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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0 部分阅读(1 / 1)

成的样子,而眼睛却死死地打量著小嫻,小嫻厌恶地躲避开那家伙的目光。(w-w--o-m)

「你们以后可以叫他黄毛,以后就由他专门每天给你们送『药』。还有,他

的『鸟』很大,你以后可以好好享受了。」

小嫻看了一眼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家伙,臊得满脸通红,想说什麼却硬住了,

转身进房间去换衣服了。

「美女,我陪你去!」那黄毛一脸坏笑也跟了进去。刘莽没有理睬我,在外

面张望了一下也进去了。

「你们……你们出去好了,我换好了就来。」小嫻的口气裡带点乞求,她实

在不能接受在一个小毛孩前面换衣服。

「美女,你的衣服真多。你说我以后叫你什麼?」黄毛找话和小嫻聊。

「你叫我小嫻好了。」小嫻犹豫了一下回答。

「这要看你在什麼时候叫她,你在操她的时候叫她、婊子都可以,她会

很兴奋的。」刘莽在旁边搭话,故意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我还是叫你姐吧!你的衣服都很漂亮,你身材这样好。穿什麼都好看。」

刘莽拿了件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这件不错,就这件吧!」

「这裙有点长。」黄毛看了下裙襬说。

「拉链在前面,等一下我们想摸奶了,一拉就行,方便。」他们肆无忌惮地

谈论著:「对,就穿这条裙吧!」

「姐,你现在的内衣是什麼顏色的?给我看一下。」

「发什麼呆呀?看下有什麼!都让我们操了那麼多次了。」刘莽粗鲁地将小

嫻的睡衣拉起,顺势脱去。小嫻毫无反抗的勇气,曼妙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他们

面前,只是下意识的用手臂护住胸部。

黄毛把手插到她罩杯裡感受胸罩的质感:「这是个高档货,材质不错。」小

嫻简单的阻挡一下,也任由他了。

「她曾经也是个高档货。」刘莽的话越来越无耻。

「姐,你有没有胸贴?用那种隐形胸贴,你穿了连衣裙就好像没有穿内衣一

样。」

「没有。」小嫻的语气裡带有烦感。我也感觉这个黄毛非常讨厌。

「那就不要戴胸罩了,让两个奶头凸著,更刺激。」

「有,我找找看。」

「姐姐,你耍心眼。他们说你很听话了,原来你还喜欢耍心眼。」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刘莽故意把著话说得很重。

「不,不,我按你们的要求换。」

「当著我们的面换没有问题吧?」刘莽更进一步要求。

「好……好的。」

「姐,你把这条肉色丝袜也穿上吧!」

「好的。」

「这才听话,以后我要求什麼,你必须答应,明白吗?」

「嗯……」小嫻低著头不看他们。

「等一下,有了丝袜就不要穿内裤了。」刘莽的口气很坚决。

「姐,胸贴找到了吗?我来帮你换内衣。」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们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欣赏小嫻在他们面前脱得,然后换衣服。

「给我们个背,我们看什麼?转过来!」

「姐,丝袜不是这样穿的,你应该把脚搁在床上,这样你的腰就不用弯得那

麼低了。」

「看到了,看到了,看到姐姐的小骚屄了,还很嫩。」

也许时间不长,但对我来说就是煎熬。终於完事了,刘莽让黄毛给我打了一

针。

老公,今夜你可回家

老公,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叫你吗?这一年多以来,你每天回家越来越晚,甚至彻夜不归,没有你我睡不着,所以我习惯了等你到天亮。夜,总是好漫长。

也许……正如电视里说的,结婚久了,我不再带给你任何激情,你对我的感觉淡了,可我对你的爱却有增无减。

很想责备你,但你总能记得我的生日和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即便很晚回家,你还是会送上精美的小礼物哄我,不知不觉中,我就这样一夜一夜地等着你,等来的全是你的道歉和礼物。

老公,那天我真不该听朋友的话出去,不出去的话就不会看到你抱着一个小姐进了一家酒店。

老公,她真的比我漂亮吗?到现在我还能清晰的记得你说我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难道那些话是有期限的吗?

