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你听不见我在叫你吗?”面对秦风的无视,冯素梅似是动怒,她突然冲至前方,展开双臂挡住了他的去路。
“冯素梅,你能不能消停点?”秦风不耐烦地道,“我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我们已经离婚了,再无瓜葛,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冯素梅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神情异常激动。
片刻之后,她坚定地说出口:“秦风,我们复婚吧!”
她直言不讳地提出要与秦风重新结合。
秦风愣住了,一时之间难以回神。
他预感到对方或许有了动摇,有意复合。
未曾想,这一预感竟然成真。
更令人惊讶的是,对方竟如此迅速地提出了复婚之事。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人毫无防备。
“你刚才说什么?”秦风回过神来追问。
冯素梅坚定地吐露心声:“我提议,我们复婚。我是认真的,我渴望与你再度成为夫妻,现在只想过安稳的生活。”
“冯素梅,你这是在戏弄我吗?”秦风语调冷冽,“我们已经离婚了,当初主动提出离婚的是你,现在又跑来说要复婚,你以为我是何种人?”
自古好马不回头。
像冯素梅这样的女子万万不能接受!
因受那老太婆的挑唆,她狠心离弃夫君而去,如今遭受挫折便想回归。
更关键的是,在这之间还夹杂着何雨柱这个名字。
那是无法抹去的耻辱痕迹,
使人极度反感!
“我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冯素梅恳求道,“我想回家,和你过平淡日子。风,让我们重修旧好,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有其他非分之想,一心一意和你共度生活,我们生个孩子,把家庭经营得美满幸福。”
“你在做白日梦!”秦风断然拒绝,“当初你要走,我放你走了,现在你想回来就能回来?那个家已经不属于你!告诉你,秦风不是娶不到妻子,我一定会找一个比你好上十倍的女人结婚!至于你,我现在根本看不上!”
他言辞决绝,毫不留情,
绝不给对方半点幻想的空间!
“秦风,你当真如此狠心?”冯素梅追问,“你以前并不是这样,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有我,不舍得我离开。”
她曾以为自己有很大的把握,若在过去,一切只需她一句话便可成事。
然而,今时今日,她主动请求复婚,却遭到他的坚决抵制!
“听你这么说,我真是觉得恶心至极,你在我心中毫无地位可言!你自己看看你的所作所为,竟然跟傻柱纠缠不清,我对你感到无比鄙视!”秦风厉声指责。
冯素梅摇头解释:“事情并非你想象那样,我……我是遭到了强迫……”
“你若是被强迫,那就应该去找警察,跟我讲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执法人员!”秦风反驳道。
冯素梅带着哭腔说:“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复婚吗?中午的时候,何雨水和一大爷来找过我,他们告诉我……只要我能为何傻柱证明清白,助他出狱,我们就能够复婚……”
她的声音颤抖不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吗?”秦风质问道,“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威胁到我吗?既然易中海他们让你为何雨柱作证并结婚,那你尽管去做啊,把他保释出来吧!”
“我明确告诉你,即使你坚持如此,也未必能保他无恙,你知道何为‘不法之徒’罪吗?你们未经婚约便胡乱行事,这在世人眼中便是伤风败俗!不仅她要承担责任,连你也难逃其咎!这样一来,你的名声将毁于一旦,工作恐遭丢失,甚至可能遭受流放、劳教的惩罚,一生都将无法安宁!还妄想与他步入婚姻殿堂,过上幸福生活?!别再幻想了!”
