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去看连绝,而连绝被阮惊云赶了出去,阮惊云的脸色诚然不好。
连生看到这一幕转身走了出去,看到连绝去找连绝。
“你干什么啊?”
连生和连绝虽然都是连城带出来的人,但是两个人很少在一起,小时候见面的次数也不多,而且连绝小时候爱和阮惊世在一起,他们这些人他不合群。
但是连生对连绝,还是不错的。
连城说过,可以把连绝当成兄弟。
所以连生不会不管连绝。
连绝并未说些什么,看着外面站着。
连生也真是服了,怎么看到安然的人都会被安然左右?
“别走二少爷的老路,你该知道,在大少爷的眼里,没有第二个二少爷,我们的身份终究不一样,何况,大少爷都不在安然的眼里,你又能怎样呢?”
连绝说:“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只是不喜欢秦傲天这个人,等我看见他,我会杀了他。”
“别打打杀杀的放在嘴上,不然哪天真的轮到你了。”
转身连生回去,说不通,干脆不说了。
连绝站在外面,迈步去了别处,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安然坐在房间里面坐了一会,闲杂的话并不想说,也说不出来。
“我去收拾一下,哥,你来一下。”
安然起身朝着楼上走去,欧阳轩也正想和安然说一下这次她要走的事情,起身跟着安然去了楼上,到了楼上安然的房间,欧阳轩进门和安然马上说他不同意安然离开的事情,但是安然注视着欧阳轩不为所动,几分钟过后欧阳轩还是说:“小心点。”
安然笑了下:“还是我哥通情达理。”
“哼,你想用这个糊弄我一辈子?”
“如果我能用这个糊弄我哥一辈子,是不是说?我们都会长命百岁?”
安然走到欧阳轩的面前,欧阳轩颇感酸楚:“这次我不能陪你去,白梦已经……”
“是我哥的人了?”欧阳轩说不出来的,安然帮忙他说。
“白梦和我的年纪相差十岁,我不能不管白梦,他父亲不一定同意我们的事情,所以我要留下来,陪着白梦,等她父亲回来,解释这件事情。”
“我知道,不然我不打算让你去,那边的事情搭上我一个足够了,等我过去之后,我会想办法保护自己,你放心吧。”
……
兄妹说了些话,安然开始收拾,欧阳轩一夜都没怎么休息,一直在安然的房间陪着安然,到了深夜了,阮惊云到安然的房间敲门,欧阳轩才回去自己的房间,也带着白梦看了看。
第二天的早上,安然在家里和欧阳轩吃了团圆饭,随后去公司安排事情,阮惊云的人也已经赶往花满庭,因为人没有来,安然也有些不放心,所以等了一些时候。
等人来了已经是第三天了,安然在公司做了安排,还有交接的事情,第三天的时候,随阮惊云一起回国。
安然上飞机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过,阮惊云问安然:“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阮惊云的手放到安然腰上,想要把安然搂过去,但安然拿开了阮惊云的手,看了他一眼:“还是尊重一点的好。”
阮惊云的脸色一沉,安然已经走去了前面,完全不管阮惊云的表情,上了飞机。
回到京城的当天,安然是打算去围村的,下了飞机安然是这么打算的。
结果阮惊云没许,把安然直接带到了阮家。
车子停下,安然没下车,阮惊云叫安然下去,安然坐在车子里面说:“我既然已经嫁给了别人,就没有资格再来这里,你还是别为难我了。”
“要我抱你下来?”
挡着门,阮惊云不打算离开,安然沉默到最后还是不肯下车,阮惊云索性弯腰进去,把安然从车里抱了出来。
安然被强行抱着下车,脸色十分不好,但也没说什么,阮惊云就这么抱着把安然抱进了门。
到了阮氏公馆,阮惊云说:“又是一年佳节时,但这里没有往日的饶娜喧嚣,只有孤单落寞。”
安然看他:“家里没人么?”
“老爷子和老夫人去了疗养院,上一次老太太对你做的事情,老爷子也觉得不合适,把人带去了,惊世的病始终不好,老头子带着媳妇也走了,这院子里面是这些年来最清净的一年,幸好然儿回来了,不然我也不住了,空着吧。”
阮惊云走了几步,回眸看着安然:“你怎么还不走?”
安然想了一下,这才迈步走过去,停下后安然瞧着阮惊云,阮惊云回到翠香园那边,进门去了阮惊世先前住的屋子,进门去叫人收拾了一下,转身看着安然:“住在这里吧。”
安然转身去了另外的一间,进了门叫人收拾。
佣人看到安然都有些意外,但是也都没说些什么,不过大少爷总算是也回来了,要不偌大的阮氏公馆,真的就只剩下他们这些下人了。
第一天安然睡到夜里,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安然睁开眼睛朝着外面看着,房间的灯是关着的,要不是阮惊云还会有谁?
安然从床上缓缓起来,阮惊云转身把门关上,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把门在里面锁住了。
安然起身坐了起来,有些紧张:“阮惊云你不能太过分,我已经住在这里了,你干什么锁门?”
“然儿难道不知道?”阮惊云转身穿着一身睡衣朝着安然走了过去,天气寒冷,房间里面不透光,看不到外面的月光,也只有在阮惊云进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些,此时房间里面陷入黑暗,安然越发紧张。
阮惊云却说:“忽然想起来,天气太冷,这屋子冷,然儿的被子有些凉,过来给然儿暖暖。”
“你胡说,这里很暖和,你快出去,不然我生气了。”
安然打开了灯,阮惊云也走到了她面前,他坐下,摸了摸安然的脸:“然儿想知道我来做什么,那不如我用实际行动告诉然儿,不知道好不好?”
安然的脸色霎那间难看去了,本想做些什么,阮惊云的手已经将人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