很想很想冲上前去问个究竟,或者歇斯底里的咒骂你们,但……我忍住了,因为看到还有你的同事在,我不想你没有面子。

老公,天好黑,好冷,来往的行人让我好怕……

老公,我好想你啊……

咸咸的,是眼泪……

老公,天刚微微见亮,我便回家整理一下去上班了,虽然很累很想休息,可我害怕这一天闲下来我怎么去面对?

我像个第一天上班的毕业生一样频繁出错,同事们对我的黑眼圈和红红的眼白也感到好奇,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告诉他们我很好。

老公,下班我买菜好像忘了找零钱,是不是很傻?到家下了厨房,我一边切菜一边在等待你开门的声音,可我又害怕你回来,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你?是该问个明白,还是保持沉默?看到切开的萝卜上有鲜红色的时候,我才发现手指被刀弄了一个口子。

你回来的时候责备我躲在卧房休息不去厨房弄饭,其实……其实我在包扎手指,但你似乎没有注意到。

老公,吃饭的时候,我很想问你很多问题,多得我自己都觉得前不搭后,问得没有逻辑。可为什么我开不了口呢?似乎看着灯光下你熟悉的身影,我很想珍惜这种感觉,我害怕失去。

洗碗的时才发现我没吃饭,剩菜可以放进冰箱第二天拿出来热一热,可冷了的心去哪里温暖?

老公,晚上你抱着我,抚摸我,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们也有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我也渴望你的爱抚,可我还是说了不舒服,因为我真觉得好恶心,整夜我没有哭出声音,我不想你知道。

接下来的几个天,我空洞的活在单位与家这个小世界里,你依旧常不回家,我也依然在沙发上等你,尽管我有千百个怨恨你的理由,但,但我很想你,很想你,你知道吗?

妈打电话给我,问我好吗?我就想哭,我嘴上说一切很好,可就如同一个按钮,激发了我内心的痛,一挂电话,我总是哭成了泪人,我好想像个孩子一样扑在妈妈的怀里哭上一场。

手指上暗红色的伤疤终于掉了,可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痕迹,换了以前,我会在你身旁撒娇,至少你要买个首饰安慰我,我忽然又开始好想你,想靠着你的肩膀,想你抱着我。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忘了吧,让过去随脱落的伤疤一起消失吧。」

老公,是不是很奇怪,你深夜回家,我缠着你、诱惑你、挑逗你,我尝试张开双腿,很渴望的看着你,我为这样一个夜晚煞费苦心,我第一次看了平时觉得恶心的书籍、上网查了让人耳赤的文章,还咨询姐妹们怎么让男人开心,她们都

惊讶的望着我,是啊,我怎么了?我只是想挽回你,因为我希望一切是我的错,一切因我而起,才另你疏远了我。

当你一脸不耐烦的脱去内裤后,你下面那根命根子上端还残留着卫生纸,那一刻,我强装的亢奋瞬间坠入深渊……我退缩、我犹豫……最终我还是用我的阴部去接纳了它。和以往一样,没有前戏,你进入了我,我尝试着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幕,给你我的一切,然而,没有几分钟,你退缩了。蹲在卫生间好长时间,因为我下面火辣辣的痛,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得了性病,我几乎绝望了。

老公,姐妹们说我很贱,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治疗床上,忍受着寒冰一般的器械触痛着我娇弱的阴部,可我还在想着你,想着你去医院看了吗?你不会拖着病不去看吧?

最后一次治疗后,出了医院大门,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祈祷着看到阳光,哪怕拨开云层透出一丝光线也好,只要它能照在我面前,终于我忍不住跟几个姐妹说了全部,可我奇怪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在外面鬼混的人呢?老公,你

到底爱过我吗?

晚上姐妹们为我准备了丰盛的宴席,美美的吃完又去酒吧疯狂。以前我很少出来这种地方,忽然发现很多人都热爱这种生活方式,闪动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我不觉得任何人比我充实,比我快乐,可他们能在昏暗嘈杂中寻找短暂的忘我。而我,现在也要鼓起勇气,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下这传说中的忘情水。

老公,头好昏,我觉得酒不好喝呀?不但很难入口,到了胃里还觉得刺痛,可失去重心的感觉也不错,好像桌前多了很多陌生面孔。老公,我好想你,你在他们中间吗?

