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骁第一冲过去,其他嘉宾和节目组导演也连忙跑过去,查看夏稚况。
“哪里疼?”
沈时骁见夏稚脸色苍白,豆大汗珠从额头上逸出,语气越来越焦急。“哪里疼,快告诉?”
夏稚被搀扶起来,身体站不太稳,小声道:“jiojio。”
沈时骁蹙眉:“别闹。”
夏稚:“脚疼。”
沈时骁连忙蹲下握住他脚踝,抬头问:“哪只脚?”
夏稚:“右脚。”
医务小组在这时也拿来冰袋和药箱,沈时骁搀扶着夏稚坐好,看着随组医生为他检查。
孟衿早就吓得六神无主,手中竹剑“啪”掉落,站在最外围看着夏稚。
他根本没有用力。
是夏稚碰瓷自己摔倒。
其他嘉宾都关心地围着夏稚,梁思越低声说:“是骨折,还是赶紧送医院比较好。”
听到这句话,夏稚虚弱紧闭双眼缓缓睁开。
他装!!
可不能去医院!!
“骁骁,导演,没事。”夏稚试探地扭了扭脚脖,“刚才忽然摔倒,有些受惊,现在没事了。”
“确定没事吗?”导演仔细地观察着他右脚,“不然先去休息,剩下人接着录制。”
夏稚摇头:“真没事,可以常录制。”
他抬起头时撞见孟衿复杂眼神,温声说:“是自己不好,才摔倒,大千万别怪衿。”
孟衿双手垂在裤线,紧紧握拳,眼神中藏着一丝凉意。
呵呵,真是绿茶。
尽管他夏稚极度不满,但直播面前,他不得不低头。
他冷处理这件事,日后一定成为他第一大黑点,在娱乐圈不好洗白。
于是,他歉意地说:“稚稚,抱歉,刚才力气有些大。”
夏稚:“没关系哒,还是好朋友!”
沈时骁在一旁打量着夏稚右脚,过了很久,才收目光。
拍摄继续,夏稚冲着孟衿友善微笑,仿佛刚才两人从未发生过不快事。
只不过…他始终柔弱无骨地倚在沈时骁怀里,伸着jiojio,冲着孟衿。
“骁骁,渴了。”
“骁骁,后背痒痒。”
两人浓蜜意,旁边孟衿神色平静,冲着镜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稚稚刚才吓死了。
怎么突然摔倒了,孟衿用力气未免太大了?
剑术嘛,没控制好力度常,况且稚稚也没事,就算了。
啊,两人都是好朋友了,就过去了。
由于夏稚受伤,最后导演组把他排在第二,直接晋级梁思越排名第一。
梁思越知道这件事后,推阻道:“不用,剑道没有稚稚厉害,况且他又受伤,还是把第一选择权让给他吧。”
郑希虽然不快,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梁思越把最优选择权交给夏稚组。
但出乎意料是,夏稚并没有接受。“不用,谢谢。但第二就是第二。只要能和骁骁在一起,住哪里都无所谓。”
梁思越愣住几秒,尴尬笑着:“好。”
根据排名选完房间,最优环境梁思越,有单独庭院、娱乐健身设施,最差环境林思律许芸,只能住在单独小屋,设施差些。
此时,一阵温和风拂过,满院都是粉色樱花花瓣,夏稚抬起手,立刻收集几颗花瓣,递给沈时骁。
“希望明年这时候,还能一起跟看樱花。”
其他嘉宾:……
瞅瞅人!这话真是张口就来!