尽管他提及的罪名尚未正式设立,是在对冯素梅施加震慑。
然而,他所言之事大致符合实情。
在这个道德观念保守的时代,非正常男女关系的影响极为恶劣。
轻则会受到社会谴责和组织处分,重则或将面临囹圄之苦。
至少,名誉必然受损。
想要安逸平稳的生活,已是不可能的事。
冯素梅自然不清楚他口中的“不法之徒”罪纯属虚构,听闻这般严重后果,她内心惶恐不安,吓得脸色苍白。
“我……我不是有意袒护他,我只是打算向警察说实话。”她紧张地回应道。
秦风沉声道:“你如何表述是你的自由,与我无关,我不过是尽公民义务举报罢了,请你以后勿再来找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语毕,他迅速转身离去。
冯素梅愣在当地,呆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野尽头。
当秦风回到院落时,
易中海正在隔壁的老太太家中讲述着中午与何雨水去找冯素梅的情景。
“冯素梅没说要替傻柱作证?”老太太听后惊讶不已。
易中海点头确认道:“没错,她并未明确表态要为傻柱作证,只说会据实相告。”
“据实相告?”老太太满腹狐疑,“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无奈地摇头:“这个我也猜不透,她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不过她说会跟警察说实话,只要她说了实话,傻柱应该就能安然无恙吧。”
“但愿如此。”老太太心中充满忐忑。
这一晚,他们每个人都感到无比焦虑。
因为次日清晨,冯素梅就会前往派出所,向警方说明事件经过。
次日清晨,
冯素梅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早早来到了派出所。
“警察同志,我是来向你们反映情况的。”
在询问室坐下后,冯素梅坚定地开口说道。
“冯素梅,你现在真的考虑清楚了吗?”警察询问道。
冯素梅点头肯定:“是的,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已经记起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
“那您能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警官询问道,“为何事发时您会在聋老太的居所内?对于那件事,您是否真的是遭受了qiangpo行为?”
“是……确实是,我遭遇了qiangpo!”冯素梅在深思熟虑后,用力地点了点头确认。
她坚决地声称自己是遭到了qiangpo!
章节二十七:聋老太再度被捕,四合院为之震动!
“您确实遭受了qiangpo?”当警官听到冯素梅的陈述时,两位负责询问的警察交换了一下微妙的眼神。
这起案件似乎迎来了关键转折点,
即将迎来新的突破!
“对,我是被qiangpo的。”冯素梅严肃且坚定地回应,面容庄重无比。
那位正在对她进行调查的警官进一步问道:“您的意思是说何雨柱违背了您的意愿,强行对您进行了侵犯,试图做出不轨行为。”
冯素梅先是微微点头,继而又摇摇头,语气迟疑地道:“我……我不确定……”
“您不确定?”警官面露惊讶之色。
“刚才您还坚称自己遭到qiangpo,怎么现在又否认了?请您保持清醒的头脑,陈述事实时不要前后矛盾。”
冯素梅解释道:“我没有自相矛盾,我现在非常清醒,所说的都是真实情况。我只是如实叙述而已。”
“那么,您最初宣称自己被qiangpo,能否详细说明一下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qiangpo行为?”警官紧追不舍地询问。
冯素梅回答道:“是老太太对我实施了qiangpo。那天我只是应她的邀请去家里包饺子,没想到她突然把门关上,我从没想过会发生那样的事,她在关门之后我惊恐万分,大声呼救,猛烈敲门,但她不予回应。”
“当时何雨柱是什么反应?”警官接着问。
冯素梅回忆道:“他比我显得冷静些。”
“那后来呢?后来他有没有对你实施qiangpo?”警官追问着细节。
冯素梅一字一句地坦白道:“我们交谈了几句后,他突然抱住我,开始亲吻并动手动脚……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不清楚他是否有对我进行qiangpo……”
她的叙述略显断续。
“你那时是自愿的吗?”警官继续探问。
冯素梅摇摇头,答道:“我不知道,只知道我完全是被动的。”
“当时您有大声呼救吗?”警官再三询问。
冯素梅还是摇了摇头,回道:“没有。”
警官接着问道:“那我还要请问,您与何雨柱之间是否存在感情关系,是不是正如聋老太所说,你们两情相悦,互相倾心?”
冯素梅回应道:“这个……我实在无法确定。”
“何为不确定?”警察追问。
冯素梅解释说:“那位老太太一直在我耳边夸赞何雨柱,极力搭桥牵线,起先我对何雨柱并无特别的情感,谈不上钟意,只是觉得他职业稳定,身为一名厨师,有了老太太的撺掇后,或许我才萌生那样的念头吧。如今反思起来,我也心存疑惑,其实我并不清楚当时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整个事件中……我真的感到极度被动,仿佛自己被胁迫了!”
警察接着询问:“你说聋老太在你离婚前或离婚后开始撮合你和傻柱?她在你们夫妻关系中有没有挑拨离间的行为,促使你与秦风离婚?”
