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头已经有了许多人站着,管家贴心的将门关上。
顾余欢提着裙摆从一楼走了上来,看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好奇发生什么事了,能让这些人感兴趣?
她站在外围,根本听不见什么动静,耳边被窸窸窣窣的低语声占据。
“是…”女人哽咽,眼眶红肿:“是顾小姐执意要撮合我跟陆钓深,我也是太喜欢他了,才鬼迷心窍的!”
陆夫人一听就不得了了,复杂的看了眼还神志不清的陆钓深:“小深那么喜欢她,她怎么能做伤害小深的事情!”
一场戏剧以此拉开帷幕。
鸿门宴也被几人共同推上了**。
陆爸爸努道:“把顾余欢找来!”
事情好像被安排好了一样,管家拨开人群,准确的找到了顾余欢,他说道:“顾小姐,我们老爷有请。”
“嗯。”顾余欢一脸懵逼,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强烈的预感告诉她,不会有什么好事。
她跟着管家的脚步离房间越来越近,管家替顾余欢打开门,她跨入房间里面,门重新合上。
房间里的光线,让顾余欢觉得就跟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一样,暧昧至极。
她打量着房间里的四个人,无视了哭的泣不成声的女人,和陆家父母不悦的神色,直奔到陆钓深身旁。
“陆钓深?你怎么样?”
没想到的是…陆钓深反应剧烈,把顾余欢直接推开。
“别碰我,滚开。”
顾余欢皱眉:“陆钓深你怎么了?”她看陆钓深紧皱眉头又面色痛苦,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到底拿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药效太猛烈,陆钓深一时撑不住,整个身子下滑在地上。
这时,顾余欢的声音就像是不知名的解药一样,舒缓了陆钓深心头的急躁。
他拽着她的手,紧紧抱住顾余欢。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顾余欢迟愣的拍了拍陆钓深的后背:“怎么了?身上这么烫。”
陆钓深内心深处响起一道声音在高速他,怀里的就是属于自己的顾余欢。
突然,沉默无比的房间里,响起了话语声:“是她给陆钓深下的药,她为了撮合我们两。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生成这样。”
闻言,顾余欢惊诧的转过头:“我什么时候说要撮合你们两个了?”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顾小姐…”女人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还请你不要狡辩了。”
顾余欢察觉到陆家父母看自己不善的目光,也慌忙解释道:“陆钓深的杯子我都没碰过,我哪里有机会下药?”
“抛开这些,我怎么会随身携带那种药品,我跟你也不认识,你喜欢谁,我也不知道。”
一番解释很无力。
陆家父母是一字未听进去,分明是要偏袒女人,信她的片面之词。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
“这件事查起来也不难,耗费点时间而已,叔叔没必要这么快下定论。”
陆夫人吸了口气,极力控制着向外涌出的眼泪:“你是做医生的,什么药没有,你把小深搞成这副模样,根本配不上他对你的好,算我看错你了!”“陆钓深吃的类似于春药之类的,这种药品医院压根就没有,我哪里来的途径?我都不认识这个女人,我为什么要帮她?!”
顾余欢语速很快,话说完她胸膛剧烈的起伏,脸蛋透着红。
“不用狡辩了。”陆爸爸当机立断:“你不是受害者,自然能随机应变。”
这让顾余欢说什么?
陆家夫妻两都像是没听见她的解释一样,非常认定及肯定的定论下。
将事情串通起来一想,顾余欢都知道自己跟陆钓深两人都被算计了。
怀里的陆钓深动了动,抬起沉重的脑袋看了看陆爸爸,薄唇微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直接昏了过去。
“陆钓深?”顾余欢焦急的拍了拍陆钓深的脸,提高音量不停的喊他:“陆钓深?你醒一醒?”
说时迟那时快,陆夫人噌的一下就到了顾余欢跟前,用力的把人扯起身,一巴掌快速的落在顾余欢右脸上。
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疼。
差一点,顾余欢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她忍下这份委屈,蹲下扶住陆钓深的肩膀:“赶紧叫救护车!”
声音穿透过墙,门外有人拨通了120。
管家第一时间冲进房间,接收到陆爸爸的眼色,朝后头挥了挥手,当机立断准备把顾余欢赶出陆宅。
“顾小姐,还请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顾余欢放心不小陆钓深:“我不走,我要看着陆钓深去医院,你们要干什么!?”
这场闹剧的尾声是顾余欢被赶出来陆宅,而陆钓深被送上了救护车。
晚风刺骨的冷,她像是感受不到一样,行尸走肉的走在郊外的柏油路上。
不经常穿高跟鞋的顾余欢,后脚跟已经被磨的出血。
“顾余欢?”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回过头,看清楚喊自己的是房间里的女人,顿时怒气冲冲:“干什么?”
女人得意洋洋:“被当众赶出陆宅的滋味不好受吧?”
“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顾余欢气到咬牙切车:“你这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才一会,陆钓深从活生生一个人,变成了救护车里躺着的病患。
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不择手段都是轻的。”女人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的盯着顾余欢:“我给过你警告了,是你不知好歹。”
顾余欢淡淡道:“所以你是承认,药是你下的,所有的话全是谎言?”
四下无人,郊区的夜晚好像更冷一些,顾余欢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发紫。
“是又怎样。”女人大大方方的承认:“你能拿我怎么样?”
话落,顾余欢吼道:“你的喜欢,就是可以不计后果的去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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