真是厉害死了。
梁思越盯着漫天樱花,目光落在夏稚手上花瓣,思绪渐渐抽离。
沈时骁小心翼翼地掏出手帕,将樱花包在里面,并没有觉得这行为幼稚,反而认真道:“好。以后每年都带来。”
说完,他走下台阶,微微蹲下躬着身。
“来,背。”
夏稚忽然意识到自己腿部“不适”,嘴角噙着羞怯笑容,伏在沈时骁后背,朝着众人挥手告别。
“先走喽。”
“再见,衿~”
孟衿唇色渐白,维持着僵硬地微笑,道:“再见。”
梁思越目送着夏稚和沈时骁,最后和郑希到自己所在院落。
到房间,沈时骁把夏稚放在榻榻米上,去给他倒水。
夏稚懒洋洋地趴在上面,说:“jiojio疼,生活自理可能出现问题,得照顾几乎瘫痪。”
沈时骁倒来一杯水,递给他时用力拍了下他屁股。
“还装呢?”
夏稚端着水一愣,下意识问:“怎么知道在装?”
话说出口,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又连忙噤声,心虚地眨巴眼睛。
完了。
沈时骁知道自己是小绿茶。
他形象没了啊!
沈时骁:“从拒绝去医院后,便看出来了。”
夏稚捧着水杯,乖巧询问:“那,是不是觉得,很绿茶?”
沈时骁沉吟片刻:“没觉得。只是希望下次不要这样做。万一真扭到脚呢?”
夏稚慢悠悠爬过去,扬着头问:“真不觉得绿茶?这样是不是很可恶?毕竟欺负孟衿。”
沈时骁摸摸他头:“可以告诉,为什么欺负他吗?”
夏稚蹭着沈时骁手,委委屈屈:“他喜欢,没看出来吗?”
沈时骁动作僵了下,眉头缓慢锁住,若有所思地想了半晌。
“所以…吃醋了?”
“嗯。”夏稚说:“已婚,他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能表现出来,这样是不道德。”
说着,夏稚打开微信界面,梁思越头像闪烁。
梁思越:稚稚,脚怎么样了?
沈时骁随意瞟了一眼,低声说:“先他一下,再接着说。”
夏稚快速复:“好了,谢谢关心。”
梁思越:“那就好。这里房宽敞方便,受伤不便,可以随时跟换。”
夏稚:“这里也不错,谢谢好意。”
关掉手机,夏稚继续控诉孟衿“恶行。”
“所以他喜欢,就是不行。”
沈时骁落在手机上目光缓缓收,低声道:“嗯,以后会避嫌,放心吧。”
夏稚:“这才~骁骁乖。”
沈时骁:“稚稚,以后收到告白或者别人示好,会怎么样?”
夏稚扬着眉,手掌在脖横着一切:“杀无赦!”
“呵呵,好。”沈时骁漫不经心地盯着他手机,说:“去洗澡。”
“嗯,去吧去吧。”
沈时骁还没来得及起身,夏稚微信又响起梁思越消息。
这次,夏稚拿起时愣住了。
梁思越:“稚稚,今天喝了点酒,有一肚话,想和说。”
夏稚心中有种不好预感。
大哥,别说行吗…
他抬头看了眼沈时骁,心虚地将手机屏幕遮住,挠挠头问:“不去洗澡吗?”
沈时骁放下毛巾,重坐夏稚身边,喃喃道:“想过会儿再去,跟再呆一会儿。”说完,他揽起夏稚肩膀,凑近问:“和谁聊天呢?”
夏稚:“呵呵,梁思越,估计有工作上事。”
沈时骁:“嗯。”
从这一秒,夏稚度日年,盼着沈时骁赶紧离开,以及梁思越千万别发什么出格短信。
但天不遂人愿,梁思越微信再次亮起。
梁思越:“自从最佳演员录制时,便有好感。觉得,舞台上表演,非常耀眼。慢慢,发现目光越来越喜欢在身上停留,逐渐贪恋微笑。稚稚,喜欢。”
夏稚用右手虚挡着屏幕,此刻身上血液猛地冲到脑袋里。
他完了啊!
被捉奸了呜呜。
沈时骁眯着眼,明知故问:“他给发什么了?可以看看吗?”
