳朵,以为女鬼发飙了,赶忙跟着喊了起来:“救命啊,女鬼拐卖良家妇女了!”
“你说谁女鬼?!”女人匆忙捡起地上的外套,摁下开光,休息室通明一片。
两人这才看清各自长什么样子。
女人皱眉:“怎么是你,陆钓深呢?”
顾余欢不满的很:“你不是应该庆幸吓的不是陆钓深吗?”
“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女人面目狰狞,算起旧账:“你上次拖我入水,我还没跟你算账!”
有这么回事?
顾余欢回想一会:“当时拉了不少人,我记不清了。”她又问道:“因为这事,你大晚上特意来吓我?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
吓人?女人不敢相信顾余欢会这么形容她:“这是陆钓深的休息室,你怎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顾余欢脑袋昏昏沉沉,她问道:“你找他干什么…表演脱衣服…”
女人脸色一变,她囧大了,竟然当着一个同性的面做那些事?
“我找陆钓深关你什么事?”
顾余欢摇摇脑袋,后知后觉:“哦,你是想勾引他吗?”
勾引!?
大爷的!!
顾余欢瞪大眼睛,有生之年自己差点被陆钓深的烂桃花勾引?
她失声尖叫:“神经病!”
声音极具穿透力,不一会儿,门口便有脚步声,陆钓深猛的推开门:“顾余欢,你在叫什么?”
话音一落,陆钓深感觉怀里撞进个什么东西,一直扒拉着他胸口的毛衣。
陆钓深抓住顾余欢的手,火气上头:“顾余欢,你是烧傻了吗?”
“陆钓深!”顾余欢频频回头看已经不知所措的女人,控诉道:“这个女人是神经病!她勾引我!”
女人:“……”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面对陆钓深强大的气场,女人收敛了脾性。
顾余欢一脸错愕,她抓着陆钓深不放:“真的,我没有骗你,她还当着我面脱衣服!”
怀里的顾余欢一直乱动,陆钓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莫名觉得有些热,脑筋都转不过弯,没仔细听顾余欢说话。
“怎么回事?”
女人趁机解释道:“我是来找你的,我不知道她在这里,我跟她都不认识,别说图谋不轨了。”
一番话也是很有道理,陆钓深手摸上顾余欢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他真怕顾余欢烧傻了。
“你就是个神经病!”顾余欢拍开陆钓深的手:“你大晚上的,不声不响站着我床边,吓的我差点精神错乱。”
女人汗颜,她觉得顾余欢本来就精神错乱。“你够了!”
“神经病!”
顾余欢跟树懒一样,挂在陆钓深身上:“陆钓深,报警抓她,我认识精神病院的院长…”
女人被气的不清,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直言说自己的目的,那她肯定会被陆钓深轰出去。
对于未经允许闯进办公室的人,陆钓深眯了眯眼,像是毒舌吐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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