姐妹们消失在了五光十色的舞池中,而我还是坐在原位,有个男人也没有去跳舞,他坐在我对面,我悄悄的打量了一下他,老公,你别生气啊,你知道我向来好奇心很重的,对方可能有三、四十岁了吧,穿深色的t恤,看上去很壮,肤色有点黑有点粗糙,但一脸温和的样子,这是我结婚后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单独坐一起,感觉别扭、不自在。

他好像跟我说话,可音乐声音太大,我听不清楚,他凑到我耳边问我为什么不去跳舞。我本来不想回答,因为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特别是陌生男人说话,可又觉得这样很不好,至少我不反感他,所以还是告诉他我不会。话说完我就很后

悔,觉得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很土啊?可我为什么要在乎他怎么看我呢?我们就是这样开始聊了起来,原来今晚的几个男人都是我姐妹们的朋友或者同事,我多少放了心,可大多数时候因为太嘈杂,我也不知道他说什么,只是礼貌的点头微笑。

过了一会儿,大家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在聊天,纷纷指着我们异口同声叫起来:「哦……原来不跳舞是有原因的。」

看着他们坏笑的异样眼光,我好似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又急又羞,不停的解释。我越争辩,似乎大家就越说得起劲,因为要扯着喉咙说话,我也不想争了,我看了看对方,他倒是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笑,还迎合着大家说就是喜欢我,

怎么了?怎么了?老公,现在的人都这样吗?还是他们都是在开玩笑呢?

接下来开始响起了柔和的蓝调乐曲,大家坐在一起开始玩起了游戏,老公,我好笨,被罚了好多酒,听着动情的乐曲,我反而觉得输得高兴,因为这样可以让我忘情。

「别想你那个臭男人了!叫了一晚上老公,扫不扫兴?!」我不知道谁在我耳边吼了一句。

……

睁开眼睛,原来我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这才感觉头好痛,浑身没有力气,但我意识还是有些清醒了,我看了看周围,原来已经换了地方,似乎是一个卡拉ok的包房。

我吓了一跳,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一切正常,看到姐妹们都还在,才算松了一口气,我正一脸疑惑的想要理清思维,刚才和我聊天的那个男人拿了杯茶水递给我,然后顺势坐在我旁边。

我别扭的接过茶水握在手中,本想坐回了姐妹中间,可这杯茶水再次掀起了今晚的「速配」,大家的玩笑越说越过火,话题甚至扯到了性上,讲得很黄色,虽然大家都是过来人,我还是听得面红耳赤。

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有个姐妹开始调侃说我很保守,身材又不错,可惜只有过我老公一个男人;话音未落,全部包房里的男人都盯着我看,这种注视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天呀,我真的恨不得找个裂缝钻到地里。

老公,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想回家。

那个男人似乎看出了什么,忙安慰我放松点,说大家也都是图个嘴上舒服,出来玩开心是第一。

老公,他说得对吗?也许我们彼此都忘记了各自的私人空间?我真应该放开你吗?或者放开我自己?

看来今晚我和那个男人成了最热门的话题,似乎非要撮合我们组成一对夫妻似的,也不知道谁开始拿那个男人开涮了,说发现他一直盯着我流口水,大脑里一定琢磨着我和我发生性关系了。

我知道大家善意的玩笑,可说着无意,听着有心,我脑间闪过一丝男女亲热的景象,同时,我觉察到自己微妙的变化,有些兴奋、有些害羞、有些渴望,不经意间我的下面有点湿了,内裤里顿时有了粘滑的感觉。

我忍不住悄悄的看了看他,结果他也正看着我,眼神充满温情,我顿时一脸红晕,觉得刚才一定被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就这么想,心里就越不自在,眼神也就越不老实。