夏稚结巴两声,给沈时骁看也不是,不给他看也不是。
最终,他缓缓抬起手机。
沈时骁看清后,眼神瞬间骤变,眉间染上一丝怒意。
夏稚头一次看见这样沈时骁,连忙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说这种莫名其妙话。放心,肯定会拒绝他。”
沈时骁低声一笑:“怎么?还有可能不拒绝他?”
夏稚焦急辩解:“没有!不是这意思。”
顷刻间,沈时骁已经靠过去,扔掉他手机,在他耳畔问:“稚稚,刚才说,收到别人告白,会怎么样?”
夏稚哆嗦:“…刚才,在开玩笑呢。”
“开玩笑么?”沈时骁即刻握住他双手,把他扛起来,朝着卧室走去。“收到别人告白,到不至于杀无赦。”
夏稚被迫靠在他肩膀,带着片刻庆幸:“嘿嘿,那就好。”
“不至于杀无赦,但稚稚半条命,应该会没了。”
夏稚慌乱中被扔到床上,见沈时骁从行李箱中拿出一盒东西,瞳孔一缩。
他双臂撑着身体,支支吾吾道:“喂,要干什么?忘记白月光了吗?还得等他呢!”
沈时骁薄唇轻启:“白月光?哪里有可爱。”
一抹黑色身影渐渐笼罩着夏稚,良久,床上响起暧昧喘息声。
这时,夏稚微信再次亮起。
梁思越:“把想法告诉后,舒服多了。知道和沈总很恩爱,没有机会。但想让知道,很优秀,被人曾经深深地爱慕。最后,祝幸福满。”
第二天,日光透过白色日式门窗,映在夏稚身上。
床被盖到一半,露出一截白皙纤细小腿和手臂,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红痕。
闹钟响起,夏稚微微皱起秀眉,试图翻身。
霎那间,腰间酸痛袭来,直至脊骨,身仿佛散架一般。
他睁开眼睛,没好气地将腰上手臂推开,忍着疼痛坐起来。
旁边动静惊醒了沈时骁。他下意识搂住夏稚腰,猛然起身。
沈时骁身上虽然没有夏稚那般触目惊心,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胳膊上、胸上、肩膀上,都是一排排牙印和抓痕。
四目相,夏稚别过头,准备下床。
“去哪?”沈时骁嗓音沙哑,凑过去将他圈在怀里,“抱去。”
夏稚忍着身上酸痛,闷声道:“洗澡。”
“昨晚帮洗过,也清理干净了。”出于担忧,沈时骁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夏稚轻轻点头:“疼。”
手掌朝着他额头探去,温度常,没有发烧。
沈时骁说:“再帮抹些药膏吧?”
夏稚一听,有些难为,尤其是经历过昨晚负距离接触后,被沈时骁一碰耳尖滚烫。
“自己来就好。”
沈时骁轻轻帮他整理额前碎发,最后落下一吻,语气温柔缱绻:“害羞了?上次让帮上药,不是挺积极?”
夏稚怼他:“不也拒绝了,让自己着镜抹药?”
“挺记仇。”
沈时骁从旁边拿来药膏,示意他趴在自己腿上,“快过来,不然节目录制要迟到了。”
夏稚偷偷瞄着他,过了很久,才慢吞吞凑过去,抬起屁股落在沈时骁手上。
沈时骁低笑一声,拿起棉签小心地替他上药。
夏稚脑袋枕在枕头上,忆起昨晚激烈。他喃喃道:“骁骁,为什么不问,昨晚表现?”
沈时骁手上动作一怔,沉声说:“?”
