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做完这一切睡下的苏轻尘再醒来,就已经是记忆封印之后的了。
但他还没来的及为小哥搞事而发怒,就发现他现在处在的地方不太对,周围的人也不太对。
还没等他发出疑惑,就发现自己的记忆有了一些变动。
这些变动的记忆,第一条就是教给他如何调用查看这个记忆能量体。
这里还告诉了他,他现在的处于什么情况,还有他不是穿越的事实。
苏轻尘在接受这些记忆过程中,了解了不少事情。
他的性格也是随着最近的这次记忆变故,还有那隐约留下的副作用极端性格加固,任性的性格也是保留了下来。
一个长期形成的性子,是没有那么容易完全改变的。
他本身也就是因为那多出来的记忆,稍稍被磨平了些棱角。
随着苏轻尘记忆的恢复,一下子再次给他的任性解除了枷锁,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在封印回去了。
使得苏轻尘在弄明白了所有事情之后,也想要小小的任性一下。
苏轻尘还真就认同了能量体记忆团之中,他给自己留下的计划。他要给小哥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所以苏轻尘按照自己之前的计划,让苏乐康留在塔木陀迷惑无邪他们。
他自己先带着青龙他们,跟苏乐康说是回族,其实半路转到了京城。他要去京城,等着小哥上门找他。
苏乐康这里,自从小哥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跟苏乐康说明了自己的决定。他们便马不停蹄的先回了杭城。
在杭城苏乐康向无邪他们说明了一些事宜,苏乐康和小哥就开始收拾苏轻尘放于地库的那些宝物。
无邪回到杭城,先是去找了一下他二叔,但这老狐狸早就隐遁了。
无邪不管到了哪里都没有找到他,电话永远是打不通,把无邪气得够呛,但也无可奈何。
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他二叔那边,他就是想找,此时也不见得能找到的。无邪打算先处理完苏轻尘的事情,再去进行搜寻。
无邪当天晚上回到了小园林,他回来时神情很是烦闷,苏乐康不知是不是不忍心看他自己在瞎折腾。
模糊着说了他们苏家留下的物资车辆有定位!
花儿爷开走的这一辆之后,另一辆也有人也被也被人动过。只是没到格尔木,用车的人就弃车了。
这辆汽车是谁动用的,用车的人最后又去了哪里,他们已经无法得知。
但后期苏家的人有去确认,车辆没有问题,补给也全部被人拿走了。
吴邪听到这个信息,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也是放下心来。如果说在那里能动用到那辆车的,也就只有他三叔了。
这证明他三叔最起码还活着。
剩下的事情,无邪要去追查,也可以不那么慌乱,不那么紧张。
虽然不知道他三叔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他三叔人又到了哪里去了?更不知道他三叔为什么不肯现身?让潘子自己独自支撑着长纱的滩子。
但是现在,他三叔既然已经没有了生命之危,他还是以苏轻尘的事情为主。
他二叔和三叔这边的事情,反正一时半会儿他那边也解决不了。
无邪这边决定先放弃找他二叔,和小哥他们先前往苏家族地。
只是第二天他们还没有启程,苏乐康就找了过来。
“情况不太对!根据‘空幻’在我和少主之间的联系来看,少主好像并未返回族地,而是去了京城。”
小哥他们虽然不太清楚,出现这样的情况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不用去苏家族地,这到是大大方便了小哥他们。
小哥想要暂缓提亲进程,直接去京城找苏轻尘。他不太想用苏轻尘的宝物,向苏轻尘去提亲。
但苏乐康却说道:“如果其他理由的话,乐康不见得能带你们,进入到苏家的京城府邸。就算进去了,你们也不见的能见到少主。既然少主先行离开,想要跟你们不再见面,那其他理由的话,能不能见到少主可不一定。”
虽然这只是苏乐康的猜测,但小哥他们并不敢赌。几人只得依然带着苏轻尘那些财宝,向着京城进发。
一切都如苏轻尘记忆被封回去之前安排的顺利进行着。
只是苏轻尘没有料想到,小哥他们竟然这么快速的,来到了京城寻找自己。
苏轻尘到达京城,在府邸下榻等待了三日光景,小哥他们就赶到了京城。
这令苏轻尘十分诧异的。苏轻尘没有想到,他们这次竟如此的迅速。
在他的料想之中,光小哥的责任感,就够他们三个耽搁很久的了。
如果小哥放不下他那强大的责任,苏乐康是不可能带他们来见他的。
虽然苏轻尘因为要隐瞒苏乐康而半路转道的关系,路上耽搁了些时间。
但从他们出发到现在也不过六日,小哥他们就追到了京城。
苏乐康他们到达京城,无邪他们本准备立刻去苏轻尘的府邸。
但苏乐康却带着他们到了一处小的宅院。并拿出三身非常正式的古装,要求他们进行更换。
还说这是正式拜访苏家的必要着装。
无邪他们还以为小哥不会更换,因为他常年都是那一身类似的装扮。
谁知小哥就二话不说,拿起衣服就去更换了,而且很快就换好走了出来。
如果苏轻尘在这里的话,肯定要被他气死!这人不是不会穿这种衣服的吗?前面两次都是他给这人弄的。
三人换好衣服便朝着苏家京城的府邸赶去,小哥一刻也不想停留。
自从塔木陀回程的车上下来,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阿尘了,他想快点见到阿尘,看看他怎么样了。
四人来到苏家京城府邸,因为有苏永康在,通报了张家族长来访,到也没有人太过阻拦,直接带他们来到了正厅,只是这里和无邪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很是不一样。
此时,正厅之中,原本待客的座椅,就只剩下四把分列在两侧。整个大厅铺着一层厚厚的毛绒地毯。
正堂之上,那正中的位置,与外面待客的座椅,此时被一个巨大的珠帘分隔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