老公,说到这里觉得很对不起你,可是这样的气氛实在不由得我去思考。我向来是个矛盾的女人,我忽然很恨你,恨你对我的一切,恨你对我的承诺,恨自己等你的每个日日夜夜。

当快节奏的音乐响起时,我终于加入了舞动的人群,在包房内狭小的空间里疯狂的摆动自己,我的长发左右的轻轻打在脸上,如同一个智者扇动巴掌惩罚我的愚昧。

闪耀的灯光在黑暗中让我仿佛进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只有忘我的摇动,而许多的男人都凑过来配合我摇摆,有意无意的擦碰我的身体,接触我的肌肤。

我竟然一点也不回避,也许女人的虚荣在作怪吧,我在众多朋友中,甚至在单位里,绝对不输于任何人,无论身材或者外貌,气质就更不用说了。就包括刚才的玩笑中,我嘴上虽然反驳着,内心却有一丝畅快,也可以说,我恢复了不少人的自信,特别簇拥在男人中,我更肯定了对男人吸引力的自信,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人包围,被人爱,而今晚,我就是这里的明星!

毕竟酒喝得太多,超出了我平时能接受的范围,加上舞动得过了火,出现了眩晕,还好有人从后面托住了我,原来正是刚才递茶水给我的那个男人,我尴尬的谢了谢他,便再次躲到了姐妹中间。

接下来,是情歌对唱了,而我和他也被「强制」唱了一曲,在唱到歌曲的部分,我听到他唱得很煽情,老公,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个很感性的女人,此刻我也忍不住动情的唱出一句句浓情暧昧的歌词。

曲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姐妹和一个男人从包房内一道小门里出来,两人出来的时候神色都不太正常,而大家也都会心的笑着,我正奇怪这个包房怎么还有一间单独的小屋子时,大家忽然把我和他往里推。

我千百个不愿意,立刻引起公愤,大家「嘘」声四起,姐妹们三下两下硬把我们往小屋里塞,而且纷纷投来鼓励的眼光,我忽然意识到她们想要我干啥,我紧张的脚在发颤,心里莫名的躁动不安,在酒精的作用下心脏狂跳不停。

他看出我的羞怯与不安,便说:「我们就进去应付一下,跳舞可是健康活动哦。」

这句话多少给我的矜持找了一个台阶下,我们进去后,门被从外面用沙发堵住了,大家还说不跳完四首歌不准出来!

里面应该是个更小的舞池,只是没有灯光,外面有两个人开始了新的歌曲,我们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两人都笑出声,紧张的气氛一下消退了很多,他问我笑什么,这么开心,我反问他:「哪里让女孩子先说的道理,你说!

他用很惊讶的语气说:「原来你是女孩子呀?!」

他的回答很意外,但这种幽默显然我接受了,这一次我的确是开心的笑了。我很喜欢这种黑暗中,两人轻松的说一些笑话的感觉。

但我不敢开口,不是害怕,却不知为什么。老公,也许是你,我心里时时刻刻装着你,即使你伤害我如此之深,让我忘记你吧,至少是此时此刻,我真的累了,需要片刻的放松,但我不会给别的男人机会,我爱你,我开始了沉默。

对方似乎走到离我很近的距离,因为我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他有些紧张的对我说:「别紧张,我不会踩你脚的。」

我再一次笑了起来:「你自己也紧张嘛,还说我。」

他呵呵的傻笑着,开始摸索着搂到我的腰,他的手有力却不觉得沉重,我们迈起了舞步,可一转身,两人同时被什么东西一绊,重重的摔倒在一个物体上,应该是沙发,这么小的空间里居然放了一把沙发,还好酒精的作用,没感觉到疼痛。

我们两人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后,又再次笑了起来,可很快两人又默默地相恃了,因为此时他正整个人的压在了我身上。

老公,这是除了你之外第二个男人与我如此贴近,作为一个女人,一方面来自身体的炽热,一方面来自心里的禁锢,我承认矛盾的我没有采取任何举动,直到他忽然压住我的嘴唇,把舌尖滑进我口腔里深深一啜,虽然进小屋的时候,我