夏稚闭上眼睛:“就…嗐…”
沈时骁:“放心,会多加练习。”
聚在一起吃早饭时,夏稚怎么坐都不太舒服。
不过在沈时骁面不改色为他拿来一块软垫后,他才踏踏实实地吃完一顿早餐。
在座所有人,望着那块软垫,露出神秘微笑。
懂得都懂。
吃完早饭,导演带着任务走来。
本期任务很简单,没有小组pk,所有人为一组。
因为,晚上会迎来客人,需要大自行准备食材,为客人接风。
这便意味着,大需要出去赚钱购买食材,合力完成这项任务。
嘉宾聚在餐厅,一直推选沈时骁作为这次任务队,为大分配工作。
沈时骁没推脱含糊,雷厉风行地安排好每人工作,所有嘉宾争分夺秒地出发。
因沈时骁是队,厨艺也不错,所以他和林思律负责守在客厅,及时处理大带来食材。
夏稚身体不舒服,沈时骁本想让夏稚留在这里,但任务繁多,夏稚主动提出分担购买三文鱼任务。
送夏稚走出大门时,他叮嘱:“不舒服赶紧给打电话,别硬撑着行吗?”
夏稚:“嗯,没事,放心吧。”
事实上,夏稚从吃完早饭便觉得体温有些异常,并伴有逐渐升高趋势。
但每人都有购买食材任务,他不干活,会给别人增加负担,也让沈时骁不好当这队。
这里海鲜贩卖地在东部,最便宜也最鲜。可这里离东部地区很远,过去话,需要一辆汽车。
这时,孟衿开着节目组汽车过来,打开车窗问他要去哪里。
夏稚告诉他后,他:“也要去那里购买贝类海鲜,不然一起去吧?”
夏稚想了想,今也没有更好出行方式,他身无分文,甚至连做公交地铁钱都没有。
于是,他坐进副驾驶,和孟衿一同前往。
来到海鲜批发市场,这里有许多摊贩,海鲜也很鲜。
两人都没有钱,首要任务是要去挣钱,才能带着食材。
孟衿:“稚稚,会日语吗?需要帮先工作吗?”
夏稚谢道:“会一点点,找工作应该没问题。”
说完,两人分头行动。
“摄像大哥,身上有钱吗?”孟衿笑着打趣,“买海鲜钱不够,可以和借吗?”
摄像答:“节目组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所以也收缴了钱包。”
孟衿笑意渐深:“是这样吗?”
他今天任务是买一些鲍鱼和牡蛎,他穿梭在海鲜市场,用流利日语同直播间观众介绍海鲜种类。
不愧是豪门少爷,谈吐和修养不错,跟普通明星就是不一样。
孟衿得挺好看,身千亿,放在现实,妥妥白马王。
孟水军别吹了行吗?微博热搜包年vip,这豪门少爷人设还需要炒到什么时候?
千亿身?财经闻说得没错,孟60%股份,一半给了现在总裁孟驰,另一半就给了他姑姑,没有他份吧?
于弹幕评,孟衿向来不在乎,最终和一位卖鲍鱼阿姨商量好,当半天售货员可获得三斤鲍鱼。
起初,孟衿做得不错,拿着大喇叭热地招呼顾客,可在使用电秤时,出现了一些问题,打价签和为顾客盛海鲜时,动作特别生疏缓慢,引起了顾客不满。
最后,阿姨实在看不过去,走过去帮着他一起叫卖。
夏稚这边,也很快找到了工作,帮助卖螃蟹店绑螃蟹。
这项任务说难不难,跟着其他人学习,他一会儿就学会了,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按照他速度,两小时就能挣到购买三文鱼钱。
约莫过了半小时,他屁股隐隐作痛,坐着绑螃蟹速度也就越来越慢。最倒霉是,不光他下身疼痛,嗓也肿了起来,脑袋越来越晕,应该是感冒了。
老板看出他不适,关心地问:“是不舒服吗?”
