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娄晓娥二人最近很忙,傻柱也一改以前一觉睡到中午的习惯,每天早早的起来去鸽子市场采买一些结婚用品。
而娄晓娥则是找来了几个工人将傻柱的屋子从里到外的收拾了一遍,刷上了新的墙面,置办了一些新的家具。
出乎房平安的意料,秦寡妇和许大茂二人却并为出面捣乱,四人之间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这天晚上房平安和周奇二人吃完晚饭正躺在炕上听着广播,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呀?”房平安询问着。
“我傻柱,平安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门外传来了傻柱的声音。
“你自己先听会,我去看看柱子哥有什么事。”房平安对在自己边上的周奇说道。
“嗯,你把衣服穿上。”周奇看着穿着一个短裤就要出门的房平安嘱咐了一句。
房平安没有回话只是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披上。
“吱呀”一声房平安推开房门,看着门口站着的傻柱问道:“柱子哥,什么情况?”
“那什么,平安我想求你个事。”傻柱站在门口忸怩的说道。
“什么事?”看着一脸为难的傻柱房平安好奇的问道。
从房平安记事起傻柱都没开口求他办过事,今可还真是太阳打西面出来了。
“那什么,我寻思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傻柱闷了半天才开口说道。
“怎么了?”房平安好奇的问道。
“这不最近要结婚么,来来回回的都是你蛾姐拿的钱,你说我这一个大男人怎么,哎......”傻柱说着说着一声叹息。
房平安奇怪的看着傻柱,按说傻柱他自己一个老光棍,妹妹何雨水也从来不花傻柱的钱,这些年尽然一分钱都没攒下。
“不是,哥你这么些年一分钱没攒下啊?”房平安将自己的疑惑问出来了。
“那什么,我到是攒了几个,可陆陆续续的都让你秦姐家借去了,你也知道她家情况,这一时之间她家也拿不出来啊。”傻柱心虚的看着房平安,话语间底气也不是很足。
房平安看着傻柱不知道说写什么好,你说这人图什么啊,一身的身价全部搭在秦寡妇家,你说要是和秦寡妇有些什么还能理解,可这人真真的就是义务奉献这就让人恨不能理解了。
“柱子哥,你也知道我这也刚结婚,兜里钱花的也差不多了,不过也不能让你白张回嘴。”房平安真是不想管这无底洞,可这前脚才帮着自己忙活完婚宴也没要房平安的钱就权当给他工钱了吧。
说着话房平安从兜里掏出了二十块钱递给傻柱。
“哥,就这点了你先拿着用吧。”
“成等我开了工资就还你。”傻柱接过钱装进兜里很不好意思说着。
房平安看着走远的傻柱无奈的摇摇头,这人啊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何哥,找你什么事?”看到房平安进屋周奇好奇的问道。
“借钱。”房平安将外套脱掉,钻井被窝里面。
周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房平安等着他的解释。
钻井被窝里的房平安将周奇搂进怀里说道:“他那点家底平时全贴给秦寡妇了。
这马上要结婚了,装修婚房什么的全是娄晓娥拿的钱,这不心里不好受了,所以找我借钱来了。”
“你说他图什么呀?”周奇才嫁进大杂院对院里的关系还不是很明白。
“他这人就一烂好人,以前我妈领着我过日子他也没少帮忙。
后来就剩我自己时候不会做饭,在他家混了好长时间的饭,直到后来我自己学会做饭才不在他家吃了。”
躺在床上的房平安回忆着原身的记忆,虽然说受益人是原身,但是自己继承了他的身体那么一些恩怨自然也要为他接下来。
一条不知名的小河处,房平安、岳刚等一群无所事事的二流子排坐了一排,每人手里拿着一根钓竿。
七八个人有的桶里装着几只鱼,有的到现在依然是空军。
“平安,你结婚时候厨子在哪找的。”一哥们一边换着鱼饵一边问道。
“我们院里的,怎么了?”房平安转过头去看着说话的高成。
“我家老爷子吃上瘾了呗。”高成甩出手中的鱼竿。
高成所说的老爷子是他父亲,手里面也是握着枪杆子的,老爷子六十多岁,平时不贪财、不好色、不恋权,唯一的爱好就是吃。
“那好说,等我回去和他说一声,让他这两天去给老爷子做一顿。”房平安大包大揽的和高成说着。
“那就谢谢了。”高成感谢到。
傻柱做的一手好川菜,在整个北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更别提他家传的谭家菜那更是拔尖的存在。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房平安一点也不在意的说道。
转眼间过去三四个小时,对于这帮二流子来说难得的在一个地方坐了这么长时间。
眼见天色渐暗,一行人起身将东西收拾起来,直奔房平安的四合院。
这些人已然全是已婚妇男,并且多数都和父母住在大院里面,平时进出十分的麻烦,所以一般都是在外面的饭店或者是上房平安家去吃。
但如今房平安也已经结婚,兄弟几个也不好意思去大杂院打扰房平安的二人世界。
不过好在房平安入手的四合院还没有多少人入住,所以就成了一帮狐朋狗友的聚集地了。
四合院里已经支起了一口大锅,一整个的羊头和几根羊棒骨在锅中翻滚着。
一股肉香味和羊膻味随着翻滚的汤汁弥漫在空气中。
因为知道今天要来人,蔡琴便躲在屋里没有出来,院子中只要赵二驴在忙忙碌碌的烧火看锅。
“来二驴把这鱼也做了去。”进门的岳刚毫不客气的将水桶递给赵二驴。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众人早已认识了房平安的头马赵二驴了。
赵二驴将众人钓回来的鱼做了一锅大乱炖,有在锅边贴了一些大饼子。
等鱼做好之后一群吃货便开始造了起来,等到一群人喝的到桌子底下才算完。
将喝多的众人丢到空房间去房平安才骑着自己是自行车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