多少做了一些心理准备,但真发生了的时候,我还是又羞又惊,你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也会这样吗?你想过我吗?老公,我好像问你,问你很多问题。

想到我自己受到的伤害,我不想自己也去伤害另一个女人,我忙抽出手推住他的肩膀,对他说:「我们过了,快起来,好吗?」我口气并不是太强硬,因为我觉得现在这样只是一个意外,他也不是无心的,而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他可能也觉得失礼,满口歉意的对我说:「对……对不起,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语气急切而略带胆怯,想解释,却也不知道怎么向我开口,我也知道男人此时的感受,被人踩了刹车心理上和身体上一定都不好过,我内心真觉得对不住他,真想他就这么抱着我。然而我不能够,我身体的燥热和颤抖令我无法言语,幸好他看不到我现在的表情,否则我真羞得无地自容了。

我想起身,想推开他,可一来感觉喝了酒,又活蹦乱跳了半天,全身无力,二来,我真没有想要推开他的决心,我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考虑一下如何处理下面会发生的事情。

老公,你能听到我的求助吗?我快没了注意,快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默默相对了多久,黑暗中,他开始抚摸我的头发,不时接触到我裸露的手臂,这种接触让我全身发抖。

因为彼此看不到对方,我没因为太多的害羞而采取拒绝行为,再接着,我的耳洞被湿热的东西吮吸着,原来是他在用舌头吻我,我没有尝试过这种刺激,非性器官的接触,却带给身体别样的震撼,不行了,我鼻子无法呼吸,只能用嘴深深的喘息。推在他胸前的手掌不停分泌汗液,弄湿了他的t恤,可我放开的话,将意味着什么呢?

老公,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这么模棱两可过,即使我们第一次在学校的宿舍里,我也没有这么紧张,这么无助。

老公,一切已经晚了吗?我已经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的胸部,我无力的放抗只是女人矜持的做作而已,亢奋遮掩住了羞怯,想推开他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挽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开始接吻,他在我嘴里吮吸、搅动,我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不知道怎么去配合他,是该吸气还是该吐气呢?原来我的接吻真的很差,这也是你不喜欢我的理由,是吗?老公!

我的胸部布满了敏感的神经,特别在处每次手掌的触碰都像电流穿过脊髓一般刺激我的神经,他显得很激动,手掌快速有力的将我的来回搓揉,我想酒劲过后,一定会很痛。

我暗自满足他对我胸部的这种兴奋举动,毕竟我的不见得比少女差……

我,正被人强烈的需要着,渴望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女人虚荣再一次装的满满的。

原本放在我胸部的一只手,开始伸进我的裙内摸我的下身,我立刻紧紧并拢双腿,因为我下面早已禁不住流出了很多,湿透了内裤一大片,我不想被他就这么看穿。他又开始反复的道歉,我只好对告诉他我们不能再继续了,现在的感觉很好,不要做些伤害对方家庭的事情。

「我……我还没结婚,没考虑这么多,原谅我,好吗?」他依旧歉意的回答我。

听到这话,我为刚才的行为没有伤害到另一个女人而感到几分欣慰,却又为没有更好的理由来竭止住他奔而待发的激情而慌了神。什么时候,我的裙子拉链已经被他拉下,我挣扎着重新拉回原位,他又伸手到裙子里去拉我的内裤,我又紧紧拽住,一番无声的搏斗似乎我赢了一局。

老公,我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拉着内裤的手一直没放松,却给了他绝好的机会,他的手已经碰到了我湿透的内裤下方,黑暗中我隐约听到他得意的笑了笑,我羞得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如同当年我被你第一次抚摸时也是这样。

老公,我还是很想你。

「嗯~~~」我不由轻轻喘息着,女人的矜持就只是一张薄纸,而此刻捅破后,我也不用再去掩饰自己,慢慢的随心而去,在他的怀里,我显得很弱小,也正是这种弱小,让我感觉到在他怀里的被完全包容的安全感,但我的底线只能降到这里,我是无法接受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

