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那些土匪不识货,还是老马头不识货,或者好东西都卖完了?
八个大棺材里装的都是金银珠宝、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
很可能最值钱的书画和古籍一样没有。
方盈带着手套,随便查看了几件,发现了几样好东西。
一个和田玉羊脂白的官印!而且是个宰相的印。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她上辈子有个类似的仿款,同样是高品质羊脂玉,只不过卖家说了,是照着历史上的记载仿的,真的不知道在哪里。
方盈直觉手里这个是真的。
当时那个仿款就值300万,如果是真的,卖家说价值连城,建议上交。
方盈把官印放下了,这辈子不打算把它拿出空间了。
等有空她专门在空间里盖个小屋子,收藏她的宝贝。
或者等以后找人定做的简易房别墅,收进来,分门别类地放她的好东西。
yy完,她继续查看另一件有意思的东西。
这个就真有意思了,而且一眼能认出是什么。
黄金做的龙冠凤冠,上面的龙凤绝对是御用款,除了皇帝皇后,谁都不能用的。
看款式还是明代的。
不知道被谁收藏了,结果命丧土匪手了。
现在便宜了她。
继续看,还有几样好东西,几串朝珠。
而且级别不低,一串东珠做的,一串珊瑚做的,只可惜保存的不好,东珠也失去了光泽,珊瑚也不红了。
不过没关系,这些东西的历史价值不在于品相,品相稍微好点就行。
这两串朝珠的价值不可估量。
还有两串翡翠项链,看不出什么故事,可能只是某个富家太太的收藏品。
但是翡翠保存的很好,将来肯定是七位数起步。
至于剩下的一些金条、银锭,还有品相不好的玉器,她就没有细看了。
至于几个瓶瓶罐罐,这个她看不好,不确定真假,有机会到手要拿出去让人掌掌眼。
总之今天大丰收!
她把东西都分门别类地装在了箱子里。
两大编筐金条,四大编筐银锭,一箱子瓶瓶罐罐,一箱子玉器。
几个好东西她单独挑出来了。
收拾好,心满意足,她就捡鸡蛋去了。
不捡不行了,漫山遍野全是蛋,再不捡三天就变成小鸡,之前圈出来的地就不够用了。
她就得继续圈地,继续往森林里探索。
她还是有点害怕的。
林信带着人回了单位,没怎么上手段,因为有几个新加入的小辈在,他们又知道的多,就全交代了。
几个帮忙运输的新人问题不大,但是马老头四个人问题可就大了。
28万,够判死刑的了。
马有才一脸死灰:“怎么会这样?我没想到会这样,他说没事的....”
突然,他想到什么朝林信大喊:“你们还落了一个人,唐大娟!都是她让我干的!是她说方盈有钱的,是她让我去找方盈麻烦的!你们把她也抓来,不能放过她!”
林信问道:“唐大娟是谁?”
马有才立刻道:“是我老婆。”
林信
马有才又道:“她也是方盈后妈的侄女,没准是她后妈指示她干的,对!就是这样!”
是不是这样他不知道,他只想着拉垫背的,能拉一个是一个!
林信
“好的,我会调查的。”
“好的好的,您快去!她们不承认,您就往死里揍她们,她们肯定就承认了!”马有才到。
林信.....极品他见过很多,但是临死也要拉着老婆和她娘家人一起的,很少见。
他真去了。
把唐大娟和唐贞都找来了。
唐大娟被抓之后一脸心虚,问都不敢问。
今天公公突然带人走,说是马有才不见了,她第一反应是高兴,然后就是害怕。
她自己干了什么她自己知道,马有才如果有事,马家人不会放过她。
她想跑,结果被关起来了。
怕她跑了,手脚都给她捆上了。
林信来抓她,正好变相救了她,不然她手脚都要坏死了,那她整个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唐贞被抓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为什么抓我?我没有拿过盛飞白一分钱!如果有,那也是他给方甜的,是他这个亲爹应该给的抚养费!”
林信觉得自己一个脑袋都不够用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谁是盛飞白?谁是方甜,什么钱?
他干脆什么也不问了,直接带人走。
唐家一屋子人,有人欢喜有人愁,什么事被带走的?还能不能回来了?
最好永远别回来了,这样房子就是他们的了。
虽然依然住着很多人,但是正主没了,他们就住的很踏实了。
林信也在观察唐家人,发现他们的女儿、姐姐、姑姑被带走,他们不但不来阻拦,反而幸灾乐祸,顿时唏嘘。
小方当初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啊?太可怜了!
唐贞被带回去问话,闹了半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顿时破口大骂!
“两个小瘪三!自己犯事还要攀咬我!警察同志,这件事跟我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唐大娟结婚以后我就再没见过她!”
“就是她就是她!”不隔音的房子,隔壁的马家人都听见动静了。
他们现在恨死了唐贞,都是她做的媒,他们才娶的那丧门星!不然现在能在这里吗?
“警察同志,我跟你说,她这个后妈乐坏了!”
“她从小一分钱零花钱不给方盈!给自己的孩子却几块几块的给!”
“她还打方盈!她还让自己亲女儿抢方盈的男朋友!”
“她还……”
“等等。”林信说道:“上一条,展开说说。”
马家人一听他愿意听,立刻来了精神,添油加醋说了起来,最后道:“同志,我们说的句句属实,都是唐大娟告诉我们的!不然我们知道方盈是谁?”
林信问道唐贞:“你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唐贞气道:“我狡辩!呸,我抗议!他们都是瞎说的!”
林信突然问道:“方甜在哪呢?”
他好奇了,要看看。唐贞一听他问道方甜,立刻像被捏到命门,不支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