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这个始作俑者肖楚楚,她对付这些侍夫早就有自己的一套章法,此刻她心里主意已定,正在寻找下一个目标,自然是没理会他们这些人的嘲笑。
还有谁?
对了,还有石晏.....
这家伙这几年生的越发清隽,身形也拔得又高又瘦。这几年虽然侍寝了,但对他一直并未太多折磨。
趁着众人正在笑的功夫,她冲着一旁默然不语的石晏招了招手。
石晏一惊,吓得酒杯都没端住,直接倒了。
可他根本顾不上把酒杯扶起来,而是急忙站起来冲到肖楚楚身边跪下。
“妻主.....”
肖楚楚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腿,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石晏微微顿了顿,还是乖乖起身,坐在了她的右腿上。
肖楚楚顺势将他搂紧,手在他的腿上摩挲。
石晏脸刷地红了,瑟缩了一下,可又不敢违抗肖楚楚的命令,只能挺着身子硬抗。
石晏当年也是女皇陛下送给她的侍夫,模样和身姿自然是一等一的。
别的不说,就是他那蒲扇一样浓密的睫毛,衬托着他的一双眼就犹如黑色的珍珠一样。
石晏的右腿是在那次大公主陷害她的时候被打断的。
听说她走了以后,石晏还被送进野鸭营了一段时日,那段日子,他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至今身上还留有各路伤痕留下的伤疤。
尤其是胸口和臀部,那些伤痕都非常明显。
每次肖楚楚看了都心疼。
这都是因为她啊,因为她的愚蠢和心慈手软,让这么多的人跟着自己送了命,受了伤。
她摸着他的腿问:“怎么样?现在骨折处还会疼吗?”
石晏原本正心神荡漾,被肖楚楚这么一问,急忙正经了些,摇头道:“不,不疼了......”
听他这样说,一旁的肖矜说:“什么不疼了?妻主,他现在每到阴雨天就腿疼,我几次过去都撞见了,他用药草敷腿呢!”
肖楚楚听了心里更是疼他,她想了一下问他:“此次行军要不你就留下休息?我再找几个名医过来给你好好开几个方子治一治?”
石晏一听,急了,急忙从肖楚楚腿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说:“妻主!我,我的腿真的没事!我要跟妻主走,我,我不舍得妻主.....”说着说着,他都要流出眼泪来了。
肖楚楚叹了口气,最后只能依了他。
石晏过后就是话特别多的肖矜了。
肖矜依样画葫芦地坐在肖楚楚的腿上,不过却比其他人‘风情’得多,还在不断扭动着给肖楚楚敬酒喂葡萄。
吃了几粒葡萄以后,肖楚楚也觉得他的情绪有点不太对,似是又有要哭泣的样子,凝神看了他片刻后,将他一把抱起,带入了后殿。
直到到了后殿,肖矜才终于哭出声来,抱着肖楚楚大哭。
这样的肖矜还从未有过,肖楚楚怔怔看了他许久,终于叹了口气说:“哎,你.....你别这样。我又不是马上就死了.....”
这话一出,肖矜就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抱住肖楚楚,久久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