冯素梅坦白回答:“离婚前她的确频繁提及傻柱的优点,并对我前夫秦风持有贬低态度,认为秦风一无可取,配不上我这样的妻子,建议我应当选择傻柱那样的人,而非直接进行撮合。直到离婚之后,她才正式开始促成我们。”
“明白了。”警察微微颔首,随后又提出一些问题,冯素梅都一一如实作答。
在医院接受治疗的这一天,她沉思良久。
回溯过去的种种经历,愈发懊悔不已。
后悔舍弃原本宁静的生活,追求那看似更好的未来。
却未曾料到竟会陷入如此困境。
起初,她一心想要坚定地站在何雨柱身边,替他辩护,帮他洗脱冤屈。
那时的想法仅仅是与他结婚便能万事大吉。
然而,在深思熟虑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单纯。
那样做无异于将自己推入火坑。
那个坑里危机四伏,后果极为严重。
特别是在聆听了秦风的一席话后,她更是惶恐不安。
因此,她决定不再为何雨柱站出来作证,证明他的清白无辜。
而是选择实话实说。
实事求是地反映事情经过。
反复权衡之下,她越发认定自己是遭到了强迫。
尤其是聋老太锁门之举,违背了她的意愿,无疑是种强迫行为!
这一点毋庸置疑!
“同志,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冯素梅问向警察。
审讯已持续一个多小时。
大致问完后,冯素梅心中忐忑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害怕自己会被视为何雨柱的“同谋”。
犯下所谓的流氓罪行!
那样的话,她可能会遭到扣押,甚至面临判刑的风险。
光是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那名警察毫不犹豫地确认道:“完全可以,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倘若有后续需要进一步了解的情况,我们会主动联系你的。感谢你提供的这些信息。”
“哪里的话。”冯素梅轻轻摆头回应。
在得到警察的答复后,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本紧绷的情绪也逐渐舒缓开来。
随后,她起身离去了。
时间流转至冯素梅阐述情况后的几个小时。
正是日头偏西的午后时分。
两位警察匆匆赶至四合院。
他们踏入大院之际,尚未到众人归家之时,院内静谧非常。
然而,随着警察的到来,这份宁静被打破了。
“怎么警察又上门了?”前院里的三大妈发问道。
“不清楚呢。”邻居家的大婶摇摇头,“可能还是为了傻柱那桩案子吧。”
三大妈满脸困惑:“傻柱那事还没查明白?到底要不要放人呐?”
邻居大婶答道:“这谁知道呢?就怕他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要是被认定耍流氓,那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三大妈不以为然:“不至于吧,傻柱哪能干出那种事来?不过他和冯素梅在老太太屋里做的事倒是真的,还没成婚就这样,真是有伤风化啊!”
“对啊,这种事发生在院子里确实影响不太好。”邻居大婶附和着。
她们压低声音窃窃私语起来。
就在她们背后议论纷纷的同时,警察迅速穿过院子来到了后院。
径直走向聋老太太居住的房子。
当警察步入屋内的时候,聋老太正在专注地缝制鞋底。
瞧见突然出现的警察,她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询问道:“警察同志,你们来找我又有何事?是不是把傻柱送回来了?”
“聋老太,麻烦您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领头的警察一脸严肃地开口。
此次他们并非前来问话或通知什么,而是直接前来带人。
冯素梅已将实情全盘托出,直指他们的犯罪行为。
如果说之前他们尚且只是嫌疑对象,那么此刻,他们的嫌疑程度已然极高。
他们掌握了一定充分的证据!
“去派出所?这是为何?究竟是怎么回事?”聋老太太惊讶不已。
听到警察如此说,她心头一紧。
警察这般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显然是出了大事。
对他们来说,绝非好事!
28回易中海心惊,疑云密布!
“何故警员又将老妪带走?”有人惊疑未定地发问。
“实情不明,突然间警员现身,旋即带走了老妪。”另一人回应道。
“恐怕与那傻柱的案件有关联,警方怕是已查到了什么线索吧。”又一人揣测着。
“莫非警方已经查明傻柱对冯素梅行了不轨之事?若果真如此,傻柱可就惨了,不仅他自身难保,连带着老妪也要受牵连,毕竟他是锁门之人,责任重大啊!”