夏稚笑着摇头:“没有。”
直播里,粉丝也看出夏稚病态,担忧他身体不舒服硬扛着,纷纷夏稚,让他生病了赶紧歇着。
螃蟹还有两箱,将它绑完就大功告成,夏稚抿着唇,忍着疼,咬牙坚持下来。
到了中午,孟衿这边率先完成任务,购买好鲍鱼后准备。
摄影师神色有些古怪,因为刚才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老板嫌孟衿手太慢,用日文说了句让他离开,表示他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可孟衿似乎没听见一般,拉着老板动作自然地避开直播镜头,将手表解开悄悄递给老板。
老板瞬间笑逐颜开,并让孟衿提前完成任务,送给他许多鲍鱼。
“去找稚稚吧。”孟衿将鲍鱼放在车里,朝着摄影大哥说:“您累了半天,休息一会儿,找夏稚任务就交给吧。”
这段确实没有必要播,摄影师点点头,靠在车旁休息。
过了半小时,孟衿独自来。
“找了很久,稚稚他都不在,是不是他提前走了?”
摄影师疑惑:“确定不在吗?看看手机,他有没有给他发信息?”
孟衿说:“没带手机。”
这下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孟衿又在海鲜市场找了一圈儿,望着远处夏稚绑螃蟹身影,转身离开。
他和摄影师说:“再不去,该晚了。可能夏稚他结束得早,就先去了。”
摄影师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和他驱车离开。
汽车引擎发动,孟衿忽然发现副驾驶放着一部陌生手机,趁着摄影师不注意,悄悄将它扔到座位底下。
一共四箱螃蟹,夏稚终于绑完,拿着最后一只螃蟹朝镜头比了一剪刀手后,扶着桌慢悠悠起身。
一上午时间,腰仿佛不是他一般,酸疼无比。
老板心疼他,不但付了工钱,还多赠送半箱螃蟹,送他离开。
海鲜市场门口,夏稚和摄影师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那辆熟悉车。
这边,孟衿去后,出外景摄影师和其他工作人员轮换,前去休息。
他拿着鲜贝类海鲜交给沈时骁,笑着说:“骁哥,拿来许多,足够招待客人。”
沈时骁接过,淡淡地说:“辛苦。”
“不辛苦,应该。”孟衿洗干净手,主动来到厨房帮沈时骁干活。“骁哥,炖鸡汤闻着好香,都饿了。”
沈时骁点点头,没有再说别。
下午两点,所有嘉宾陆续来,唯独不见夏稚身影。
沈时骁有些担心,给夏稚一连打了十几电话,面都没有接。
他向好几嘉宾询问是否看见夏稚身影,大都说没看见。
孟衿坐在沙发上切水,继续笑着和许芸聊天。
下午三点,沈时骁和导演组申请,准备去找夏稚。
刚才休息来摄影师忽然说:“夏稚么?他没来?”
沈时骁猛地转身:“看见他了?”
摄影师:“昂,夏稚早上驱车一小时和去东部购买海鲜,中午时候,没见到他,以为他来了。”
导演过来担心地说:“那赶紧去找他吧?跟拍夏稚摄影师是谁?和他通话了吗?”
工作人员说:“通话了,没有信号。”
来不及多想,沈时骁和摄影师要清楚地点后,匆忙拿着车钥匙跑出去。
这时,孟衿在身后喊住他。
“骁哥,和一起去吧。人多,找稚稚力量大一些。”
沈时骁沉着脸,没有说话。
他打开车门,忽然瞥见副驾驶座位底下夏稚手机。
“孟衿,刚才那名摄影师,是跟拍摄影吗?”
沈时骁抬起头,眼眸一片深意。
孟衿:“嗯,早上是和稚稚,一起去东部。”
沈时骁锁上车门,朝着孟衿缓缓走去。
孟衿不知道沈时骁是什么意思,望着那慎人眼神,轻轻向后退了几步,最后退到车尾,踉跄一下。
沈时骁静静地盯着他,问:“只问三问题,想好了答。”
孟衿轻轻点头。
“第一,从下午两点,便一直向其他嘉宾询问夏稚下落,而就坐在客厅,为什么不告诉夏稚和去了东部海鲜市场?”
“第二,从海鲜市场来时,以主驾驶视角,应该一眼就能看见副驾驶座位下手机,没看见吗?”
“第三,是不是故意把他扔在哪里?”
第三问题问完,沈时骁粗鲁地扯住孟衿衣领,语气冰凉。