他在我内裤湿透的地方不停的挑逗着,虽然看不见什么,我还是害羞的闭上了眼睛,暗战仍然在进行,期间他试图解开我的胸罩,我也想让他的手直接接触我的,可我害怕忽然有人进来看到,于是告诉他不好,别这样,好在他似乎也能理解。可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放出了一个硬硬东西的抵住了我的小腹,我连忙告诉他不行,可他哀求我就隔着内裤让他摩擦一下,他是在太难过了。

老公,我心软了,或许我意识模糊了,总之我没有去抗拒,我也很久没有了,虽然也有悄悄过,但每次结束后却更加的空虚和失落,我也清楚的知道,底线不能再被突破,否则我将跨过一生不可回头的错。我的沉默让他领会了我的默许,他刚要有所动作,我忽然觉得他会不会认为

我很随便呢?我连忙用膝盖抵住他的身体,他被我突然的变故怔住了,没等他问我,我先对他说:「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他如获重释的长长呼了口气,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叫……」我的手按住了他的嘴,多变的我忽然不想知道他叫什么,因为我根本不想记住今晚发生的事情。

我们再次接吻,用行动来诠释内心的想法。我弯起腿,微微分开,他的很快抵触到了我下面,其实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内裤粘湿的贴合在我的上,很难过,但硬物的一转、一顶下,这些也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我的口两侧由于充血的原因,已经非常的饱满,无数的神经末梢装满了里面,因而每一次隔着内裤向下、向内的压力都能准确的传达到我的大脑,连续的上下摩擦我只感觉分泌液明显增多,还流到了裙子上,腹腔内也如同千万的蚂蚁窜动。

我几乎想要自己退去内裤,迎来他真正的交合,可我还是惦记着你,老公,要是此刻是你在我身体上面,那该多好,可现在这种快感却成了考验我的意志,折磨他的。

我再次走神了,他的手指悄悄拨开我的内裤下沿,我慌了,忙挣扎着想要起来,他如饥似渴的哀求我就进去一下,短暂的挣扎后,两人都忽然停住了,我明显感到粗大的东西已经准确的插入我的,涨得满满的,我甚至不得不尽量分开双腿来减低这种压迫感。

老公,也许,现在我真是没有理由再去责备你任何的不是,有些事情回不去了。

老公,我好想哭。

我意识到他还在我身体里时,慌忙推开了他,这一次他没有坚持,就在他拔出的时候,我感觉突然的收缩后又突然收紧,收紧后又突然松弛,其实多少还是有些依依不舍。

「我……」他想解释。

我不想听,事实上,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全是他的错,是我一再的退让成就了他,但我不能这么说,我打断了他不停的解释,跟他说:「我还没准备好,你知道,外面……」

似乎他相信了我,而外面也是我从一开始的心里压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突然进来。整理了一下,我们敲了敲门,意识要出去,大家好像没有为难我们,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出去后,没有看任何人的眼神,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自然的发挥了几首歌曲。

凌晨两点,一切结束了,他提出开车送我,为了回绝他,我推脱说就住在附近,走过去就可以了,所以没打车也没等他回话,便向夜幕中跑去。

老公,我第一次这么晚走在街上,这里出来不到两百米便荒凉一片,我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远处几个喝醉的男人正朝我走来,还隔着一段距离便开始冲我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我好害怕,我没命的奔跑,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老公,你现在回到家了吗?没有看到我在家里,你会担心我吗?老公,我很快就回来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我不会停下脚步。

一辆汽车从我身边开过,停在了不远的地方,我被吓到了,老公,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是他,下车的人是他,他走到呆呆站在路边的我面前,温和的说:「你走得好快,这里是山上,我不相信你住在这里。」

我没回答他,只是跟着他上了车,向城里开去,一路上,我们没说一句话,可每次侧头看时,我就会觉得他仍然在我身体里,我不敢继续去想,因为我又有些湿了。

……

到了家,开锁就知道你还没回来,因为门依旧是在外面反锁着。

屋子里关着灯,我也不想去开了,平时也许会觉得害怕,但今晚,我内心起伏着,我拉窗帘准备睡下时,看到他的车依然停在楼下,我的好奇心又促使我想要下楼问个明白,可我克制住了自己。我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回想起包房