院落里议论纷纷,众人都在试图揭开老妪被带走的谜团。
不消多时,厂里的工人陆续下班归家,老妪被警察带走的消息如野火般迅速传开。
易中海刚踏入院门,便有人焦急地上前告知:“一大爷,大事不好,老妪刚刚被警员带走了!”
闻此言,易中海脸色骤变,愣在原地。他深知,若非事态严重,警员断不会轻易带走老妪。一旦采取这种行动,必然是遇到了大麻烦。
“警员可曾透露些什么?”易中海急切追问。
来人无奈地摆手:“未曾言语,只管带走,一切未知。”
“大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警员要带走老妪?还有傻柱现今状况如何?”来人连珠炮似的问题,反映的也是全院上下关切的心声。
易中海摇摇头:“我刚回来,并不清楚详情。”
那人催促道:“您快想想办法,把老妪接回来,总得弄清楚个中缘由吧。”
易中海应声道:“稍后我去探个究竟。”
此刻,他的内心纷乱如麻,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先回到家中。
步入屋内,他在房中来回踱步,心中的不安愈发浓重。
“莫非冯素梅不但没有为傻柱作证,反而指控他行为不端?”他心中忐忑,忧虑之情溢于言表,这是他最为担忧的一种可能。
终究还是无法避免,这桩事情终究降临了。
一场巨大的变故突如其来!
“若冯素梅真要控诉傻柱行为不端,那他可就惨了,难逃刑罚,而老太太恐怕也得受牵连入狱!”他低声自语道。
一旦何雨柱与老太太真的锒铛入狱,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场空前的灾难!
他苦心栽培何雨柱多年,一直将对方视为晚年生活的依靠。
眼看彼此关系愈发亲近,成效显着。
自己和一大妈颐养天年的所有指望,全都押在了何雨柱身上。
却不料半途杀出个程咬金,突生此等祸事!
至于老太太,尽管是他在照料她的生活,为她养老。
但他在四合院中能赢得今日的威望,坐上大院主事人的位置,全赖老太太背后的支持。
倘若此刻遭遇不幸,声名扫地,在这个大院失去往日的尊严,他这一大爷的地位还能维持多久?
因此,他内心惶恐至极。
极度的惊慌失措!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中海,你在家来回踱步做什么?我都被你转得头晕了!”一大妈皱眉抱怨道。
易中海停下脚步,回应道:“老太太被带走了!”
一大妈点头回应:“我知道啊,老太太被警察带走问话去了。”
易中海沉声道:“派出所都把人带走问话了,可见事情绝不简单,否则何必离开家门,直接在家里问就是了。”
一大妈反问:“那又能说明什么呢?你为何如此恐慌?你在害怕什么?”
“你不感到害怕吗?”易中海情绪激动地说,“傻柱被冯素梅指控行为不检,你知道这后果多严重吗?轻则坐牢,重则可能遭到严惩!”
“傻柱的事情恰好发生在老太太家中,而且当时老太太还亲自锁上了房门,她在这件事上难免成为帮凶,同样会面临判刑。即便考虑到她年事已高,或许不会真的坐牢,但此事一旦公之于众,她的名声将毁于一旦,从此在这个院子里只会遭受唾弃,再无人会尊敬她,视她为德高望重的老太太!”
“你也清楚,我投入多少心血培养傻柱,又照顾老太太这么多年,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我之前的所有付出都将付诸东流,一切努力皆成空!”
“哎呀!”一大妈瞠目结舌,倒吸一口凉气,“事情不至于这么糟糕吧?”
易中海坚定地回答:“如果冯素梅坚持指控,那这事就真的很严重!”
一位大婶疑惑道:“可冯素梅怎么会有这样的说法呢?她与傻柱的事情不是两厢情愿的吗?”
易中海回应说:“那是老太太大致那么讲的,实情究竟如何,谁又能说得准呢?冯素梅若不替傻柱澄清,傻柱就洗不清嫌疑啊!也许她并未出手相助。我们已上门找过她多次,好话说尽,但她始终没答应为傻柱作证。昨天再去恳求,她依然没有答应帮忙,只说今天一早会去公安局,向警方阐明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