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第二天又去确认了一遍,他的小伙伴还是没走,至此大王也不想管了,“是你不走的,等我给你买完玩伴你再跑路的话……我会天涯海角追杀你,哼!”
最后还正式给座头鲸赐名:牛皮糖。
白泽得知这‘高级’的名字后总结:“…怪就怪它不会绝食。”
大王:……多可爱!
都不会欣赏,本王的知己也不知在哪。
晚上大王早早去凤凰集等着拿海兽,等了好一会儿乔翼来了就递给他一个袋子:“给,这个袋子是灵兽袋,你把食指的血滴上去标记一下,往后你就能打开了。”
大王举起手指头跃跃欲试,乔翼喊停,“你知道的吧?这个标记就是认主,滴在这个袋子上默认里面的灵兽也签订了契约了。”
“哈?这什么传奇故事?真的假的?”
“……真的,里面是一头蜃,又不是高阶灵兽。好吧,这个袋子也装不了太高阶的灵兽,你这个和我装小焰的同款,500元宝。你成为蜃的主人后就能给它放进来、装进去了这样。我想想……它还小,好像也没什么注意事项了,好养,它会自己捕食。”
大王一听才五百,也能接受。
五千的灵兽都买了,也不差这五百。但,“等等,这个灵兽不会被梦梦加收元宝吧?”
“不会吧,它就是普通海中灵兽,寿命长点,没有什么特殊能力,对你们那一界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那就好。”
大王掏出他的军刀,眯着眼睛犹犹豫豫在他的胖爪上划了个小口子,那真是个小口子!
成功把乔翼逗笑了,看他眯眯眼仿佛不忍看那样子十分无语,有那么疼吗?
“快点滴,一会儿该愈合了。”
大王:……
。
大王把好不容易挤出的血珠子滴上了那个碧色的小袋子,落到上面居然直接渗进去了,袋子颜色都没变。
“神奇!然后呢?”
“然后?拿海边倒海里?”给乔翼问愣了。
大王:……好像问了个傻问题。
大王付了五千五的元宝,即刻就要出去,他安全拿出去才安心。
揣着小袋子走到万界出口,偏偏事与愿违,门口出现屏障,上面闪着熟悉的红色差价:请补足蜃兽的购买差价4000元宝。
大王一算,这玩意岂不是要九万两?
但五万两已经付了,座头鲸给他赚的不止九万,大王心滴着血补足了差额。
回到寝殿大王十分好奇想倒出来先看看,碍于没有海水只好忍下来。明天早朝会结束,本王一定第一时间去看看九万两买了条多大的鱼。
。
第二天的朝会,大王一坐下薛相总感觉他今天好像兴致很高?
好久没在朝会‘打工人’大王脸上看到这么高昂的情绪了。
“难道殿下已经知道了?”
大王美滋滋:“知道什么呀?丞相今天有大事不?没事直接散了吧,本王有事。”
当然有事。
丞相:“……启禀殿下,长安发来公文,广陵王殿下大婚定在了八月;然后,九月陛下的整寿千秋要召诸侯王回京朝贺。”
大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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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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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在皇宫住了六年也没见过这种热闹,现在等他自己当上诸侯王了,才两年就让他回去朝贺,大孝子…不大想回去,说实话。
“父皇才多大,怎么……”
太傅在下面狂咳,大王憋了回去。
这货自己在心里默默吐槽,怎么就忽然整上这种大场面了?
大王看向旁边赵保,赵保伸手默默比个‘四’。
哦,明年才四十,正是奋斗的时候,搞什么大寿啊!
“是单召本王和豫王回京朝贺,还是诸侯王全部?荆王和广陵王不还在长安吗?”
薛相:“这是文书,大王请看。看行文是召所有诸侯王回京朝贺。”
赵保接过去,大王拿过去瞅了两眼,“这谁想的馊…好主意。”不但折腾儿子,还有兄弟、叔伯一网打尽。
大王莫名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不是他不孝顺,他在皇宫里他父皇也就一年见他一回,才出来两年有什么好见的。
这日期需要他在盛夏再吃土一月才能回到长安,就为了贺寿?难道是长安有什么变故?也不可能啊,这还有七八个月的时间呢,那就不是突发变故。
大王念头转了一圈,没想明白这回大朝贺的意义。
“丞相怎么看?父皇为什么忽然搞这么大规模的庆生,召所有诸侯王回京不是小事。难道……”想削藩?这种事他从白杨嘴里着实听到不少。这么多诸侯王全部离开封地,不会乱吗?
人多口杂大王到底憋了回去,很快改口:“难道是广陵王和荆王不想走,搞出来的幺蛾子?”
薛相:“不排除这种可能。”
朝会也没说太多匆匆散了,大王留下了丞相太傅和两位统领,又召来凌因和朱提,几人一起进了偏殿议事。
等剩自己人了,大王直接危险发言,“什么情况?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呀!召回去一网打尽吗?这也太早了。”这是大王基于听过诸侯王对整个封建王朝利弊分析后的发言,他就是觉得有阴谋。
薛相和太傅对视一眼,对大王这一张口就是危险发言的嘴很是无力,好在他还知道等散了朝会再说。
大晋传国几百年长安和诸侯王一直相安无事,连薛相都觉得他想多了。
争储不会连累上一辈的王侯。
且之前一直都平稳过渡了。
只大王有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再加上白杨的小冰河言论,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有先例的事情,也有一个起因。
他问朱提:“长安升平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朱提:“长安来的消息之前跟殿下说过了,没什么新鲜事。不过,昨天得到的消息是之前的御前红人崔少府丞,已经升为了光禄勋。”
堂上几个人包括大王一齐转头看她,大王:“这么快就升上九卿了?崔靳是救了我父皇性命嘛!”
薛相:……
太傅:……
几个人不免讨论了一下崔靳这人,听名字就知道是崔家的。但人家在坊间的口碑是刚正不阿,极力赞成皇帝陛下的决定,言说荆王到了年纪就应该按照祖宗规矩分出去。
这个小崔大人,赞同荆王就藩,甚至是推动者。
“听说现在我父皇宴饮,都会宣小崔大人作陪。”
站最后的赵川啧了一声:“他长得怎么样啊?”
顿时一屋子人都朝他看来,连大孝子大王的眼中都闪着八卦之光,赵川才惊觉自己说错话,这不是带坏小孩儿吗,都怪平时在军营里跟大王说话都直来直往,随意惯了。
“咳咳!我是听说崔家都长得不差。宴引取乐嘛,可不得选个赏心悦目的作陪,我这样的坐旁边影响胃口和心情,真的真的没别的意思……”坊间都说皇帝为人固执倔强,一般人在他那说不上话,包括太尉和大司马,这也不怪他多想嘛!
他越说声音越小,很心虚。
薛相接过了话茬:“也许是崔家的以退为进,也许是崔家的退路。我们远离朝堂,瞬息万变的局势很难掌握,唯一能做的就是谨慎应对、做好万全准备。殿下长安之行,带上精锐,以防万一。”
太傅跟着点头,是极。
这是纯大晋人,从没想过抗旨不去。
朱提和凌因就不太理解,不想去怎么还不找个借口推了。
太傅听到这种言论,抬头看一眼上首的大王,“诸侯王召见不回是大事,会被参有二心。诸侯王本人有恙,唯有朝廷亲封的世子能替。”你有吗。
大王:……
木有啊,得自己再吃一遍土走回去了。
。
等魏慎终于从北大营出来听到消息,他却想到了别处。
“这时间好啊,你参加完朝贺顺道跟我回一趟昌州,让老爷子见见,这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