内发生的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觉,我不由的伸手到睡衣里,拨弄着。

我和往常一样,脱去内裤,手指轻轻在阴蒂上旋转,可今晚却倍感缺憾,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到窗前,他的车任然停在那里。

我忘记了一切需要告诫自己的话,忘记了一切需要遵守的道理,我只穿着睡衣,开了门来到车前,他靠着椅子闭着眼睛,我敲了敲车窗,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我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了说不出的喜悦。

「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才摇下车窗,我便急切的先向他发问了。

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回答:「我担心你这么晚回家,要是吵架什么的,我就过意不去了。」

无论他说的是不是假话,可我爱听,也爱感动,我忽然问他:「敢不敢?」

他楞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我的话,立刻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和我一起上了楼,进了卧室,他紧紧抱住我,喘着粗气对我说:「我一直在想你,从见到你那一刻。」

我笑了笑,我不想去验证它的真假,老公,可我却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现在,就在我们的大床上,他抱着我,很快扯掉了我的睡衣,我没穿内裤,所以,我已经全身的躺在他面前。

他在我上亲了一口后,对我说:「它真是很美!」

老公,听见了吗?他也和你一样说我的很美,不知道现在你还是这么觉得吗?

他一边低头舔弄着我的,一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心急之下,显得很笨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看我,坏坏的说:「虽然你笑得很漂亮,但我还是要收拾你!」

老公,他真的收拾我了,有几次我明显感觉被他含在口中,咬了几下,好痛,我连忙求饶,他的舌尖从掠过小腹,舔起着我的阴毛,没几下,我不怎么茂盛的阴毛完全被他的唾液泽湿,黏成一片一片。

最致命的刺激很快袭来,他居然毫不嫌弃的把嘴直接顶在我的上,如同口渴的沙漠人不停的吮吸我分泌的汁液,我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立刻全身酥麻,瘫软的任由他摆布,我的口再一次肿胀起来,如同盛开的花儿向两侧微微张开,以等待迎接贵客一般。

他的舌尖拨弄着我下面的缝隙,从下而上,停留在阴蒂的位置,轻轻的一圈一圈的挑弄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从小小的阴蒂处,向上放射到整个腹腔内,我视觉模糊了,只能听到自己不断发出「嗯……啊……」呻吟声。老公,这在以

前我会觉得发出这种声音很淫荡、很羞耻,可现在我无法控制的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我的感受。

小腹里如同一个温热的火炉,将烤热的血液输送到全身,最后汇集到脊背,手和脊背几乎是同时颤抖起来,双腿早已僵硬,大量的分泌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床上,我大半臀部都被弄得凉凉的。

内千千万万的蚂蚁又开始倾巢而出,我紧紧抓住床单抵御这种刺激的同时,语无伦次的祈求他快插我,至今我仍然不敢想象我能说出这些话。

老公,我是个坏女人?是吧?可是我还是比不上你外面的那些小姐,虽然我便宜到不要钱,可我还是留不住你。

他终于起身抱起我的下身,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部,我焦急的期待着他进入我的身体,去消灭那些蚂蚁钻心的瘙痒,可讨厌的是,他仍然把抵在口上上下下的玩弄着,我真想坐起来,用手去把它赛进来,可我起不来,只能苦苦央求他。

终于,一个很硬的物体撞开了我的两扇小门,一点一点的插入进来,我的鼻子再次丧失了呼吸功能,我大口大口的尽量咽进空气,不时鼻腔哼着我也听不懂的话,当他的根部阴毛抵住我的时,我知道他完全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东西很温暖,挤在内,向四周压迫去,我身体的肌肉完全绷紧,他抽出了一半的时候,一股血液形成的热流从我的脚底直涌向头部。

老公,也许我真不会去配合你,让你觉得我无法满足你,现在的感受,我确实觉得以前我们似乎做得不够完美,我没能给你真正的快乐,可明白这个道理的代价我实在接受不起。

他开始抽动,每次进出都牵扯着我阴蒂部位的所有皮肤组织,一同动了起来,腹腔内、内,所有的肌肉细胞开始节律性的收缩起来,就连肛门处也感觉绷得很紧,「老公!」我好像真的喊出了这一声,因为他听了这句话后,把我双腿高高举直,开始用力粗暴的插我,手毫不爱惜的蹂躏我的,估计都被他弄出了淤青。

