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进去那么久?”
听到这话,一旁的华茨树,回答道:“我没感觉到,有任何异样发生。另外,今天的这一卦,也是上上签。”
“需要派侍女进去看看吗?”
‘吱!’
就在华茨树这话刚说完,紧关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两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
当他们看清,走出来之人的面容时,下意识开口道:“许山?”
“大胆!”
“尔等敢直呼我的名讳?”
“以后请叫我【上帝】。”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上来请安?”
把门带上之后,瞬间王八之气侧漏的许山,趾高气扬的对袁天师和华茨树说道。
“嗯?”
当他们俩听到这话后,顿时挑动着眉梢。
就这一下,吓得许山立刻抱拳行礼。
瞬间换了一张嘴脸的他,连忙说道:“开玩笑的,别动怒!”
“就二位此次安排……”
“公若不弃,孟德愿拜两位为义父。”
‘啪。’
许山这话刚说完,袁天罡不顾形象的当即朝腚给了他一脚。
随即,冷声质问道:“陛下呢?”
“问过了,今天没早朝。让她多睡会!”
“我得去准备准备,出门迎接老娘入京。”
“告辞!”
说完,许山就准备溜之大吉。但却被袁天罡直接拦住!
“你一直都知道是陛下?”
“天师,你应该问:我一直是不是在配合你们演出?”
听到许山这话,华茨树都不自信的询问道:“我配的药剂有问题?”
“量大管饱,绝无问题!可我百毒不侵,又身怀破幻术啊。”
“你,你,你给我过来……”
这一刻,就连袁天罡都被许山整的语无伦次。
“陛下,也知道你一直在演了?”
“陛下不知道,朱幼薇知道。”
“嗯?”
“瞪我干嘛,坦诚相待总比你们一直遮遮掩掩强吧?”
“她告诉你原因了吗?”
听到这话,许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没来得及,累睡着了。”
“累睡着了?我特么的……”
在大明能把当朝天师,整的破防、爆粗口,许山绝对是第二人。
至于第一人……则是把他师徒都算计在内的纪匹夫!
实行者,还是他许山。
“义父,你消消气。”
“这事还有原因啊?难道不是因为,我这该死的魅力,又在四处作祟惹的祸吗?”
“呵呵,你可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完这些,袁天罡把朱幼薇‘厄阴毒体’的情况,避重就轻的转述了一遍。
之所以全盘托出,是他希望在以后的治疗中,许山能全力配合。
“配合,绝对配合。”
“别说幼薇了……天师,你麾下有几个这样的女徒弟,只要需要。我,许山,犹豫哪怕一息,都是我不懂事。”
“滚!”
“是。”
“还有,如果此事从你嘴里传出去的话,别怪本尊不念及旧情。”
“切。我有这么不要脸吗?”
“另外啊。天师……人家不都说修道之人,修的是心性吗?你这样动不动要杀人的样子,怎么达到这个境界的?”
听到这话,袁天罡冷声道:“有仇不报,心魔难消;心魔不除,何以正道?”
卧槽,大佬都这么玩的是吧?
以杀证道的!
也就在许山离开没多久,屋内传来了朱幼薇的呼喊声。
不多会儿,在两名宫女的搀扶下,朱幼薇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
“陛下,你,你没事吧?”
听到这话,朱幼薇俏脸一红,随即开口道:“没,没什么事。感觉身体也好多了。”
待她说完这些后,华茨树及袁天罡分别与其渡气、把脉。竟发现她那被‘厄阴毒体’所压制的血脉之力,澎湃且磅礴。
虽未完全消融,但足以应对任何变故。
……
“许山?”
待到许山大步流星,走出内院时。在此候着的上官嫣儿,诧异的呼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