我再三的求他轻点,看到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才算绕过了我,可能他也觉得伤害到了我,于是爬在我身上,亲吻我的嘴,双手抱紧我的上身,我们的下体有毛的地方不断的碰撞着,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呻吟外,还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和「啪啪」拍打水的清脆声音。

迷迷糊糊中,我又被他反转身体,跪在床上,上身俯下,依靠两胳膊肘杵在床上支撑重心,臀部高高的向他翘着,我觉得这个动作很丢人,可我已经没有任何回绝的能力,他从后面用两只手握住我的搓揉着,我不知道他是跪着还是怎样的姿势,总之他再一次插入了我,抽送着虽然不很深,也不快,但很舒服。

老公,我好想大叫你的名字,好想大叫「老公」,可我害怕他的「惩罚」。

「我开始觉得我不当当只是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的身体,你的。」他说话把我拉回了现实中,可我已经没有心情却为这句话赞美的话开心了,老公,平时我们总是草草收场,我也总以为就是这样,除了延续后代,也只是让男人开心,可现在,这个男人在我身上折腾了近半个多小时,也许我还是可以另男人舒服,并且我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我的观完全颠覆了。

他忽然停下了,整个人躺在了我身边?结束了吗?就在我准备拿卫生纸的时候,发现他示意我坐到他的身体上,我这才注意到,他那根粗大的仍然靠着肚脐保持着硬度,我现在才算看清那根在我里的东西,颜色黝黑,上面布满了好像我白带一样的粘稠液体,从裆部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方,毛很多,簇拥在的根部,还真像朵菌子,想到这里

我笑了起来,他奇怪的问我笑什么,我说:「你叫我坐在上面还是叫我采蘑菇啊?」

他听了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很愉快的说:「你真可爱,说真的,我恐怕爱上你了!」

我冷笑了一声,算是确认听到他的话了,于是开始跨到他的身上,慢慢的跪下,手扶住他那里往我下体塞去,这是另一种插入的感觉,较先前更刺激到我上方的敏感地带,每当我坐下去后,阴蒂也很好的与根部结合起来,为了感受这种快感,我不得不加快了起坐的频率,他的本身就朝前倾斜压迫感与正好与来自腹部的压力唇齿相应,我感觉都快尿出来了。

是的,老公,我真的感觉要尿尿了,一股热流汇聚到了尿道处,我开始无比的紧张,全身汗水如雨点般参透出毛孔,越是想尿我就越觉得自己正坠向某个深渊,迅速的下落将我的全身肌肉凝成了铁一般僵硬,我全身正在萎缩,向腹部萎

缩,达到空前的密度,开始痉挛,身体也因萎缩而剧烈的颤抖起来,这种感觉从微微作痛发展到爆炸一般,

「啊!……」我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暖流穿过我的盆骨,扩撒到了身体每个部位后,一些液体勃然溢出,我还能感觉溅到一些在我脸上,萎缩消失了,换来的是全身的放松和疲惫如同敞开了所有身体细胞一样。

瞬时的眩晕后,我彻底晕厥在了床上,全身的水分化为汗水湿透了床单,朦胧中,看到他自己用手套弄着,不一会儿,我感觉腹部上留下了他热热的浓液。

老公,今夜你可回来?你看到这一幕会怎样呢?你会着急吗?会气愤吗?会紧张我吗?呵呵,也许不重要了。我好困,想睡觉。

老公,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在火车上了,你如果回来的话,饭在冰箱里,你记得看看有没有坏掉了?因为我不知道你哪天会回来。家用我就放在老位置,一分不少。

哦,对了,以后不能叫你老公了,离婚协议书,我今天早上去领了,我签了字,如果有什么需要办理,你可以找小荣她们,她们可以联系到我。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

我把小姨子给干服了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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